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混乱的节奏。
「……啊!别……嗯唔……啊……」随著他的进攻,戴君澧发出了声声魅人的吟哦,脸上的泪水不住滚落,彷佛承受不住这种会令人昏厥的感官刺激。
唐子靡狂暴的行径几乎要榨乾他的身心,他只能无力的趴在男人的a" />膛上,只能任凭对方予取予求。
「靡靡……唔嗯……不、不要了……」他靠在唐子靡颈边,嗓子都喊哑了,低沉的频率震动著男人的耳膜,比任何娇嗔更具吸引力。
因此,他在戴君澧体内抽送的速度更为凶猛,像是要毁坏一切。他粗" />鲁的动作惹得怀中的人尖叫连连,不禁在他手臂上留下数道血痕。
他忽然想起雷瑀的话。於是,他不得不承认艺术家的直觉。
他的确是野兽,一头只为某人发情的豹子。
像是对身上的痛觉视若无睹,男人偏过头,附在戴君澧耳边低喃著:「我的一切,全都是你的……不许你说不要!」
男人霸道的发言伴随著粗" />重的呼吸吹拂在他耳边,气喘吁吁的,杂揉著特有的体香,彷佛是催情的费洛蒙。戴君澧还没反应过来,男人的欲望又继续在他体内抽送,速度更为凶暴,快要聚焦的理智又瞬间烟消云散。
在足以灭顶的情欲洪流里,他只能哭泣、用尽全力的嘶吼尖叫,才能稍微感受到自己还有意识。
在他的思绪就要瘫痪前, 唐子靡才在他体内宣泄了滚烫的浓厚爱意。
但他也无心追究,眼前一黑,瞬即昏死过去。
挑高五米的接待大厅,高悬其上的豪华水晶吊灯,柔和的光线映照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板上,与熠熠生辉的灯泡相映成趣。守夜的保全人员打了个呵欠,看上去百般无聊。他看了看监视器画面,一样是风平浪静。
忽然间,某个画面上有人影闪动,他好奇的看了看,是个地下停车场角落的镜头。有个高大的男人从车里走出,是住在顶楼的歌手,怀里好像还抱著甚麽人,但对方的脸被过长的浏海遮住了,完全看不清长相。他定睛一看,才发现那人身上只盖了件外套,赤裸的长腿无力的垂著。
唐子靡关上车门後,还在对方颊上亲了亲,才迈著轻快的步伐进入电梯。
保全先生看著唐子靡对怀中人儿那副百般呵护的温柔神情, 怎样也无法与平时冷淡的臭脸联想在一起。过了许久,他才回过神来,兴奋的拨了通电话。
作家的话:
谢谢tall送的礼物唷~~~~~~~>/<
文思泉涌能不能不要仅限於写h的时候...(捂脸)
☆、(10鲜币)58 两害相权取其轻
一大早,唐子靡便被一阵急促的电铃声吵醒。
「啧……」他不悦的轻啐一口,更拥紧了怀中的人。
但门外的人却毫不气馁,刺耳的电铃声声不断,像是索命一般,怀中的戴君澧似乎也听见了声音,清秀的眉头微微蹙起,像是要躲避吵闹的声音,钻进他的臂弯。唐子靡揉了揉还昏昏欲睡的脑袋,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起身。
他往门上的猫眼向外一望,是李鸥,依旧是一脸难以捉 />的表情。
唐子靡才刚把锁打开,李鸥便迅速窜入,脚步快得惊人。他推开每一扇门,急冲冲的往内一探,连厕所都不放过。看著经纪人诡异的行径,唐子靡无处抒发的起床气瞬间爆发。
「喂!你干嘛?!」唐子靡揉了揉被撞痛的a" />口,气急败坏的对著正走到他房门前的李鸥吼著。
男人偏过头,对他嫣然一笑:「──当然是抓奸啊,亲爱的。」
唐子靡脸色一变,但对方已扭开房门。
简洁俐落的色调,显示了主人的喜好,铁灰色的被子里,有个微微隆起的蜷曲人型。只见李鸥的眉头蹙紧,伸手一掀。
被窝里的人一丝不挂,身上还布满了让人脸红心跳的吻痕,白皙的身体蜷曲著,毫无防备的睡相格外诱人。被突如其来扑上的冷空气给惊醒,戴君澧揉揉眼睛,下意识拉住了那只掀开棉被的手,像是寻求温暖。
「靡靡,好冷……」戴君澧口齿不清的低喃著,抬起头注视著对方,但当他看清楚对方的样貌时,不禁惊声尖叫,迅速拉过被扯开的棉被,一副被捉奸在床的惊慌模样。
「你、你、你、你……」戴君澧慌张得语无伦次,看著脸色相当凝重的经纪人,清秀的脸庞倏地惨白。
不料李鸥原本铁青的脸色舒缓下来,还吁了口气。
「原来是你啊。」李鸥淡淡的说道,却是万般庆幸的语气。
本以为会遭到非难的两人一时愣住了,同时望著经纪人,表情很困惑。李鸥还是那副不疾不徐的从容神色,完全看不出他的想法。
「给你十分钟梳洗,我去客厅。」李鸥推了推眼镜,语气很冷静,随即走出房门。
房门阖上後,两人还是僵著,不知道该做何反应。戴君澧率先起身,随意套了件衬衫。
唐子靡倚在浴室门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