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闻着声看向了他们这里,心里异样的嘀咕着,面上却什么都没有显示。
“掐你,你的脖子根本没有任何明显的痕迹,你睁眼说瞎话的吧!”医生见有个人说自己的儿子掐他,要不是他的精神状态没有问题,他真的以为他是从精神病院逃出来的人呢,可是他上上下下都检查过了,根本没有痕迹,医生差点认为他的眼睛不好使了。
“医生,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哪里睁眼说瞎话,还是你是受人指示,故意这么说我没有被人掐过的痕迹的。”常离远狠狠地盯着他。
“大家快看,这个医生是庸医,专门干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什么都不会,还出来做医生,明明我的脖子有掐痕,这个庸医却说没有,难道他这不是误人子弟的庸医吗!”常离远不嫌事大的将这件事抖大,就是希望大家帮他,让这个医生说出实话,证明常山确实掐过他。
“哎!你这个人当父亲的人,怎么这么不讲理啊!居然说自己的儿子掐你,你还是个人吗,我还认为我的病人醒过来,还以为你们这个父母才会受伤的呢!”这个医生这么一说,就抓住了重点,但是这不是常离远忍下来的真正原因,他心里的安慰,被他无限放大,确实就是常山掐了他的脖子,所以这些都是常山的错,他这是出来讨个公道而已。
事情闹的有点大,有很多医生和护士,以及病人家属之类的人,都过来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个医生将事情原委叙述了一遍,于是其他来了的医生挨个检查常离远的脖子,检查他的脖子到底有没有他所说的掐痕,不过最后都明确的表示并没有任何的掐痕。
在旁边围观的人都指指点点的说着常离远这么大的人,而且会诬陷自己的儿子掐他,真的是,他难道不知道这里是那里吗?在医院里,还在医院里闹事,丢不丢人,还有一些人说这个医生平时虽然有点凶,但是他是真的很为病人着想,有时候家里困难的病人,他都会掏一点钱出来,给别人当做燃眉之急,那里有像他说的那样是庸医。
而且哪个行业不辛苦,特别是医生,每天都要面对各种各样的病人家属,有时候来个闹医院的,告医生的,什么样的事情都有,医生辛辛苦苦为了救病人,而有些人却喜欢出来陷害医生,但是其中不乏有一些医生是收取钱财的,但是这些医生是极少数的,不过相信很多人都会认为医生都是好的。
“你们这帮乌合之众,只知道随波逐流,你们根本没有你们的思想,真的是啧啧啧。”常离远没想到这些人全部是小人,帮那个庸医,简直是蠢货。
那些家属和病人见常离远如此不要脸,心里那一个气,但是想着这么多人,就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一个医生怕事情闹大,影响到其他病人休息,叫安保人员上来请常离远出去,不过在出去的过程中,常离远嘴里骂骂咧咧的说着常山是个逆子,说今天他心情好才来看他,没想到这个逆子居然想要掐死他,真的是给脸不要脸。
一直跟着常离远的华煦,见自己的丈夫还是那么的嚣张,而她却阻止不了,就算是常山是他的儿子,她也护不了多久。常离远控制的东西实在太广了,她根本不能左右兼顾,况且她本身就没有什么能力,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常离远抛弃。
默默站在旁边的顾叙年,若有所思的想着今天所发生的种种,他静不下心来的坐在走廊上的椅子上,他现在有点不敢进到病房里,今天的常山很奇怪,是他完全没有见过的样子,一股透露着从地狱深渊里走出来的魔鬼一般,专门出来清除一些垃圾,于他而言,顾叙年实在不懂得如何解决,有时候一个反噬,是很可怕的。
在外面漫无目的地坐了半个小时的顾叙年,轻轻的的打开了门,看到常山缓慢的坐了起来,拿着遥控器放着电视,一台一台的放过去,直到放到一个恐怖片的某个台停下,因着顾叙年进来的时候所有声音的,转头看向顾叙年,但随即还是看向了恐怖片,仿佛根本没有看到顾叙年一般,或者在常山的眼里顾叙年是个一直不能去触碰的一个人,反正他也真的害怕一个人了,也害怕每一个人离他远去,而他却只能看着背影笑着说道:“没有关系的”。
顾叙年真的很好,也正是因为他很好,所以常山渴望靠近顾叙年,他的气息仿佛有一种魔力吸引着他,可他双手虽没有不满心血,却肮脏不已,怕污了他,只是这些顾叙年完全不知情,但依旧不敢告诉他,他的心思已经腐烂在地里,找不到他的全部,只剩下一摊烂泥。
“常山,现在怎么样,有没有很难受。”顾叙年小心翼翼的问着常山。
“没有,我很好,顾叙年,我有点饿了,你能帮我弄点黑米粥吗?”常山微微歪着头看向顾叙年,仿佛几个小时之前,那个割腕的人并不是常山一般,就跟忘记了一样。
“好,我过你去买,好吗!”顾叙年见状去医院外面买点黑米粥回来,可常山的状态真的有点问题,出去买粥的时候,得调查一下常山有没有见过心理医生什么。
顾叙年走后,常山伸手看向被医生包扎起来的手腕,有很多人说如果身体有伤口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