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这段空档,我仔细端详两人的样貌。
「会痛是当然的,因为你受了很严重的伤。」
涂上药膏的身驱散发不好闻的味道,但也只能忍耐,身t重新缠上绷带,并在医生的协助下,我
医生向我做出保证,看着那张过於漂亮的脸庞,以温柔的神情道出坚定又温柔的话语,不可思议的让人信服,彷佛有gu魔力一般,我相信他。
外头传来的脚步声终於让黑袍男转移视线,我不禁松了口气。
发觉我下意识紧绷起来的身t,他出声安抚说:「不用紧张,这里很安全,在教会的保护下没有人能伤害你。米索没有恶意,他只是过於直肠子,我替他跟你道歉。」
来修文罗~
身上缠饶没有绑紧的绳子,我扶着床沿勉强坐了起来,愣愣看着不认识的两人正在进行听不懂的对话。
「我们的客人终於醒过来,感觉怎麽样?」
应该会有不小的更动
感觉怎麽样?
我困扰得无所适从,不经意发现黑袍男盯着我的目光有点奇怪,被这麽紧迫盯人的灼热目光一直盯着脸看实在有点不好意思,是我脸上沾到什麽东西吗?不自觉0向自己的脸,结果不小心碰到伤口,痛!
「最危险的时刻已经过去,接下来你只要好好休养总有一天会康复。」
美男医生伸手确认我的t温是否在正常范围,重新包紮因为摔下床而崩裂的伤口,我这才意识到自己身t有多惨重,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完好,瘀青、烧伤、撕裂伤等等,医生边上药边解释我的伤势,不只外伤,内伤也很严重,多处骨折、器官受损,我昏迷许多天,反覆高烧还严重吐血,医生很努力才把我从鬼门关前救回来。
我交互看着两人,确信自己不认识他们,对他们一点印象都没有。
把我绑起来的男子看上去意外的年轻,从我醒来见到人就一直摆出一张冷漠的表情,视线也是冷冰冰的,不过那张稚气未脱的脸孔使他显得没那麽难以亲近,结果我还是没ga0明白自己哪里惹他生气,希望他能接受我的道歉。他的个子不高,一身宽松的白se长袍掩盖他的身形,上头繁复的装饰以及厚重的下摆感觉不太好行动,老实说这件正式的服装有点不太适合他,若是再随意一点可能会更符合他给人的印象。
现在到底是什麽状况?
美男医生笑了,他连笑的样子都很美丽,我脸颊发烫,我该不是脸红了!对方可是男的耶!
低沉却悦耳好听的声音从美男子嘴里吐出,他提着小提箱迳自来到床畔,黑袍男退开来让他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我为什麽会一身伤的出现在这里?还有这两人又是谁?
他身上穿着和白袍男一样款式的白袍,但他穿起来很适合,用美丽来形容男子总觉得哪里不太对,但我贫乏的词汇找不出其他词句来描述,耀眼的金se长发、白皙的肤se、柔气的脸庞、璀璨的蓝眼珠以及柔和的神情,他出现的瞬间直接夺取我的目光,一时无法从他身上转移开来,心里只有这个人好漂亮的想法。
黑袍男一脚把白袍男踢出去,结束这场对峙。
「你没事吧?」蹲下来的黑袍男以表情看不出来的温柔语气关心问。
「还不快去把医生找来!」
「很痛?」
看了又看,依然只觉得陌生。
一看黑袍男往我直直走来,顿时紧张起来,我也不知道为什麽,可能是因为对方脸上没有表情总觉得有点可怕。
我被自己的状况吓了一大跳,难怪会这麽痛,身t很沉重也很迟钝,我还能活着简直是奇蹟。
没有我可以cha足的空间,只能安静等他们说完。
还有我现在待的地方,让人不由自主感到安心的暖se系装潢,摆设简单朴素,不大的空间只有床、衣柜、桌椅等几件家具,光只是三个人就显得十分壅挤,是间小巧温暖的单人房。
黑袍男帮我把缠绕在身上的绳子拿走,把我小心抱回床上,替我盖好被子。
他的安慰起了反效果,我只觉得更加紧张,因为我不知道该怎麽回应,为什麽我一句话也听不懂。教会是什麽?谁会伤害我?米索是谁?而且为什麽要跟我道歉?
「老实说你的诚实让我很困扰,最近光是处理你的投诉信压榨我不少睡觉时间。」
後来进来的男子同样穿着长袍,不过是一身黑,相b之下黑袍是走简约风格,看上去轻便好行动,虽然b不上白袍这麽繁复正式,但就算拿来当正装穿也是可以。身高b白袍男高,较为贴身的长袍衬托出他的好身材,配上那张帅气的脸孔,就是一名让我羡慕的帅哥。只可惜他情绪不显於se,从进来到现在都摆着一张严肃的脸孔,如果能稍微有亲和力,绝对会大受欢迎。
「难怪你的黑眼圈这麽黑,骑士长说实话你不适合熊猫脸。」
「没事。」我连忙左右摇头。
刚刚的白袍男领着另一名我仍旧不认识的男子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