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领。
“嘶——”
与此同时,刀疤脸也飞快的从另一个方向撤退。
史蒂夫将对折的纸钞塞进了我的掌心:“提供情报线索的奖金,四千贝鲁。”
我紧紧的攥住了纸币,热泪盈眶的看着史蒂夫:“这都是我作为联邦子民应该做的。”
你能不能别那么关注别人的隐私?
顾于容眨了眨眼,面不改色的撒谎:“腿抽筋了。”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今天既然还没开张,一会儿也记得别开张,明白了吗?”
“砰!”
“我——”
“我怎么觉得你在耍我?”
这家伙早就看穿了顾于容的谎言,或者说,他从来没有信任过他们。
对,我在耍你。
到这里他们要是还不明白就是真的蠢了,枪声明显不在他们附近,前面都是桑佑在胡说八道。
娄彦刚想继续追问,耳机里铺天盖地的枪击声和轰响如海啸般扑面而来,像是一把刀子钻进了耳道,将内壁搅成了烂肉。
“我知道,你今天还没来得及开张就被卷入了袭击事件。”
“吗的,被这小子耍了!”
所以呢,打死我?
“误会?”
我喘着气在史蒂夫面前站住,刚想说话就被对方用钱堵住了嘴。
他真的掏出了钱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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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彦猜测道:“会不会是追踪器?我们谁碰过他?”
溪冈区一处废弃的地下室,西蒙百无聊赖的往地上一坐,顾于容戴着耳机,手里捧着终端,专注的看着小灰鼠传递过来的画面。
你不会是想奸我吧?
听着远去的脚步声,我背对着他弯起唇,单
“你确定那些死刑犯在这边?”
西蒙不明所以的看着娄彦:“都碰过吧?”
你小子怎么还学会抢答了?
光是听声音,顾于容都似乎能看到这声音的主人此刻扬起的唇角。
可惜,您的主观臆断又一次出错了。
“莱森·菲戈尔执政官要见你,”西格双手交握支着下巴,上半身前倾,用警告的口吻说:“他可不像我这么好说话。”
我没开玩笑。
西格上下扫了我一眼,轻笑道:“今天赚了多少?”
我刻意的回头,用眼神和肢体动作暗示史蒂夫对方的位置。
你、这、我——
两人勉强从这些乱七八糟的声音中分析信息,半天都没听到一句有用的话。
顾于容腾的一下站起身,猛力拽下耳机,在两名同伙疑惑的目光中深深的呼出一口气。
顾于容没理他,重新坐回去。
娄彦突然扭头看向顾于容,心有余悸的问:“你之前站起来是听到了什么?”
椅子被撞倒,顾于容和娄彦双双目露惊色。
我直挺挺的坐在椅子上,微恼的看着他:“上一次您就误会了我。”
史蒂夫做了个手势,身后的士兵们快步追着刀疤脸的方向疾跑而去。
“长官,这已经是您第三次以个人的主观想法来揣测我了。”
两人不约而同的摘下了耳机。
细碎的脚步声,金属铁棍在地面上拖行的声音,模糊的对话,似乎在骂街……
娄彦捏着烟露出揶揄的表情:“可怜的小白花,他一定想不到你骗了他。”
“出来吧,我看见你们了。”
什么幼稚可笑的理想,身份不对等的爱情,累赘般令人厌烦的家人,顾于容多听一个字都觉得反胃。
“你怎么了?拍到什么了?”西蒙兴奋的挑起眉问:“西格和他上|床了?”
顾于容面无表情的推了推眼镜:“蠢就活该被人骗。”
娄彦被抢烟的时候,西蒙揽住他的肩膀时,以及顾于容给他小灰鼠的时候。
娄彦有些好奇的走过来,将另一边的耳机塞进了自己的耳朵里。
“他怎么可能知道我们藏身地点?”
西蒙接了一句:“那你多补补钙。”
终端上的画面始终漆黑一片,偶尔有衣物悉悉索索的摩擦声。
突然,顾于容听到了一道冷淡的男声,像贴着耳侧的低语,轻缓低沉,最后一个音微微上扬。
西格低笑一声,撑着桌面站起身,从我肩侧绕了过去。
我被他吓到了似的,怯怯的垂下眼:“我明白了,长官。”
短短几十分钟,他们都和桑佑接触了至少一次。
西格睁着银灰色的眸子,眼里满是狐疑:“你站街还站到安街去了?”
小灰鼠不但拥有录音功能,而且是三百六十度混响,让听者身临其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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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人还是有好报啊。
“是啊,”桑佑拉长的声音似笑非笑:“就在这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