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过。
可如今她清醒着,怎么能如车上那样毫无芥蒂的放肆?
手心里握着他的这截硕物,她停在这里。
穴口的晶莹湿漉漉的,水迹如同蜜露轻巧滚过丝绒般的花瓣。
谁都没有动,一个在踌躇,一个在静默。
同他到底认识了这么多年,那些糟糕透了的事,她一直不能忘。但执拗的自己又何尝不是纠结着过去,每每看到他,不平静的或许反而是她。
为何不能放下自己突然莫名的矫情?
至少不是……别的人,不是?
“求你,求你,求你……”她仰了头,眼看着他,软了音一叠声说。
“求我什么?”韩肃问。
他瞳孔黑的纯粹,半长的眼睫垂低,被水汽漫过,一丝光也无。
站在她身后,他这样看她。
“求你……操我,求你干我求你用肉棒操我的小穴!”仿佛只要起了头,就能无所谓的继续接下来的话。甚至连犹豫都无,像是脑中演练了数次,宣之于口,反倒提着的一口气松了。
男人明显愣住了,手指抚着女人细长的脖颈,指尖顿在了那里。
然后是沉沉的笑,朗朗的笑,继而忽然大笑起来。
声音响在这方寸间,胸腔震动着反复摩挲阮媛的背。
突然觉得,在她清醒着的时候,说着这种话,到底是如何的心不甘情不愿。真是别扭的可爱。
她也愣住,不懂他为何笑。
不曾见过他这般笑。
可突然又愤怒羞耻起来,这狗男人莫不是笑话她?!
她撇过了头,决定不理会他,手下却仿佛一个不小心捏着那肉棍子一下。
耳畔听见身后人嘶嘶的抽气声。
阮媛冷笑道:“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磨蹭什么?难道不行了?”
接着身体被骤然入侵。
她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未尽的尾音被堵在嗓子里。
他一下下撞在她身体里,骨节分明的大手掐着她一侧腰,坚实的臀如同打桩一般起伏不停。
手指掰过她脸,迫她往后仰头迎上他微凉的唇。纠结着唾液,舌头吸吮的声音啧啧作响,隐在淅沥的水声中。
他喘息着在她唇边说:“媛媛不知道男人不能被挑衅这种事吗?嗯?说我不行了?不行了怎么满足的了你这个小骚货,嗯?”
“来,再说一次,你要什么?”
阮媛没有理会,她闭着眼,意识被男人不断挺进的动作撞飞了。
男人粗硬的耻毛成片磋磨着阮媛娇嫩的臀肉,啪啪啪啪、咕叽咕叽的声音同时响起又同时落下。
紧紧吮咬肉棒的小穴如同那圆形的铆眼,被撑到极大。粗硕的阳具是那长条的榫子,严丝合缝嵌在不断出水的秘处。
暴露在空气中紧紧一瞬,肉物便又入了里面。连根都不给人瞧见,直直全裹在温暖的巢穴内。
男人还没有射精,阮媛身子却轻微抽搐着。
不行了……她身子好涨,好撑,好难过……
龟头隔着薄薄的套子戳刺着蠕动的软肉,女人花心处密密长出肉芽挟裹着肆虐的柱体。
又数次的戳弄那不知名的地方,女人在他怀里软成了水。
阮媛一个激灵,抖着身子……高潮了。
急剧收缩的小穴,绞杀着里面的一切,淋淋的水渍被肉棒带出,更多的粘稠被堵在内里。
男人耸着精瘦的腰身,身体急剧攀升滚烫的热,阳物在穴里不断膨胀,那一瞬间,激射了出来。
套子里,温凉的液体漫过火热的头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