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缠著沈诀真想办法,要不然我又没书、没任何的乐趣,整天瘫在床上也不是办法啊!
沈诀真又恢复到他的恶趣味,让我趴在床上,上半身悬空只用手撑在床边,他在後面狠狠的顶撞著我,每当我承受不住的哀求或是挣扎时,他才安抚我似的将我拉回来一点,然後又恶劣的撞出去,我被他这样重覆折磨了几回,手撑的酸软无力,终於忍不住的放弃支撑重量了,就被动的让他扣著我
沈诀真无聊时也跟著我看,他很惊讶我会看这种片子,还看的津津有味的,我不好意思告诉他说我以前都拿这个当作教科书,学习里头的姿势与叫床的神韵,只能装死当作很新奇好玩的看著。
好几次都能感觉到他快要爆发时,我就捏著他欲望的前端,不让他出来,沈诀真忍的满头大汗,却也没说什麽。
然後沈诀真的下属不知道从哪帮我接了一个频道,我兴冲冲的打开一看,靠!全都是a片,人种从白到黄到黑俱全,里头的男主角从人到狗到马都见的到,我无言了,这是下属们从哪弄出的频道啊!
一下子泫然欲泣的求他别这麽大力,一下子却又妩媚的勾的他的臀部磨擦著,他的吻落在我的唇上,手搓揉著我的花蒂,引起我不能自拔的叫声连连,高潮快感猛烈的袭击而来,我被这一波波的快感冲到头昏脑胀的。
「沈老,要不要让兄弟们过来支援?还是要在当地找人帮忙?」下属询问著。
「唉,小宝贝,你喝醉了。」他揽住我的腰,将我手中的红酒瓶拿下来。
我还一副嚣张的口吻回答他说:「本大娘就是有本钱嚣张。」
他躺在床上,拿了瓶红酒喝著,不带杯子的那种,直接以口对瓶口的灌著,一边喝还一边很情色的吻著我,然後我就被吻醉了。
某天凌晨,我们都还没睡,这是很难得的一件事,因为沈诀真是个老头子个,标榜著要早睡早起身体好的人。
「好,小宝贝,都听你的。」他笑著躺好,真的是一副等著我临幸他的模样。
感情你只是无聊再找刺邀?我快晕了,这是就是胆量的差异了,我为此胆战心惊的,但是他却不以为意的准备接受挑战,这是他脸皮不老的原因吗?因为他永远也不紧张、也不担忧。
可是比当地的血腥暴力新闻耐看多了,我只能挑著看,看著千篇一律的活塞动作,只是换著花样去玩罢了。
沈诀真很有节制的看著我表演,不停的把酒渡给我,喝到最後,我是整个人趴在他口索讨酒喝,然後直接抢走他的红酒瓶,灌进自己的嘴里。
「是,宝贝,我都听你的。」沈诀真的声音里明显的带著情欲与压抑。
沈诀真轻捏著我的脸皮。「真是妖,这种事你也做的出来,真的把你宠坏了。」
「干嘛?你怕我拿红酒瓶不小心打伤你?我没醉,我知道我要做什麽?告诉你,沈诀真,你最好乖乖的躺在床上等我临幸,要不然我有的是本事让你禁欲一整晚。」我大言不惭的威胁著他,还一副高姿态的表情俯视他。
我要从哪下手呢!我要怎麽下手呢!我在心里喃喃地说著,然後手像是有意识似的握著沈诀真的欲望,感觉到它在手里缩了一下,我呵呵的笑著,知道是因为沈诀真被我的行为紧张了一下,怕我伤了他的命子。
我俯下首,轻舔著它,明显的感觉到它的兴奋与激昂,我像受到鼓舞似的继续含吮著它,用牙齿轻咬著他的两颗囊,听见他越来越沉重的喘气声。
不的不说,这个国家还真的很封闭自我耶!所有的电视台都与政治或是这次的竞选活动有关,要不然就是新闻,其他没了。
到最後我含的口腔发麻,於是躺在床上,大字型的摆开。「来吧!换你来服侍我了。」
为了不让我自己长期处在惊弓之鸟般的处境,我待在房间里转著电视摇控器。
「告诉你,我从以前就看你不顺眼,你明明才三十出头,为什麽就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老是著我的头说我好乖、真听话、小宝贝的,会让我有错觉把你当作是长辈似的。还有,你不熬夜,不兴时下年轻人的流行和玩乐,就真的把自己当作是退休养身的老头了。我不爽,真的很不爽,我不爽的时候就想欺负你。」说完,我居然冲上去咬著他的唇。
沈诀真摇摇头。「不,那多无聊啊!我就看,看他们能在我面前翻出什麽浪出来。」
「你不淮动哦!」我抬起头警告蠢蠢欲动的他。
他也不阻止我,笑意浓厚的望著我。
我一醉那张嘴就管不住,开始开黄腔逗弄著沈诀真,还学起电视上的女主角被到浑然忘我的表情问他谁比较像,明明这一切我都是有意识的行为,可是就是不明白为什麽我要说出这样的话、做出这样的事?我一边说一边鄙视自己的行为。
争个你死我活,一边来追杀我?」沈诀真还是一副兴味浓厚的表情。
他覆在我的身上,带著惩罚意味的狠狠刺穿我,一下又一下的大力冲撞著,我被撞到神智支离破碎的,不停的娇吟著,拱起身子贴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