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忽地闻到一股浅淡的香气，像是清新的草木，又夹杂着似有若无的甜味……这味道难得令他想要靠近。
“当然。”
“okay……”托尼瞥了眼哈皮，眼中明晃晃的不满情绪令后者心虚地移开了视线。
“到了，先生。”时不时瞟几眼后视镜的哈皮发现托尼靠近的动作，连忙出声提醒。
02
“其实我刚买下这家店，大概下周就会开业了。这是我的一点小心意，我叫它助眠草，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把它放在床头，对睡眠非常有帮助的。”林泽捧着盒子语气真诚地跟托尼介绍。
“非常感谢！”林泽带着真诚的笑容向托尼道谢，准备下车的时候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身对托尼说道：“托尼，不介意的话可以稍等我几分钟吗？”
两分钟不到林泽就捧着个透明的塑胶包装盒出来了，造型可爱的陶瓷花盆上栽着一株还带着露水的植物，他还贴心地在里面附上了种植说明。
这天花店迎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林泽刚打理完手中的植物，抬头便听见了门口的风铃被带响的动静，戴着蓝色墨镜的托尼单手插兜，冲他笑了笑。
林泽看向街边的花店，前房主的审美挺对他胃口的，只需要他在细节上做些改动，虽然内饰还没看过，但林泽心里已经很满意了。
林泽在店里逛了一圈，记下要添置的家具后便随手搭了个藤椅躺下养神，传送门陆陆续续有些植物出来，不过它们并未离开花店，而是自发地将自己化作花店装饰的一部分无声守护着青年，就像是在空间里簇拥着生命树那样。
两人的相遇仿佛只是生活中的一个小插曲，那天托尼回到公司后被压着处理了一整天的文件终于脱离苦海，等他下车看到摆放在后座的盆栽盒子，脑中不由得出现了林泽的脸，顺手就把盒子带回了家。
“我确实来自华夏，托尼愿意的话也可以喊我林，我会感到非常荣幸的。”
难道不应该是他为了表示感谢留下自己的电话，两人晚上一起喝一杯之后到酒店进行一些大家都满意的……嗯，交流？
完成任务的藤蔓爬了上来，把自己蜷成一团安静地待在青年身上。
今天浇水了吗
不过他本身也不指望靠这个赚钱，只不过是为了给自己一个合理立足的身份。
店里的客流量不大，回头客却不少，毕竟有林泽在，即使是常见的花卉植物，也是独一档的突出，要不是开店时间太随心所欲，客人还能更多一些。
藤蔓点了点头，又钻回传送门里去了。
“当然，林。”托尼靠近了些，两人的距离在双方有意无意的推动下不断缩短。
林泽所在的花店正式开业了。
林泽将固定传送门开在了小房间里，等了许久的藤蔓最先窜出，搭在林泽肩头挨挨蹭蹭。
托尼·斯塔克先生对自己的魅力产生了一丝怀疑。
“嗯……混血？”他猜测着说完后还朝林泽眨了眨眼。
将明面上的植物布置好后，就是后方作为临时休息开辟出的房间，设计上巧妙地利用前台将突兀的地方挡了大半，避免房门的存在和内饰装潢出现违和。
“托尼？”林泽有些讶异。
在大街上一眼就发现这份与众不同，不过他却不是托尼印象中的黑发黑瞳，因此托尼补充道：
托尼坐在车上沉默地回想着刚才林泽把盆栽小心翼翼地放在车座上，然后笑着向他道别，他也保持着绅士风度面带微笑矜持地跟他再见的画面。
他可不想今天又被托尼找到什么借口跑了，如果被佩珀看到他一个人出现在公司……好的，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哈皮强迫自己不再继续往后想。
花店正门左右的玻璃飘窗十分透光，他站在空荡荡的房间内，指尖凝聚出的绿芒与灿金阳光上下交错，一些市面上常见的花卉植物整齐地从传送门里飞出来，林泽之前存放的各式各样的花盆也被一一带出，每种植物都自行找到了安放自己的位置。
随着时代更迭，植物们也受到了更多的限制，无法光明正大地出现在大众视野内。林泽曾经尝试过让空间植物自由和人相处共存，但最终的结果却不尽如人意，他也因为那些事被一直被某些有心组织纠缠，最终选择避世了几年后来到纽约。
这是什么新式套路吗？
林泽暂时将托尼的事放在一旁，像是蒲公英模样的幻草从他的衣袖中飘向半空，模拟出店铺正处于装修停业期，保证不会被外人注意到里面的状况。
托尼看着林泽下车的背影笑的有些得意，他就知道没有人能够抵抗托尼·斯塔克的魅力。
生命空间内的植物和现实生活的植物区别很大，作用也千奇百怪，林泽为它们取的名字大多都是按照它们的功能作用演变来的。
……所以？
“以后都可以从这里出来。”林泽摸了摸藤蔓的脑袋，“和它们也说一声，出来的时候要控制体型，想出去玩记得带上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