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腔里温软的触感,还有舌头逡巡的缠绕,真的很舒服,简直是又舒服又刺激。
“我当然知道,那天在他在一个十岁出头的女孩儿身上中风,嘴巴都抽歪了,眼睛也斜了。”
眠风抓住他的头发,手指插了进去,手臂处有些发抖,季仕康把湿淋淋的嘴露出来,望上看她:“绵绵很喜欢哥哥这样舔你,对不对?我们第一次这样的时候,你就很受不了。”
如果及时就医的话,季大帅可能还有一线生机。
季仕康抬起头脸,殷殷地凝住她,是一副爱极的模样:“真想把你操烂,操坏。”
灵活有力的舌头舔开紧合的肉缝,把那里舔得潮湿不已,他找到藏在阴唇下面的珍珠,双唇吮住用力的吸,吸得啧啧发响。
眠风感觉他是个发疯的样子,她很想抽身出来,可是精神上受了传染,同时也受到了不小的压制。
眠风推一把他的头:“季仕康,你该去看医生了。”
他弹一下颤抖的贝肉,显得心情愉悦:“你看,这里已经准备好等着哥哥的疼爱了。”
他显然掌握好了节奏,深深浅浅中,会忽然爆发似的重凿几下,眠风喘息着,快要热昏过去,到了这时,被撞得叫了两声。
眠风的头几乎已经碰到柜顶,身后压着衣服,两条腿盘在季仕康的腰上死死的绞住。
眠风被他压在床边坐下,而他就子她的身前跪下来,两只手有力的打开她的膝盖:“她说,她后悔生了我这个畜生。”
干爹请稍等。
男人的浓重的喘息声,回荡
怪不得男人都喜欢让女人用嘴巴吃下面。
季仕康抓着她的腿心往上压,令花穴彻底地敞在他的视线内。
这时,季仕康已经一把端起眠风的屁股,将人抱起钻进柜子里面。
番外16在所不惜
眠风惊骇地看着他,季仕康继续撑开她的腿,平静地发笑:“你看,我早就坏掉了。”
两指撑开外阴,眼见着粉艳的嫩肉张开了嘴,生动的翕合着,潺潺而颤抖,吐露出莹亮的淫液。
季仕康把她的手抓下来,放到唇边亲吻,接着一根接着一根,将她的手指含进去吮。
说着,便把头颅埋了下去。
季仕康在床前坐了两个小时,一枪毙了奄奄一息的少女,眼睁睁地看着父亲口吐白沫,抽搐僵硬。
季仕康很满意他所看到了,把五根手指吃得水淋淋的,然后让她自己把小穴撑开,他的鼻子顶上圆润充血的珍珠,舌头用力地往里面顶。没过一会儿,眠风的下面被他磨地发热发潮,舌尖其实是不能到达关键处,硬度也不是其他的部位可以比拟。于是,很容易让人感受到飘飘而难耐的瘙痒和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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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的是隔间后的卧室。
肉茎顺利的滑了进去,把肉壁撑到极薄,嫩肉不得已地紧含着他,收缩中缠绵而用力的吸吮他的。
眠风上身的衣服也乱了,领口已经大敞,雪白的乳头颠颠地,乳头已经发硬着立了起来。她锁着眉头,苦恼又痛苦着咬住下唇的嫩肉,猛地被他摁住了扭动的腰肢,狂风暴雨的狠顶进来。
所以两个孩子终于冲进来的时候,他们妈正被男人顶在橱柜的里面操弄。
长虹非要进去看:“不看怎么知道妈不在呀?”
武志平伴着两个孩子在院子里面乱搞,他很不耐烦地挡住两个活蚂蚱,一手一个地甩开:“都说了你妈不在,这里有什么好玩的,老子带你们出去吃牛排。”
裤子半褪下来,将眠风细瘦的手腕固定的上头,眠风撇开脸,不愿意接受他的亲吻。
眠风的两腿,被男人的身体卡开,脚掌吃力的踏在床板上。身上仿佛压着一座沉甸甸的大山,热气和唾液,将她纠缠着往地底下沉。
男人的手已经顺着旗袍的裙摆伸了进去,接着一节节卷起衣料:“她问我还记不记得父亲是怎么死的。”
她恨他这样乱来,指甲在他坚硬的肩膀和后背上用力的抓挠。
屋内的响声越来越大,以至于院子里什么时候进了人,眠风听到他们说话才反应过来。
季仕康自然有办法,让她分神地过去:“你想知道她临死前跟我说的什么么?”
他把中指送进了紧热的甬道,配合着拿坚固的牙关咬她的贝肉:“绵绵怕什么呢?哥哥愿意给你做牛做马。
说着便在外头大喊起来,妈、妈地叫个不停。
“你说我这算不算弑父?”
季仕康自然也知道,他用两根手指代替了舌头,好好的抚慰她的身体,进到深处后,叽里咕噜的抠挖,把柔嫩的花穴弄得乱七八糟地软烂,就着源源不断的滋润湿滑,他的手撑起来压向眠风。
季仕康舒服得后背战栗,腰部款款地,有节奏的在小径中进出。
季仕康却是非要她接上,牙齿重咬着撬开她的唇瓣,头脸换上方便的角度,把舌头一直伸到她的喉咙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