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不要射进去。”
此地无银三百两。即使是不同时空的程小时各不相同,但这世界上没有谁比陆光更了解程小时,包括程小时自己。
陆光点点头,无所谓道:“没子宫你怕什么。”
他总是先假装答应程小时,然后猝不及防地做出相反的举动。龟头把子宫口撞得漏水,酸软乖巧地敞开宫口。
一个深顶,性器就破开宫口侵入,程小时绷直了背,肚子里全是被性器堵住无法流出的淫水。
宫腔里舒服得让陆光呼出一口气,他放慢了抽插的速度和力度,试图把性器更久浸泡在里面。
“怎么办?大姐姐连子宫的处女也丢了。”陆光就着插入的姿势把程小时环进自己的怀抱,像是哄孩子一样安抚地拍他的后背,嘴巴却接连吐出恶语:“真没用,连子宫都管不住。”
程小时被这些话激得身体止不住发抖,他终于忍不住情绪,委屈地哭出声——破碎的处女膜,酸软的宫口,还有他喷了一地的淫水,可他明明被眼前这个人里外都奸透了,却仍然不想离开他的怀抱。
精神上的崩溃和生理上的高潮好像是平时世界一样,程小时屁股不断地缴紧,内穴包括子宫也不断的吸夹升温,他感觉到自己的整个女穴都开始不受控地痉挛。
陆光被他快要高潮的身体弄得爽极了,那讨好性器的湿润宫腔也猛然夹紧,缠着龟头不放。程小时只觉得腹部内在互相挤压,有液体要喷出。
他以为又要潮吹了,这次刺激得连性器的尿道也耐不住酸软。液体冲进尿道时,他才明白,这不是潮吹,是要失禁。
淡黄液体从两个尿道口淅淅沥沥的流出,程小时像是坏掉一样不知道该如何关闭尿道口,尿湿了陆光半边的衣服。
之前只是精神崩溃的话,失禁让程小时的精神完全碎掉,然后被拉下深渊。他愣愣地看着陆光被浸湿的半边衣服,睁大眼睛呆呆地呢喃:“坏掉了……”
陆光有洁癖,那阴晴不定的洁癖在此刻发挥到了极致,他压下快要射精的欲望,颠了颠他的屁股,掰开后穴。声音冷得像刚从冰窟里出来:“休息好了?插进来。”
小时手脚麻利的爬起来,快速地把自己的性器撸硬。陆光很少在性事上生气,在性事上他总会给对象更多的纵容和宠爱。
噢,还有点坏。
后穴沾满了女穴流出的液体,小时估摸着程小时是第一次,准备摸点液体给他后面润润。手指刚摸到前面就碰到了那根粗大的性器,小时心里旖旎,忍不住多摸了两把。
“直接插。”
小时不敢多摸,润滑也不敢做了,扶住自己的性器就顶上了穴口。顶进去时才发现这后穴真是干涩得离谱,小时一时间分不清陆光这怒火是在惩罚自己还是程小时。
程小时这才有种被强暴的感觉,后穴像是要裂开,不仅是后穴,连身体也被拉下蹂躏扯裂,他疼得厉害,身体却有些上瘾。
“啊、啊…!里面太满了,要被搅烂了……”程小时恳求两人放过自己,身体被塞得满满当当,两根性器同进同出,把程小时的下体弄的又酸又痛,他任人摆布得被扭曲成各种姿势。
陆光板着脸,下身却没耽搁,抽插得淫水飞溅,腰部动得像机器一样。小时不是没见过陆光这样,他看着程小时前后穴都被操肿了,又听着程小时哭得稀里哗啦,估摸着眼睛也哭肿了。
他悄悄凑到程小时耳边,假装咬耳朵,轻轻得用气音提醒他:“认错。”
“啊…!”陆光一个深顶,还附带看了小时一眼。
小时眨眨眼,觉得陆光肯定发现自己的小动作了,便软着声音去讨好他:“主人……”
程小时后知后觉意识到小时给他的提示,他哭得声音都哑了,脑袋一团浆糊转不过弯,只能有样学样的:“对不起,主、主人……我错了……”
他说得磕磕巴巴,开始还有些难以开口,但一旦说出口后就有些破罐子破摔的,什么羞耻的话都敢往外蹦:“…是、是我不听话,我不乖……要被操坏了,求、求求主人,我坏了以后主人还怎么操呀……”
“不耐操是我的错?”
“不、不是…”程小时颤着屁股送上门给陆光操,女穴早就烂熟得一塌糊涂,他后穴还夹着一根性器艰难地往陆光身上攀,又怕陆光生气,“是我太笨了,我、我……”
陆光眼底暗了暗,还是没放过他,拍拍他的屁股表示自己要动了,又给了小时一个眼神。
小时无奈,扶住程小时的屁股就开始顶,干涩的穴道夹着性器就已经很难熬了,像是沙子在穴道里来回摇晃。好在小时性器没陆光的那么凶,慢慢的竟然也适应了。
身体和精神都被重塑,程小时沉溺在欲望里起伏跌宕,下身传来无尽的快感。
陆光抬起他的腿,方便他更强势地操子宫,小时也一下一下地撞击敏感点。
快感再次炸开,程小时尿道穴道一酸,又失守了,淫液精液喷发之后,尿液便淅淅沥沥地从下面两张嘴流出,前后持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