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澄静溜进一处巷子,那里放着一匹驴。裴澄静:“……”。她现在会骑马了,为什么要留头驴子,死去的回忆突然袭来。虽然是这样想着,但她还是爬上了驴背,驾驴开始左拐右拐的狂奔。这个场面实在滑稽,锦衣华服,鬓发珠翠的妙龄女子赶着一头驴飞奔在巷子里面。还好这样滑稽的一幕很快结束,裴澄静看见了欧阳倩几人或蹲或站在院子后门处。看见她骑着驴飞奔而来,几女都忍俊不禁,欧阳倩拍着墙哈哈直笑。“你总算来了,这驴子好用吧?老板说给我挑的是店中最强壮的驴。”裴澄静沉默下驴,然后沉默的用目光谴责她。罗素走过来,将驴拴好带笑说道:“好了,别闹了,正事要紧。”裴澄静恶狠狠刀了欧阳倩,然后几人同频看向门匾。云侯府后门。 五人出损招(有味道版)本来逃跑的碧桃被抓了回来,她被封住了口,只能嗓子发出呜咽的声音。哪怕青天白日,云芳就寝的屋子也黑漆漆,被绸布将光亮全部遮挡在外。“是你这个jian细。”,云芳坐在床旁他冷冷的看着碧桃,红色的指甲在烛光下显得异常诡异。碧桃害怕的想后缩,嘴被封住,只能不停的摇头,不,不是我。云芳一步步走近她,碧桃就一直往后退,直到退至书架下,再退无可退。“不是你,你这么害怕我做什么?我长的很吓人?”她一边说一边用,长长的指甲划着碧桃的脸,碧桃眼中惊吓不加掩饰。突然她觉得吃痛,指甲划破了她的脸,云芳却越来越用力,伤口从左脸划到了右脸耳下。梳妆台就在不远处,碧桃清晰的看出了贯穿整个脸的血痕,被生生划开皮rou怎么可能不痛,她冷汗流了满头,嘴只能咿咿呀求饶。“这才哪里算哪里,你坏了我大事,尤死不足惜。”她眼中恨意滔天,她也不是傻子,从出宫她就意识到自己中计了,被裴澄静耍的团团转。太子妃位置没了,裴妍这步好棋子也毁了,裴澄静不动声色就反将了她几军,她输的彻彻底底!想到这里云芳转头快步走向窗旁,那里是挂着长鞭。她取下后在空中挥舞了几下,“裴妍死前挨过一鞭子,我看她表情很痛的样子,你和她主仆一体,也来感受下好了。”
说完她扬起鞭子就是朝碧桃挥去,第一鞭她挨鞭打了个结结实实。她痛的要死,被打过的地方火辣辣如同扒了一层皮,云芳也确实是冲着扒了一层皮的效果去。她手起手落,转眼间碧桃身上就是左右交错的血痕,碧桃也没有左滚右滚挨的鞭子依旧一下没落。任何夸赞过云芳高门淑女的人都不敢相信,这等残忍的事情会是她能做出来的。而云侯府后门外,裴澄静几人开始玩起了推脱游戏。“好了现在一切就绪,只等行动了。”欧阳倩点了点人,到齐了。可是没人接她茬,另外几人瞧脚尖的,吹口哨的,望天的,扮葫芦的,就是没主动开始行动的人。“姑nainai们再不搞天都黑了,你们这副样子是做什么?”,欧阳倩迷惑望着她们,怒其不争。巫溪先发制人,指着自己鼻子说道:“我不去,我是公主耶,公主你们懂不啦?你们见过哪国公主提粪桶去搞破坏啊?”说着她从指着鼻子变成指着三步外的猪粪桶,哦,还有泔水桶。“你们想让我被逐出皇家玉碟就直说,不用用这种恶毒的方法。”真做了的话,她公主的威名还要不要,以后人家都不用叫她安华公主,而叫提着粪桶泼人的那个元陵国女人。裴澄静看着都眼抽抽,欧阳倩确实有点东西,还准备了两种口味,呕。她老神叨叨,摇头晃脑说道:“今天我定亲,太子殿下与我约定见面,唉,真泼粪了去见他简直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几人目光又移到了罗素脸上,她干脆利索拒绝:“我体弱,闻不得异味会晕,等会你们也不想抽空背我吧。”欧阳倩,“……”,算你们狠。“行行行,我和安然去,我们两个天生丫鬟命没得法。”,欧阳倩一拍板子决定了,根本不管安然的意愿。巫溪为她们的无私奉献抹了一把鳄鱼眼泪。“说真的,为什么我们不直接派两个人去啊?非要自己亲力亲为吗?”泼粪这个主意很好,但伤敌八百自损一千,毒的很。欧阳倩松了松筋骨,没好气说道:“那有还有什么乐子可寻?专门来找她麻烦又假手于人。”说完安然提着她们,用轻功挨个将裴澄静,巫溪,罗素放在云芳房顶,还贴心的准备了面巾让她们捂住口鼻。做好一切准备,欧阳倩趴在屋顶挨个掀开瓦片瞧云芳的方位,终于被她找到,欧阳倩压低声音兴奋说道:“安然,往这里倒,云芳在这里。”安然提着粪桶蹑手蹑脚走过去,等欧阳倩掀开四周瓦片,日光照在云芳脚下,她有所感的抬头,看见几人她惊愕不已。这时安然瞧准时机快准狠的淋了下去,云芳触不及防被猪粪水从头流下到满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