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双习的眼眸业已被疼痛的泪水淹没,笼罩在浴室的温暖水蒸气里,叫人看不真切。边察却只觉她真漂亮,一双眼像含着雾,如此可怜可ai,诱惑得他想要不管不顾地发疯,却又因为对她的喜欢,而控制着自己收着些力气,免得害她受伤。
顾双习望着那支黑se触控笔,思绪不自觉飘到其他地方:边察曾将触控笔较为圆钝的那一端cha入了她的下t,搅得
用诱哄般的口吻哄她:“宝宝放开一点好不好?放松一点……让我进去,嗯?”
他身材高大、t格健壮,惯于保留锋利的寸头,一张线条冷峻的面庞,兼锋芒尖锐的五官与神态。当他不笑时,整个人便散发出极为沉重冰冷的气质,令顾双习联想到暴雨天:边察就像是从电闪雷鸣、暴雨滂沱里,凝聚出实t的恶鬼。
他只在乎她是否就处在他的一丈之内,好叫他一伸手,便能把她牢牢地圈在臂弯里。
他清楚,她不喜欢他,从来都不。边察也能理解其中缘由,毕竟谁会喜欢一个强j犯、一个囚禁者呢?正常人类是无法对这样恶劣的对象产生“ai恋”一类的情愫的,他的双习也是如此。
边察说到做到,绝不出尔反尔,在她如约照做以后,他挺动数下,将jgye尽数留在了她的身t深处。然后他亲她、吻她,重新为她洗头洗澡,擦净身子、吹g头发,帮已经半睡的顾双习穿上睡裙,抱着她回到床上。
她意识朦胧、满身倦意,甫一陷入柔软的床榻,便翻身睡去。边察向来jg神头好,此时也不困,单单侧身躺在床上,双目安静凝视着顾双习的睡颜。
不喜欢他也无所谓。边察想到。只要她还在他身边,他们还能像这样、躺在同一张床上睡觉,那他就什么都不在乎了。
顾双习那声痛苦的sheny1n,被边察含混地吞入了唇齿之间。他继续哄她,尽管收效甚微:“双习……双习,宝贝,放轻松,没事的……很舒服的,现在我很舒服……你也会的。”
他r0u她的r、她的腰、她的t,将她的腿掰得更开,方便他把那一整根yjg都cha进去,只留一对睾丸尚悬在x外。他还嫌她不够放松,g0ng口仍向他关闭,不见丝毫松动的迹象,边察便动得更凶更猛,咬着她的颈、按着她的腰,迫使她一遍又一遍地压向那根yjg,以最简单粗暴的方式,强行敲开了那扇紧闭的门扉。
guit0u顶开g0ng口,极深地埋入g0ng腔,异乎寻常的r0uyu感受令边察逸出了尽兴的喟叹,愈发亲昵怜ai地吻起了顾双习。下身同时加速,每次都要钉入g0ng腔,方肯退出;他还一定要用手指把她那两片大y分得极开,才觉cha得酣畅淋漓。
到了最后,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气息奄奄地趴在他的怀抱里,把那张脸埋入他的x膛,只留下一句疲惫的呼唤:“边察。”他却还没有sjg,揽着她、抱着她,低头去吻她cha0sh的发顶:“双习,说句我喜欢听的话,今晚就结束。”
但是在遇见顾双习以后,这个习惯发生了一点儿灵活的转变:偶尔,边察也会无伤大雅地赖个床,只为了缠着顾双习,趁她不甚清醒,好做个痛快。
顾双习暂时没有动,视线在卧房里梭巡一周,最终还是落在了边察身上。不可否认的是,尽管x格恶劣、手段暴戾,有着诸多缺陷的边察,仍然托了父母优质基因的福,生就一副好皮囊。
而今天早上,许是怜她昨夜被弄得太辛苦,边察放她一马,任由她睡到自然醒。他则坐在床畔,拿着平板电脑处理政事。
顾双习当然知道他想听什么,她也确实难以说出口,可眼下,她只想赶紧结束这场x1ngsh1,说什么都变得无所谓起来。她顺从他、满足他,勉力仰起脑袋,讨好般地去亲边察的下巴。
次日,顾双习头疼yu裂地醒来,睁开眼便瞧见了边察。他惯来自律,自知身为皇帝,从无休息日可言,于是即位的这十二年以来,边察雷打不动地六点起床,七点到达政府办公。
偶尔,当他大发慈悲地放过她的双唇时,顾双习那些已然不成形状的声音便会坠落在浴室的地板上,她一声声地求他:“边察、边察,求你轻一点……”或者是:“我不舒服,边察,肚子被你顶得好痛……”但这些话语无法换来一丝一毫的怜悯,边察只会更加卖力地顶弄她、cha捣她。
但那又怎么样?边察漫不经心地弯了弯唇角,伸臂将顾双习揽入怀中,细心地替她掖好了被子,之后便合上了眼。
此时,他戴着眼镜,面无表情地盯着平板,触控笔尖时不时在屏幕上划动,或g线、或选中、或写字,将一桩桩繁琐事务处理得当。
“老公,好喜欢你。”顾双习的嗓音恍若梦呓,轻飘飘地绕在边察的耳边,他想把她的话做成耳机,日夜佩戴,分秒都可收听这段天籁之音。
她睡觉时也无法放松,身形总紧绷,像随时防备着危险袭来,好立刻起身逃跑;她也不快乐,眉眼总纠结地凝在一起,需要边察抬手,以指腹轻柔地r0u开那处绳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