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郁总来找你了吧?”
甄真想了一下,这才从论文的迷雾中拨开,找到那一个时间点。
“是吧…”
她仰头靠在沙发上伸了个懒腰。
凌晨希叹气:“我也不是很想管你,可郁总对我家的照顾,其目的昭然若揭。甄真,你就告诉我你觉得郁总哪里不行。”
甄真笑了笑:“他没有哪里不行,好得很。”
凌晨希:“是啊,谁会觉得这种男人不好呢?长得好看不说,学识、财力、权利、身高、品行你看哪点差?难道是他在床上满足不了你?”
甄真耸耸肩:“不。”
她最爱他伏在她身上时带来的汹涌热烈的浪潮。
鼓动的心脏,粗重的喘息,滚动的喉结,奔放的力道。看着露珠般的晶莹汗液顺着饱满的额头,滑过他深邃的眉眼,再经由红润的唇瓣滴落下巴。
紧绷的脖颈皮肤在性爱中颤动,性感的锁骨下,胸肌和腹肌渗出的咸湿汗水,时常会落在她赤裸的肌肤上,冰凉凉的。有些则顺着流畅的肌肉线条,在运动中,滑进两条禁忌的人鱼线,没入潮水澎湃的热浪。
甄真忽然有些口干舌燥,起身去厨房倒了杯水喝。
“既然不是,你又独守空闺,干脆从了他,今晚良宵美景啊。”
甄真淡淡道:“男人不是我的必需品。”
凌晨希手指拧了拧眉头:“可依照你现在立场,是不得不找个男人。你不找,秦家会利用你做政治联姻,这是绝对的。你爸是有权有势能独善其身,你可不是。”
甄真:“你说谁爸?”
凌晨希:“就一时口快。”
她连忙转移话题,“总之,如果要向秦家交差,与其找其他男人,以郁总的身份地位可与你门当户对,阻碍少之又少。否则,等你是秦家主家子孙的消息一传开,你就等着天天和官二三代相亲吧。”
甄真:“你不用操心。我有办法。”
凌晨希:“还有什么办法比郁总更安全?”
甄真靠在餐桌前:“郁先生的身世你大概清楚多少?”
“这…其实都不算秘密了。”
甄真:“郁先生想摆脱拉吉米尔的制衡,必定要找个绝好的靠山,光商业不行,还得拉拢政界官员。在这点上看来,和我结婚对他来说利大于弊。”
“可他也完全可以找其他官家子女。”
甄真听她语气是要力争到底,喝完了杯中水,回到沙发。
“郁先生不是不好,身份地位使然,掌握着庞大的国际贸易资金链,他高高在上,虽然不至于不可一世,但他会惯性的控制别人。”
毕竟,他可是一个不高兴就用锁链困住她;用手铐铐住她;保镖监视;想要便把她按在任何地方弄的男人。
甄真顿了顿,又说:“和他在一起,我要用一生的时间和他斗智斗勇,维持自己有限的自由和活动场所。”
凌晨希:“没那么严重吧。”
郁先生的控制欲是天生还是后天,甄真不清楚,大概率和他幼时生长环境有关。
郁先生的童年生活在那位王妃的阴影下,他警惕到连秘书都没有,就连身边的保镖也不知道他所有行程。
讲究、克制、沉稳、内敛、理智。
他很多时候特别像一台精密运转的仪器,所有东西都藏在里面,不让任何人窥见其弱点。
和凌晨希挂了电话,甄真随便吃了点东西,收拾完房间,又写一小时论文才睡。
早上六点她起床洗漱完,正准备吃个早餐,大门开了。
云慕青急匆匆地跑进来。
她还穿着轻薄的睡裙,端着一杯热水站在厨房看他。
甄真笑了笑:“这么早回来?”
旅行包放在一旁,他复杂的看着她,似乎一夜没睡好,脸色带着掩饰不住的疲惫感,还穿着昨天的衣服,看起来风尘仆仆。
他沙哑地说:“凌晨三点的航班。”
甄真放下热水,走过来摸了摸他脸颊:“好凉,要不要洗个澡?先喝点热水吧。”
她发烫的掌心碰到他时,有种久违的安心感,她轻柔的语气令他稍稍松了口气。
云慕青问她:“为什么不联系我?”
甄真收回手,笑道:“我没联系你?”
云慕青伸手抱住她,吻住她的唇,舌尖在她湿热的口腔舔舐了一会,抱她放在沙发上,压了上去。掀开她的睡裙,脱了她的内裤,掰开大腿揉湿她的花瓣,指尖插进去搅动紧窒的嫩肉,敏感内壁很快流了水。
稀薄晨光下,仿佛给她雪白的肌肤铺了一层朦胧的雾,云慕青埋首在她双腿间吮吸了一会,水越流越多,他解开皮带,撕开套戴上,握着胀大的阴茎插进去。
甄真在他沙哑的低吼中呻吟。
云慕青又大又烫的粗长物在紧穴里进进出出,速度由慢到快,两人都没说话,只剩抽插时的黏腻水声与他们热烈交织的喘息。
甄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