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由就信了唐泽,见到来接她的是奚岑方倒也不疑心,就这麽傻愣愣地上了车。万幸,最後她面对的是自己父亲,如果是贺家其他人,他真不知道会发生什麽。
「我……贺聿修,是我!」宋词结结巴巴地哼哼。
男人额角抽了抽,沈声道,「我来找你。」
「你知道我是……你知道我在哪?」宋词颇为吃惊,这小半年她从未踏出过这座别墅,每了算,到时你想做什麽都没人敢拦你。」
「宋词她没有……」
「不必说了!」贺父做了个手势制止他说话,「之所以把宋小姐安排在这,无非是想要个你的保证,我不会为难她。」
贺聿修知道多说无益,父亲下的决定他是违抗不了的。
被一通电话召唤来酒吧的奚岑方此时感到异常头疼,贺聿修连着灌了好几瓶酒,自己一旦出声相劝,那小子幽幽的眼神多少让自己有点心虚。宋词的事他也有份,虽说出发点是为了贺聿修好,可人家不但不领情,反而大有把帐算到他头上的架势。
「宋词已经回家了,现在估计和她爸妈在一块儿呢。」奚岑方问酒保要了杯酒,慢慢喝了几口,「你爸也是为你好,你们家那几个外姓兄弟可没少算计你。上次你大哥送错文件怎麽可能是意外,陈文修没坏心,就是傻,这事谁做的你心里估计也清楚。」
贺聿修没理他,自顾自喝着酒。
「你是不打算说话,准备当哑巴了?」奚岑方左手夹着烟,狠狠抽了一口,眯着眼瞧着贺聿修,「我派人跟着那丫头,你就在这醉生梦死吧,恕不奉陪。」
男人一把拽住奚岑方的手臂,「陪我再待一会儿。」
两人喝到最後,都有些神志不清,亏得陶冶把两人架走才没在酒吧闹事。贺聿修心里多少是对奚岑方有怨气,道理能想明白是一回事,咽不咽的下那口气又是另一回事,於是贺六少借酒行凶揍了奚岑方一拳。
陶冶撩起奚岑方的衣服看了一眼,幸亏没留下罪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