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说那个从者呢?」吕秉诚提出了疑问。「圣杯战争是从者与从者之间的对抗吧?那我要是没有召唤出从者,得到再多情报也没有用啊。」
「是。」叶凝的答案简单而明确。
他拿起其中一个木盒,打开盖子。里头放着一条项链。
小时候的回忆在踏上这熟悉的土地时涌出,稍稍的激起了他的情绪。
「你知道都市传说的内容吧。它说圣杯一次会召唤七骑从者。实际上,在台湾,会出现第八骑的从者。」
吕秉诚似乎对这起事件挺感兴趣的。他抬起头,继续向叶凝提问。「所以你很清楚圣杯战争嘛。」
「与我最相关的信物……」吕秉诚一边想着,一边走近自己的房间。
「这样应该就可以了。」吕秉诚看了看时钟,上头显示的时间为下午两点十七分。「还有三个多小时啊,再出去动一下下吧。」
「与我最相关的信物吗?」吕秉诚在回家的路上,一边思索着这个问题一边听歌。「还有能代表我的东西吗?」
「是以前爸爸的老师教我的防身术,你想不想学啊?」
吕秉诚,就是这少数人中的一人。
「怎麽了?」吕秉诚正在享受他的午餐,没有发现自己的左手背上,逐渐浮现的刺青。
对他而言,音乐,是逃避现实与责任的避风港。为了逃避那个已经残破不堪的自我,他把自己关进了音乐的世界。让耳边高亢的歌声,麻痹自己的jg神。
「剩下的……是与自己相关的信物吗?」吕秉诚思索着,与此同时叶凝已经离开了餐厅。
「所以说班上同学一直在传的那个都市传说是真的?」对於这个问题,叶凝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头代替回答。
他走在石头堆砌成的步道上,两旁尽是落叶。石头上也长出了不少青苔,若是走路时不留神很快就会摔伤。
「为什麽?」吕秉诚不解的问。
项链正面刻着一个美人鱼,背面则是刻了原主的名字。
确实,当务之急是让吕秉诚召唤出能保护他的从者。否则,一切都将成为空谈。
「爸爸,你在打的是什麽?」
「哒……哒……哒。」吕秉诚停下了脚步,在他眼前是一个与他相同高度的木人桩。旁边还有一个矮小的木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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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吕秉诚站到木桩前,开始进行他对自己的
「等我一下,」叶凝拿起一旁的饼乾,咬了一口。
「就这个吧,跟家人的回忆才是真正重要的信物。」吕秉诚将项链小心翼翼的收回盒子里,再将盒子放进背包里头。
「那咒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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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叶凝的解释下,吕秉诚大致理解了圣杯战争的里规则。但眼下他们还有一个更重要的问题要处理。
由於它隐身於都市的角落,所以知道这里还有一片树林的人十分稀少。
「更重要的是,我们不会召唤术啊。」吕秉诚说。「网路上说光是法阵就需要大量的时间准备,而且还有召唤的咒语……你有没有在听?」
如他所说,两张表格的魔力变动画成图表之後几乎一模一样。由於魔力的循环,在台湾会以十五到二十年为一个周期。所以台湾的部份教会,会藉着魔力循环开始时涌出的魔力来发起圣杯战争。
打开家门,里头只有时钟滴答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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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
「你刚刚说召唤阵的素材吧?」叶凝放下手机,正面对着吕秉诚。「那种东西,不是不可取代的。宝石与生祭可以用朱砂替代,水银我这边有解决办法。」
吕秉诚看着自己的左手背,上头浮现了诡异的血红se痕迹。
「所以,我是……御主?」
「因为这里的灵脉与其他地区不太一样啊。」叶凝继续着解说。「总之台湾地区会有第八骑从者,除此之外都跟都市传说上头讲的规则一样。」叶凝说完不经意的抬起头。「知道了吗……」这个小动作,让他看到了「那个」。
「你手上的令咒……」
在吕秉诚的家後头,有一小片树林。
「烦si了。」他知道自己该做点什麽,但无论他想做什麽,都会在行动之前被那过高的理想与对自我的否定而消失。
「嗯?什麽时候出现的?」吕秉诚刚说完,就发现了这件事背後的意义。
吕秉诚看着悠游於网路世界的叶凝,无奈的长叹着。「刚刚我讲得话你有没有听进去啦!你知道召唤阵的素材……」
喀嚓。
「随便找找吧。」他打开ch0u屉,里头整齐的摆着各式各样的文具,与几个矮小的木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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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语什麽的,凭自己的感觉念就好。随心而动,因人而异,才能是对那个人有利的咒语。」叶凝离开前补上一句:「开头跟结尾我会给你,六点半在许梓桑古厝遗址见。剩下的东西交给你处理了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