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孟镜一愣,“表哥记得我的父亲?”
孟镜的爹在孟镜出生的那一年病逝了,她从未见过自己的父亲,甚至很少听到母亲提到他。
“我的父亲是怎么样的?”孟镜歪着头,大大的眼睛里含着希冀,试图从长枫的叙述里,描摹出她父亲的轮廓。
“姨父虽是文官,可在刑部尚书的位置上,处理过无数的案子。在他的手中,无论对方是怎样的显贵,都会被绳之以法。”提起孟镜的父亲,长枫露出了钦慕神往的表情,只是这样的人,向来是不容于世的,长枫唏嘘道,“总之,你父亲是个真正的,顶天立地的男儿。”
“是吗。”孟镜没办法想象长枫嘴里的父亲的样子,这个角se在她的生命里缺失了太久太久。
“其实,身量长相同男子气概没什么关系。一个男人,若无愧内心,无愧百姓,无愧天地,那便是有大气概了。”长枫目光柔和地看着孟镜,轻声地安慰道,“今后若有人再这样说你,告诉为兄,为兄替你撑腰。”
“”说不敢动是假的,孟镜忍住鼻腔的酸涩,笑了笑,“谢谢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