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老前辈好大的火气,是因为急着找nv儿呢,还是怕被别人看到我们共处一室?」顾泽炎听到云英此话不禁忍无可忍,提起剑直接就往云英刺去,不料却被云英巧妙躲过,锐利的刀锋只削掉了他些许银白的发丝。
「小姐,您从吃完年夜饭後就已经坐在这儿唉声叹气好久了,您到底怎麽了?难道是??,您嫌老爷和夫人包给您的红包不够大包吗?」
「唉——,真伤心,这才几天没见,顾姑娘竟就把我给忘了?」说话之间,一抹青se的身影便逆着皎白的月光跃入窗中,不带一点声响。
「我这不是太无聊了嘛。」漫卿一边说着一边百无聊赖的用手指绕着头发,「听说今晚会有烟花,其规模堪称是我朝建立以来最大的一次,而最佳的视野位置就在那醉香楼的包厢里头。但是自从上回桃花林的事後,爹娘都不准我再自己一个人单独出门了,要出门都一定得告诉他们,还得让哥哥或是随从陪同,但是雪雁你说,爹娘他们怎麽可能同意让我去醉花楼。」
漫卿说到这里顿时之间停住话语,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她随手从墙上拿下一把短剑握在手里对着声音来源问道:「来者何人?!」
「唉——,虽然我也知道在这里一直唉声叹气的没用,但是我真的好想出去看烟花啊啊啊啊啊!」
「好想看烟花烟花烟花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顾泽炎狐疑地接过云英手中的信,迅速完後眉头微微皱起道:「卿卿现在在相府?」
「自然是偷溜进来的啊,难不成是你哥和你爹放我进来的啊。」
云英听到顾泽炎的话倒也不急,只是笑道:「顾老前辈,您不让我坐下说吗?好歹我们,也算是旧识一场了吧?」
「在下陌云英,拜见顾老前辈。」
顾泽炎眉头微蹙,一双眼睛微微眯起的打凉着眼前的男子,雪白的发丝底下掩着一张苍白得略显病态的脸庞,一双狭长的狐狸眼,眼瞳是一潭深不见底的墨se湖水,好似黑洞一般,能够将宇宙繁星全数吞进,再化为乌有。就在顾泽炎刚准备要直接送客的时候,却瞥见了云英脖颈上的纹身,顾泽炎抬头看了眼云英如雪一般的发丝,淡淡说道:「陌公子此来所为何事?」
「陌公子,你有话快说,无事便走,我现在没心情和你在这鬼扯淡!」
「??,不用了,我明日便会让子卿去接她回来,这几日多谢你们的照顾。」
「谁?!」顾泽炎立马拿剑起身,不料却听得一阵轻笑传来,鲜红se的衣袂闻风而至。
云英看顾泽炎没有再继续出招便也停了下来道:「我这儿有一封顾姑娘写的信,顾老前辈看完想必就会明白了。」
「顾老前辈好关心nv儿呢。」
「啊呸!你这丫头怎麽说话的,我是那麽没良心的人吗?」
向了长桌旁的椅子,才yu坐下,窗外却忽然传来一阵沙沙的声响。
「罢了,我看开了,雪雁你也早点休息吧,不用继续在这里伺候我了。」
顾泽炎听到此话剑锋一顿问道:「什麽消息?」
「??,是,小姐。」雪雁悄声关上门後走了出去,只剩漫卿一人独自坐在椅子上看着窗外叹气连连和鬼吼鬼叫??。
「不是,但是,外头都是人啊!你??。」
「这??,是奴婢失言。但是小姐,这大过年的您总不能一直苦着一张脸吧?多不吉利啊。」
「唉——,那就只能看到一点了啊,既然只能看到一点还有什麽意思??。」
「正是。所以顾老前辈就不用在担心了,顾姑娘身为我们相爷的救命恩人,我们一定会好好照顾她的。」
「你以为我不想啊,但是我根本??。」
云英看着顾泽炎略显沧桑的t态道:「顾老前辈,避嫌是好事,但是有些人从出生的那刻起,就注定没办法置身事外了。」说完这话後,云英没有再多做停留直接离开了顾家庄,留下了顾泽炎一个人站立於大厅中。
今日是大理国的除夕夜,街上处处张灯结彩,家家户户孩子和家人们围炉的欢笑声时不时从窗户还有门扉里传出,众人都沉浸在一片喜气洋洋的氛围里,除了咱们顾大小姐。
「子??子熙?!你怎麽进来的?」
「这??。」
「陌云英,你别太过分了!」
「既如此,不知顾姑娘可否愿意赏脸和在下一同去看那规模堪称是我朝建立以来最大的一次的烟花呢?」
子熙听到漫卿的话後淡淡一笑,伸出食
「??,你随意。」云英歪头看了看周围的座位,最後笑着在左侧的第一张椅子坐了下来。
「可是就算不在醉花楼,其他地方应该也看得到烟花吧?」
「??,小姐这肺活量,未免太好了些。」雪雁边无奈的摇头边走在廊上,丝毫没有注意到树上闪过的一抹黑影。
「欸——,顾老前辈,咱们有话好说。我是给您带顾姑娘的消息的,您难道不想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