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这样,在他眼里,不容许聂瑶珈和别的男人有一点瓜葛,不是病得不轻吗?
“我那里还有药,你送过去吧,好好劝他,也许他会喝的。”
“我不去。”
“真不想去?就看他病着吗?”
聂瑶珈不说话了,对墨亦点点头,她不希望栾倾痕病倒,可是他究竟得了什么病?
端着药汤倘佯走在路上,自己练习着说:“这是药汤,为了身体,还是喝了吧。不行不行,我什么时候这么关心他呢,不能让他笑我在关心他,那就说……喝吧,这次别在浪费了……哎呀,怎么说都不太好。”
还没想好,已到了后厢房门口,轻轻推门进去。
素雅的床上,却有一对交缠的身体,一丝不挂的白花花身子不停的律动着,身下的杭问语不断欢吟,“啊,皇上……不要了皇上。”
杭问语一脸醉生梦死的模样,她享受着却又因为栾倾痕的力量感到后怕,他像是有什么事在她身上发泄一样。
“你不是喜欢这样吗。”他低语说,不断向她体内冲刺。
杭问语搂着他的腰,是的,她渴望他的抚爱,更渴望他的心,从三年前便是。
“啊啊……”她感觉身体快要暴炸了,眼睛迷离时,看到了一个大活人站在那里,吓了一跳便惊叫了一声。
栾倾痕侧过脸,看见她的时候双眸闪动过一丝冷意,他们的眼神仿佛将时间停滞不前。
聂瑶珈的脚已经不会挪动了,她只僵硬的站在那里,换作以前,她不是看着他和别的女人亲热都说太嫩吗?然而此刻她的心被这个画面撕的粉碎,都不知道怎么收拾残骸。
栾倾痕眸子深了又深,淡漠的解下床帷的绳子。
聂瑶珈放下碗,咬咬牙,离开了。
两天不知不觉的过去,聂瑶珈坐在花池边发呆。
杭问语得意的走来,探出手指在她眼前比划,“这是皇上送我的,好看吧。”
聂瑶珈一眼便认出是骆殿尘送自己的玉戒,她抓住她的手腕,硬是摘了下来,“这不是你的,也不是他的。”
“你!就算你是皇后,也不能强夺我的东西!”杭问语沉着冷静的跟她对峙。
“你还好意思说是个才女,怎么一点见识都没有,不知道什么叫物归原主吗?你也不懂什么叫贪婪成吗?”聂瑶事握在手心里,就是不让她拿到。
“皇后您说话未免难听了点,这可是皇上给的,你也要抢?”
“哎,别说错字,什么是抢啊,让本告诉你,就算是皇帝也不能抢取豪夺。”
杭问语扭过不她,伸手就要去抢玉戒,两个女人撕打一起,谁也不肯相让。
聂瑶珈心中暗骂,这个女人真是讨厌,挂着才女的名号,肚子里也不过是个虚荣的小女人,白读那么多书了!只懂得勾-搭男人,应该赐给她四个字:表里不一!
杭问语争不过她,眼珠一转,用脚使劲拌她。
聂瑶珈没想到她来的,整个人掉进花池里,山上的水竟然这么凉,她本不会水,在水里翻腾着喊救命!
渐渐的她觉得身体被泌凉的水冻住了似的,无力挣扎。
栾倾痕风一样的跑来,他冲进花池将昏厥的聂瑶珈救起,横抱着她去找墨亦。
杭问语不安起来,栾倾痕好像很紧张皇后,她还是去看看的好。
墨亦皱着眉,“皇上,皇后本就有风寒,现在更是病上加病,还是里的药材够用,在这里药材不足。”
“那就现在起程回!”栾倾痕一下令,整个队伍马上准备。
杭问语在门口站着,栾倾痕看她的眼神令她感到惧怕,她后退几步,她有没有看错,栾倾痕如一头狼,凶险的目光盯着她,像要把她碎尸万段似的。
队伍起程了,筱妃与杭问语坐在前面的马车里,两个女人都沉默着,想着各自的心事,却是两种不同的心态,杭问语想的是,她爱的栾倾痕怎么会这样疼惜皇后呢?种种往事证明,他爱皇后,可她不承认,死也不要承认这一点!
筱妃一直默默无闻,她的爱里只有施舍两个字,栾倾痕的施舍,她只要这些足已,她会等,等到死也不悔。
聂瑶珈的额上一直出冷汗,她意识不清,但知道有人紧紧抱着她,那人的怀好温暖。
“墨亦……谢谢你关心我。”苍白的唇只说了这几个字。
栾倾痕下颚抵着她的头,将最保暖的衣服裹紧她,眼里尽是怜惜和害怕。
聂瑶珈搂着他的腰,踏实的睡着了。
还未进城,闯出三十几个杀手。
侍卫跟他们打杀起来,阵仗乱成一团,杭问语和筱妃害怕的缩在马车里。
栾倾痕的双眸立即变得冰冷起来,他轻柔放下聂瑶珈,跳下马车双掌凝聚两股气,出掌时,只见两条白龙似的气体升上天空,最后在刺客之间穿梭而过,所有刺客身体碎裂开来,惨不忍睹。
侍卫们也吓了一跳,这些刺客是一瞬间死去的,没想到皇上的神功如此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