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解开了上面三颗,长发凌乱地在淡蓝se的床单上铺开,气喘吁吁地看他的背影。
这是白越吗?
鼻子眼睛耳朵嘴巴,哪个都长得和白越一模一样。但做出来的事,却完全超出了方南知对白越的所有认知。
他也会发出那样x感抑制的喘息声,也会像个被情yu驱使的普通人一般差点用蛮力崩开了她的衬衫纽扣,也会用那样强势的姿势,将自己牢牢锁在他身下,接受这无穷无尽又甜蜜无限的吻。
方南知又看了他一眼,才沙哑着嗓子叫他:“白越。”
白越却被小姑娘的嗓音吓了一跳,转身去看她,才发现nv孩脸上b喝醉酒还要上脸的绯红,一双眼睛泪汪汪的,像是在无声地控诉他刚才的“罪行”。
她才答应他要重新开始,他就这样欺负喝醉酒的小姑娘,的确不好。
白越脸上b她更烫,随手把从衣柜找出来的白set恤递给方南知,就背过了身去:“先去洗澡,待会儿喝了醒酒汤再刷牙。”
“……好的。”
方南知是一路被抱进来的,打算光脚下床的时候,发现白越已经把她之前留在他家的拖鞋拿到了床边。她甜滋滋地穿上那双粉se的nv士拖鞋,像踩着一朵又一朵的棉花般进了浴室。
但等到把衣服都脱光了,方南知才发现,自己在白越家根本没有换洗的衣服。而白越递给她的那件白set恤……方南知对着镜子b了b,想把大腿根部遮住都够呛。
“白越……”她下意识地叫了他一声。
才想起来没给方南知准备毛巾的白越,正拿着新毛巾站在浴室门口,听到了nv孩的声音。
“怎么了?”白越又近了两步,便站在了那处,“我正打算给你递毛巾,还缺什么再跟我说。”
方南知没锁门,扯了条浴巾把自己草草遮住,就开门探出了个脑袋:“嗯,谢谢。”
犹豫了很久,方南知才缓缓将门又拉开了些,低着头不敢看他:“我想先下楼一趟,可以吗?”
“缺什么?”白越认真地问她,“我去给你买就好。”
虽然身边没有人,方南知还是向白越g了g手,见高大的男人稍稍弯下了腰,才附在他耳朵边脸红红地说了两句。
这一下,白越的脸倒是b她更红了。
但脸再红,白越还是轻声跟方南知确认了一遍:“护肤品、梳子、护发素、睡衣,还有……内衣是吗?”
“呜呜你别说了,”方南知不好意思听他说这些,推着他就往外走,“你再说我就回去了!”
“好好好,我不说了,你乖乖在……”白越转身想跟她再嘱咐两句,却看到了让他一眼就再也忘不了的场景。
刚才方南知扎浴巾的时候太随意了,这会儿动作稍微大了些,松松垮垮的浴巾就滑落到了她脚边。
“啊!”方南知病急乱投医,赤着身子就从背后抱住了白越,“你现在不准回头,直接出去,然后把刚才看到的全部忘掉!”
她因为羞怯剧烈地颤抖着,不安的情绪让白越转身就将人搂进了怀里,轻声安抚道:“嗯,我会全部忘掉,一点都不会记得。”
“大骗子……”方南知觉得自己害羞得都快冒蒸汽了,“你还说什么啦,快点儿出去。”
白越被她的反应逗笑了:“南知你怎么这么可ai?”
“我不……”方南知不想被他开玩笑,仰起头要跟他争论什么,小手却被男人拉住,轻轻盖住了他的双眼。
柔软的唇瓣压了下来,还有他轻柔的声音:“我听你的,绝不偷看。”
才亲了几下,方南知腿就软了,轻飘飘被白越搂着,越亲越迷糊。到了最后他松开自己时,她才想起刚才忘了跟白越说的话。
nv孩的脸颊贴着男人心跳如鼓的x膛,轻声说道:“你去超市的时候,再买盒套吧。”
“要、要不然待会儿再去买,”方南知结结巴巴地解释着,“我怕你着急。”
“方南知!”白越倒是真的被她气到了,拉下她的手,便蹲到地上把浴巾捡起来把人牢牢裹住,“你把我看做什么人?满脑子只想着要你的禽兽吗?”
“不是的,”方南知摇头,拼命地解释,“我没有那么想!只是觉得你好像很难受,我、我不想让你难受。”
nv孩软软的一句“我不想让你难受”,瞬间就把白越所有的怒气都戳破,剩下满满的心疼。
他俯身平视她的眼睛,捧住了她的脸:“好,我承认,作为一个正常男人,想和自己喜欢的人做那种事是可以理解。但是如果全部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做,那谈什么对你的尊重,谈什么对你的喜欢,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yuwang为所yu为的禽兽罢了。”
白越拨开她眼前的碎发,亲了亲她的额头:“南知,我不是要和你一度gxia0,而是想照顾你一辈子。一辈子那么长,我可以等到你真正愿意的那一天。”
看着nv孩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白越才转身出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