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彰也未尝把男孩儿当做一个人，他教他跪，教他脱衣服，教他怎么对别人打开双腿。
男孩儿就顺从地抬起头。
男孩面色有点僵，摇了摇头，没做声。身子往后缩了一下，像是要躲，肌肉绷紧了才没让自己抖得太明显。
“江平，”说着，谢彰就掐着腰把男孩儿抱起来了，坐在自己的腿上，动作还算轻，“这是刘叔叔，问叔叔好。”
嘴巴不说爱。
他简直不像一个人。
大人摸了摸小孩的脑袋，笑着问，“会咬人？”
电石火花间，一张疯子的脸扭曲着贴过来，天旋地转，轰隆隆隆隆。
“叫什么？”
只有那双眼睛，纯粹到仿若透明。一眼看过去，仿佛在注视一块剔透的水晶石，无有半分杂质，一下让那张平平无奇的脸升华到了叹为观止的境界。
谢彰摸了摸男孩儿的后颈，也像在给一只狗顺毛，点点头，又抬头对着客人说，“算是吧，女人扔给我的，丢不掉。”
他又说，“趴下，把手给我。”
于是男孩儿就匍匐下去，伸出右手来搭在谢彰的手上。
有温热的水落在谢江平还很麻木的指尖上。
男孩儿嘴唇蠕动了几下，最终还是没开口，只是点头。
他张开嘴巴，嘶哑着，发出的音比钢丝刷铁锅还刺耳。不成声。
“不过还算听话。”
清秀文弱的公子哥儿，床事上索求得意外凶狠。
吻呐，怜惜地，轻轻落在手指上。
谢江平睫毛颤了颤，不肯开口，谢彰也不恼，只是歉意地对客人说，“没办法了，怕生。”
被叫到名字的人便失声痛哭，紧紧攥着谢江平的手，哽咽和泪水间是含混不清又一遍遍的应和，他说，我在……我在，乖乖，陆哥在的，
又点头，目送着谢彰近乎急切地走出房门，不曾回过头。
他在医院里醒来，当时，陆屿舟就坐在他的床前。四周很静，没有别人，只有雪白的四壁和雪白的窗帘。
theend
客人也不怪，毕竟他来也不是为了听小孩叫叔叔的。商量好交易的价钱，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红色的钞票到了手，谢彰不由得喜笑颜开，最后一次安抚性地亲了下男孩儿的额头，半是劝戒半是威胁地低声道，“听好了，不准吵，也不准咬人。”
贴过去的手指帮人抹去了盈盈水痕。
好像天塌了。
陆屿舟身上穿得是病号服，但已经看不到伤了，狗这一次真得睡了好久啊。他没应声，只是把谢江平的手捧在掌心里，又弯下腰去，贴近脸颊。
比两具肉体躯壳更像是你侬我侬的恋人。
他知道自己发不出声音来，所以贪心叫了一声很多年不曾唤过的称呼，就赌他的小先生听不见。他动了动嘴巴，唇齿启合，叫一声哥，陆哥。
陆屿舟纤白的手掌在男人的肩背上游移着，谢江平把自己的外套脱给了陆屿舟，他自己穿得就略显单薄，却不妨碍他环住先生腰身的时候，成一个天然的避风港。
遮着被拧肿了的胸乳，白软软的兔子垂着，莫名多了些不和谐的指痕。
“不然我就把你嘴缝了，听到没有。”
男孩儿，还没有张开，带点儿婴儿肥，巴掌大的脸上透露着稚气。模样是漂亮，但也只能算是一般以上，远不会让人着迷到无法自已的地步。
谢江平看着泣不成声的陆屿舟，又眨眨眼睛，他努力蜷动手指，去勾缠另一个人的手，动了动口型，说别怕，说没事，说对不起，说，哥，别难过，别哭，哭得我心疼。
……
“别怕，只是个游戏而已，会很有意思的。”
他抬手挠了挠男孩儿的下颌，笑说，“乖狗，抬抬头。”
只是相拥的时刻心跳声如雷，还纠缠不歇。
遮不住，春光乍泄，始作俑者尝够了甜头就扬长而去，从来没有善后的一说。
然后顺着交叠的缝隙渗下去，流下去，透过皮肤淌进血管里，像是一粒火炭，烫得谢江平没由来的每一寸血肉筋络都开始疼，疼得难以忍受。
谢江平拔开安全带，好像是疯了，摔在车壁上好几次，终于甩到了后座上，陆屿舟撞破了头，艳红的血流的到处都是，骇人得紧。他连忙把人揽到自己怀里，充当人肉软垫，固定，也消解冲击力。
来访的客人看了表演，觉得很有趣。慢呷了口茶水问说道，“这是你儿子？”
陆屿舟咬破男人的唇，吮着咸腥气意外觉得甘甜，手顺势扯坏了前襟的扣子。蹦的七零八落，找是没地儿找了，也安不回去，只能是自己遮拦着。
男人毫无疑问是个绅士，做完后还帮小孩儿洗了个澡
谢江平骨上长肉了之后，很好抱，不发力的肌肉弹软暖热，腿间还长了个销金窟，更叫人流连忘返。也刚好把宝贝放进去，暖一夜，第二天一早继续昨儿没尽兴的午夜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