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兰泽:“小公子,那你喜欢我吗?”灵末:“什么是喜欢?”继兰泽:“等你什么时候知道了什么是喜欢,我就跟你回禁忌山脉,绝无怨言。”灵末:“这还需要知道?难不住本灵主的,你放心,我几日就会将喜欢是什么通达了。”继兰泽放心的,安心的,重新躺下:“祝你好运。”殷未渊再度醒来,已经是七日后了。他躺在病床上,看着窗外的阳光,觉得有些刺眼。“你醒啦?”乔文逸端着汤药进来。殷未渊轻声道:“师叔……”“感觉怎么样了?”他想要坐起来,但发现身体无力,只能继续躺着:“除了感觉没什么力气,其他就没感觉了……”乔文逸将汤药放在床边,“你体内的毒已经褪完了,但也有个缓冲,先把补药喝下,一会就好了。”殷未渊点头,拿过碗,一口一口的喝下去。乔文逸道:“还难受吗?”殷未渊摇头,“好多了。”又问道:“对了师叔,我师尊呢?”乔文逸:“兰泽他……”殷未渊心中涌起强烈的不安:“师尊他怎么了?”乔文逸笑了下,“没什么,他没什么事。”说罢转移话题:“你中毒昏迷了好些天,刚恢复,先好好休息吧。”殷未渊皱眉,总觉得哪里怪怪的。见状,乔文逸拍了拍他的肩膀,“饿了吧?我让人给你送点吃的来。”乔文逸拿着空碗离开后,殷未渊毫不犹豫的选择爬下了床。他刚站稳,脚步便踉跄了一下,险些摔倒。当拉开房门时,却愣住了。还是那个殿院,师尊也还在……不过他是谁?搂着师尊胳膊,还坐在他身边这么近!?继兰泽刚要上手松开这手臂。身后的殷未渊叫了他声:“师尊。”闻言,继兰泽回头。四目相对。两双眸子都带着错愕、怀疑和震惊。半晌之后,殷未渊颤抖着嘴唇,喃喃道:“师尊?”殷未渊记得自己昏迷前最后一幕,师尊出现,救了他。 :“未渊?你醒啦。”男子的声音温柔悦耳,沁人心脾。听到熟悉的称呼,殷未渊脑袋‘嗡’地一声炸裂了——立即奔过去,抱紧他。“师尊,真的是您吗?”他低哑着声音喊道,“未渊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男子摸了摸他的长发,笑着道:“没事啦,都还好好的。”接下来,殷未渊像个孩子般,紧紧的抱着男子的腰不撒手。“师尊。”
继兰泽拍拍他的背,“怎么了?”灵末插足了一道,“原来你就是他要救的人啊。”殷未渊目光射向灵末,道:“师尊,他是谁?”这道目光显然是一种警惕。继兰泽:“他是……”灵末:“我是你师尊的救命恩人。”殷未渊:“救命恩人?”灵末:“嗯哼,也是你的救命恩人。”殷未渊没在说话,很显然不想认这个救命恩人。灵末:“你怎么也不喜欢说话?”不是不喜欢说话,而是不想跟你说话。夕阳西落,天色渐暗,凉亭处。莫非禹:“所以,他确实是救了你,然后要你以身相许?”继兰泽叹了口气,点点头。莫非禹:“那你那心爱之人的说辞……”继兰泽:“呃,这个……也只是说个幌子。”莫非禹:“这样啊。”意味深长的斜眼看了下他。继兰泽:“是这样!”听完莫非禹笑了下,“嗯。”接着就不再多问。脑海里闪过灵末曾说过的一段话,问道:“你说他叫灵末,是禁忌山脉的灵主,又是天地灵生,那你觉得他可知晓万事因果?”继兰泽:“应该……知道吧?”他这么问,看来是想多知道些断痕的事。莫非禹不露痕迹的吐了口气,低声喃喃道:“算了。”说实话,继兰泽不知道怎么安慰人,不安慰还好,一安慰怕把人整的更难受了。所以他选择闭嘴。静静坐在一旁看风景。没多久,一阵脚步声传来。一名弟子来道:“掌门!掌教!不好了!不好了!未渊师弟跟那个人打起来了!”闻言,两人皆是眉宇微蹙,对视了一眼。继兰泽:“谁跟谁打起来了?”弟子焦急道:“那个人自称是什么未渊恩人,还说……还说是继掌教的未来相公……”不等他说完,继兰泽便坐那不住。莫非禹:“他们人现在在哪?”“在……在崖楼!”崖楼,双华山的斗武场地。此时,偌大的崖楼已经挤满了人,而中央位置,双方打斗异常激烈,只见上方悬空,有两抹人影交织在一起,拳、指、剑、鞭无比凌厉迅速。尘土飞扬,碎石崩裂,场面一片混乱。众人皆惊。“这这这,太厉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