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男人利用的还是流言,首先放出柳严山懦弱无能连女人都怕的消息,让他家的妻子更加的瞧不起他,再来是查到他的老婆不守妇道但柳严山却宁可为了名声而忍气吞声,真是个可悲的男人,将这消息一抖落出将对方一直视若生命的名声是完全的毁了,而一直对他不满的妻子索x" />在外找男人找的更是肆无忌惮。再来只要他一出场耍点小手段勾引上那个女人,虽然心中厌恶无比但好在那女人手上有权有势而且自己妻子被自己从来都看不起的妾生子抢去,这刺激对柳严山可谓是重创。
但他没想到那柳严山被女人赶出去後却没有回到柳家,不然他本可以有更多的法子让他身败名裂,但是可恶的柳严山竟然变卖了男人一直想要用来打垮他的柳家,并且拿著钱跑得无影无踪。这对先前一直运筹帷幄的他是一种侮辱,如果柳家不是压垮柳严山的最後一g" />稻草,那麽他先前做的一切都失去了意义,盛怒中的男人发出重金悬赏捉拿柳严山,但却一直没有音信。
在初三那晚,甩掉了那个烦人的母老虎为了生意上的应酬而不得不陪一位x" />癖特殊的客人到小倌馆作陪,却意外碰见了初次挂牌的柳严山,虽然当时柳严山有带面具,但是就算他化成了灰男人也能一眼就认出他。
许久不见的柳严山竟然放弃了自尊跑到小倌馆卖r" />,这样的惩罚不得不让人想大喊痛快,但是看了柳严山被一名陌生男子狎玩的过程,男人被柳严山的y" />乱给迷惑住了,之後的每一次柳严山上台他都会躲在人群中观看。看见柳严山的凄惨心下除了爽快外不由得伸出一种如果在柳严山身上驰骋的男人是他自己,那会是什麽样的一种感觉?
想要得到柳严山的冲动与日俱增,致使他今日带著大笔的金钱要来好好尝尝对方的滋味。如今柳严山又一次落在了他的手上,他今话腔调,一个不爽将不会武功的简老板拉到床上,用男人的腰带将他的双手捆在床栏上,一副要对其用强的样子“怎麽,想甩开我?你也不看看自己有没那本事,你不是很喜欢捆人吗?我今你永远不要我离开,那麽这里就是你的了,你爱怎麽玩就怎麽玩。”
在这种情况下你要他砍自己一刀估计他都是没二话的,简老板当然是满口答应,柳严山伸手去解开男人的双手,并故意将下体贴得男人极近,却就是让他吃不著。男人被他撩拨的几欲发疯,一等双手恢复自由立马捧著柳严山的双臀脸埋在里面又吸又舔,柳严山被男人的唇舌舔得直翻白眼,男人将他的x" />口拉到对大,然後卖力的用舌头搔刮内壁上的y" />水,那争舔的仿佛是人世间最美味的珍馐。
正当柳严山的r" />b" />几欲喷发,男人的坏心又一次作祟将r" />b" />的握住,说等他c" />进去再s" />。男人让柳严山与他面对面躺在床上,将他的双腿折到a" />前,扶著自己肿胀的男物在那饥渴的x" />外磨蹭两下就立马缓缓地c" />入进去。
柳严山望著那粗" />大的紫黑色男物一寸寸的挤入自己的体内,好在他的那里早已被开发过,所以除了一点点压迫感外就是无限的快美。当简老板的家夥顶到底後,只觉得自己被一团软r" />裹住轻轻压弄,让他想要在里面尽情驰骋。
柳严山被简老板的一阵大力顶弄得惊声尖叫,下意识的用粗" />壮的双腿环住那人的腰,这种激情感是任何男形都给不了的,简老板望著眼前两团a" />脯上被其他男人咬出的的痕迹就眼红,双手像是在揉弄女人a" />前那两团般大力的揉捏,嘴上更是用牙齿撕咬那两粒可恶的r" />头,惩罚它们长著就到处诱惑男人。
a" />口的刺痛混著骚x" />被抽干的快美刺激著柳严山勃勃的欲望,没三两下就被简老板c" />得丢盔卸甲,男j" />s" />得二人身上床上到处都是。两人疯闹了一夜,直至外面天空泛起了鱼肚白他们才消停了下来。
因为上床前简老板满口答应了让柳严山呆在楼里,所以现在想把话收回来都不行。他对自己将柳严山调教成这麽一个风骚入骨的男人很是苦恼,毕竟虽然没多少人知道柳严山就是前段时间闹的沸沸扬扬的那名男妓,但是久经调教柳严山浑身上下就透露出一股y" />靡的气息,让男人们的目光尽停留在一些要命的位置,让简老板很吃味。
不过柳严山倒没这想法,再怎麽说他也会个几手功夫,简老板能上他的床是他愿意,别的男人可是想都别想。再说他干的是账房,又不是接客有必要那麽紧张吗?
简老板接收了那个妾生子的产业并加以管理,而柳严山就在他特意为他辟出来的小院里做账房,账房里的床比倒下来放的书柜还大,基本上一整天里柳严山有一大半时间在被做,哪还有时间管账。按照简老板的说法只要把他做的下不了床就不用怕他出去被别人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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