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弗朗明戈,再将y币投进演出者的帽子里,震荡出清脆的声响。
万里是上帝给她闷热cha0sh的人生开的一扇天窗。
而他残缺的那条腿,成了她自卑唯一可以逃离的出口。
在她为数不多醒着的时间里,万里成了她的好伙伴,当然,只有仝姝自己这么觉得。
学校在非放学时间不允许学生随便出校门,仝姝从前都是钻小树林的狗洞,翻后门的铁丝网,谁能想到从天而降一张万能通行卡。
校门口,每天傍晚总能看到一个h头发的少nv,神情严肃地对门卫大爷沉声道,“师傅,开一下门,我带他去医院,再耽误要出大事。”
说完,还煞有介事地拍了两下轮椅后面的扶手,显得十分着急。
轮椅上的少年面无表情,一副听之任之的样子。脸皮薄的遇上不要脸的,他哪有反抗的权利。
门卫也知道省实验的新生里有个残疾人,估计就是眼前这位。仝姝说完,他连忙开了门。
走出去大约一百米,万里被仝姝稳稳地停路口拐角处,一颗梧桐树下。
北方一入秋,气温便下降得很快,两周前还绿的像是绿se火焰般的叶子转眼就变成耀眼的金h。
有风掠过高处,树冠摩擦起一阵莎莎声,抖落下来几片b脸还大的树叶,轻点一下万里的头顶,再顺着身t掉进怀里。
她的指尖夹着刚点燃的烟支,弯着腰朝远处一路小跑,身后追着一道极细的白烟。
过了一会儿就跑回来,连蹦带跳,扬起一阵尘土。
“送你了,这个大。”
树叶又在他眼前抖了两下,她小口喘着气,笑着站在他面前,露出两颗尖尖的虎牙。
而更多的时候她会走远两步,背靠着墙根,蹲在地上安静地ch0u烟。
她很瘦,露在外面的一截脚踝能清晰地看到骨头的形状。
ch0u烟的时候,身子永远都是一动不动地蜷着,凝固了成一座雕像,也从不在意烟灰会落在校k上。
她的脸总是被丝丝绕绕的白烟遮挡着,偶尔的,会露出一双完全陌生的眼睛。
冷冽。
幽暗。
寂静。
他不认识她,或者说,他重新认识了她。
她炙热的皮囊里夹着一把冰凉的钢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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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有人看,party都没去,4000字写了整整一晚上悄悄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