有把我当做儿子吧。毕竟你照顾常栊双都照顾不及,怎么可能有时间来顾我呢!是吧!爸爸。”常山恐怖的笑容让常离远不由得一颤,常山怎么会出现这种表情呢!他从来都不会这样的。
“对了,有可能我不会再回来了,毕竟你们才是真正的一家三口,而我只是多余的人,爸妈,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们了,不过也对,我在你们心里,根本没有地位,说不说也无所谓了,反正也没什么用。”常山用常离远说的话反将回去,最后不留一点情感走出大门,出去之后这里一切跟自己就没有任何关系了,这里也根本不属于自己,而他从来没有拥有过,哪怕尽可能让自己自己融入进去,也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因为他们本身就有屏障,常山再怎么弄,他也进不去。
下楼,顾叙年在车旁来回的走着,不知疲惫的等待常山。不过一会儿,常山一只手提着行李箱,另一只手拿着常山平时画的一些画。虽然他知道他以后还可以画更多的画,但是他还是将这些画带走,因为这些画很重要,重要到有时候梦里都是他。
顾叙年上前接过常山的行李箱,随即放到了后备箱里,常山抱着他的画,坐在副驾驶上,顾叙年坐上副驾驶室奔向顾宅,那里住着顾父顾母以及顾留晚和她的丈夫时间,因着顾家两位老人喜静,所以还是住在乡下去了,过着悠闲的生活,每逢过年过节,顾父都会将二老接回来一起过节。
顾叙年与常山聊着聊着,聊到了常山手腕上的伤口,常山随意的说道这是小时候救一个男孩子被人贩子给弄到的,这句话让顾叙年转头看着常山,心里的喜悦,不由自主的显到面上,原来真的是他。
“常山,你说的那个男孩就是我,你信吗!”顾叙年微微颤抖的声音说着。
“是你,可是我有点忘记了。”常山揉了揉太阳穴。
“你看这里,我的手背这里有一道小伤痕,你知道的。”顾叙年左手握着方向盘,右手伸向常山给他看。
“原来真的是你,难怪你的名字我怎么这么熟悉。”常山一见这个伤口,仿佛激发了脑海处最深的记忆,让常山终于知道了顾叙年就是当年的那个男孩。
顾叙年便对常山说,这是当年人贩子弄到伤口这一点,除了常山之外就只剩下顾叙年以及父母知道了,所以常山便知道那个男孩子就是顾叙年,难怪在梦中两道稚嫩与成熟的声音撞在一起时,感觉这么熟悉,顾叙年还说当然还有一个很好认的地方,就是常山右眼角下面的红色泪痣,两个地方都出现在同一个人身上,不是常山还能是谁。
不过现在时过境迁,顾叙年当时住的地方,不过也是为了让顾叙年历练一下心境而已,直到大学毕业才被顾叙年的父亲允许回来,而当时的常山家也不过是常离远随便挑了一处学区房,之后又搬到现在房子罢了,他们之间差距还真的不是一星两点。
常山望着窗外,静静的看着倒退的景物,时间仿佛过的很快,顾宅便映入了常山的眼前,顾叙年下车走到后备箱将行李箱提了下来,常山站在顾宅大门前,从未有过的心情进到一个人的家里,一个用佣人看到大少爷回来,上前接过行李箱,顾叙年让佣人将行李箱搬到他隔壁的那间房间,这一点顾叙年有自己的小算盘,方便做一些事情吗!
客厅顾父顾照归和顾母莫系生以及顾留晚,还有她的丈夫时间坐在沙发上边聊天边看电视,今天知道顾叙年将一个人带回来,所以莫栖生很是好奇,自己这么沉默寡言的儿子究竟带谁回来,转头一看那人顾留晚认识,就是在机场见过的常山吧?
“叙年,他是……”莫系生见常山总觉得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好像在哪里见过,只是她突然想不起来了。
“妈,他是常山,就是小时候救过我的那个男生。”顾叙年一提常山这个名字和跟常山的关系怎么亲近。
莫系生一下子全部记起来了,原来现在长的这么大了,而且长得怎么好看,莫系生起身走向常山,拍了拍常山的肩膀温柔的说道:“原来你都长这么大了,小时候就知道你是个很好看的小朋友,现在也是愈发的好看了。”
“谢谢。”常山听见莫系生的夸奖有点不好意思的说:“你现在还是跟这么多年前一样,没有变过。”
“哎呀,小嘴巴真甜,你看看我这个臭小子都没有这么夸过我。”莫系生开心的笑着,突然觉得常山那么可爱。
“妈,我现在先回去,等一下再下来找你们。”顾叙年鉴见莫系生快暴露她的本性,都刹不住车,所以让常山赶紧回趟卧室。
“诶,对了,儿子,你把常山的房间啊!”莫系生如果知道给常山安排的房间不好,有可能她会上前把顾叙年揍一顿。
“在我隔壁房间。”顾叙年在楼梯上喊道。
“隔壁房间,叙年不是说这间房间谁都不可以住的吗?说要给未来伴侣的。”莫系生好像瞬间明白了什么,从小顾叙年自己做的决定谁都不可以改变,除非在真正需要的时候,那么现在就有两个可能性了,一种顾叙年可以为了常山打破原则,还有剩下的一种就是常山是顾叙年的媳妇,突然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