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属于安依的香味缠覆着,安淮霖身躯紧绷,身下的x器涨的发疼……
窗外的月亮照在他脸上,明媚却显得忧伤。
他闭上眼睛,修长的手在rgun上缓缓ch0u动着,牙齿紧咬着嘴唇边缘压抑着低哼声,仿佛在用疼痛刺激自己般。
安淮霖知道他此刻是多么龌龊下流,他却无法自拔的在yuwang里沉沦。
他怎么能忘记呢?
父亲去世的那个夏天,他撞见安依在收拾搬家的行李。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情感,冲过去失态的抱住她,将她抵在墙边,慌乱地吻遍她的脸颊,她的唇角,她的脖颈……
安依被他的行为吓得面se惨白,不停的推拒着,可她的反抗显得那样苍白无力。
房间内,低沉的喘息声再无法抑制地从安淮霖喉咙里溢出。
他紧咬牙根,压抑着内心的痛楚,漆黑的瞳孔里流露出浓烈的哀戚与不舍。
“姐姐,不要离开我……”
用尽全身的力气把带着安依气味的枕头压在身下,任由自己陷入疯狂的境地,手中的动作越来越快。
终于,在几下狠狠的套弄后快感达到顶峰,r白的jgye喷涌而出,溅在床单上,带着腥甜的气息。
ga0cha0后,安淮霖在黑暗中呆滞许久,双眼直愣愣地盯着天花板,额际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
那年他犯了一个无法挽回的错。
当晚安依就急忙地走了,走的g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准确来说应该是逃离,逃离令她窒息的地方,在安淮霖的世界里销声匿迹。
心像被针扎似的隐隐作痛。黑暗中,安淮霖眼眶发红,眼底尽是哀伤之se,嘴唇微动,似乎在喃喃自语。
“依依……”
他的姐姐,他的依依,就这样在他的低谷时狠心离开了。
眉宇间悲凉与愤怒交织在一起。
收拾好残局,安淮霖起身走到yan台外,点了支烟狠狠ch0u了几口,随后又扔掉手中的烟蒂,转身朝楼下走去。
他无法忍受安依的离开,通过各种渠道找到了安依学生时期的的朋友。
杨悦是安依的大学舍友兼闺蜜,她在知道了安淮霖的身份后很诧异,她认识安依十年却未曾听她提过她的弟弟,只知道安依在父亲去世后便辍学了。
安依离开学校后,她与安依聚在一起的时间也越来越少。最后一次见她瘦了不止一点半点,脸上也没什么表情。
姐弟俩的皮肤都遗传了父亲的白皙透亮,都是人群中漂亮的存在。杨悦看着眼前沉默寡言的男人,眼神中充满同情。
这些年想必他也过得很艰难吧。
从包里掏出名片递给安淮霖:“她可能现在在这家店里上班,这是她上次给我的。”说完后,她不由得叹了口气。
家中出现巨大变故,这样沉重的打击足以让任何人失意颓废甚至jg神错乱,安依却连个能倾诉的人都没有。杨悦想帮忙又不敢cha手,她知道安依不喜欢别人g涉她的私事。
安淮霖紧攥着名片,看着上面的地址和电话,眼眶渐渐发红。
“你…还好吗?”杨悦小声问道。
安淮霖将名片收进兜内,抬头冲杨悦微微一笑:“谢谢。”
杨悦见此也松了口气。
作为安依的朋友,杨悦真心希望安依可以走出y霾。就让她先与弟弟重逢,毕竟两人是血缘关系上割舍不掉的亲密羁绊。
可她不知道对于安依来说这种血脉牵绊只会带来更深的痛苦。
车辆行驶在马路上,车窗外飞驰而过的风景令安淮霖忍不住回忆往昔。
他的内心其实是紧张的。
他做梦都渴望拥有的温暖和幸福,安依只要轻轻触碰它,他就会被它狠狠地撞碎,然后摔得粉身碎骨。
望着安依穿梭在店内的身影,她穿着简单的休闲装、牛仔k,脚踩着帆布鞋,长及腰间的头发扎了起来。
她瘦了很多。
安淮霖觉得自己的呼x1困难,仿佛有一双手紧紧抓住他的咽喉。他贪恋地感受着她的身影,直到她消失在眼帘。
知道安依工作的位置后,安淮霖隔三差五都会来到那个地方,但只是远远的看着。
他知道贸然靠近只会引起安依的反感和厌恶,安淮霖坐回车内,闭目养神。
他想着自己该怎样与安依再遇,总不能一直这样傻傻的耗着。
忽然,一辆黑se轿车停在甜品店门口,驾驶位坐着一名西装革履的男子,安淮霖睁开双眸望向窗外,透过玻璃清楚地看到安依笑着从店里走出,钻进副驾驶。
随即车子缓缓启动,扬长而去。
安淮霖怔怔地看着那车尾,脑海里一片空白…他看的出来安依与那个男人关系匪浅。
车内si寂般的宁静。
正行驶在车流中的黑se轿车内播放着轻松舒缓的音乐。
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