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说了,我愿意跟你结婚。”
柯连很满意现在的人生,即使他每天要接受一般双性难以想象的调教,要以他双性的柔弱身体承受刑讯的虐待。
即使他要一生挺着填满粪便的巨腹,直至死亡。每个月只有一次排便的机会,每一次只能拉出一点,还要被找各种理由取消掉。
即使只有憋尿憋到濒临破裂的时候,极了解人体的夫主才会准时为他放一点尿,再等到下一次濒临破裂。
但是他可以画画。
除了每天的训诫,和伺候夫主的时间。只要他还能爬起来,他就可以沉浸在绘画的世界里,忘却所有,包括他的身体。
甚至他非常惊喜的,夫主允许他展出自己的画,虽然不允许暴露任何信息,但是这不重要,每次透过墙壁看到自己的画被挂在墙上,被那么多人喜欢,他就觉得寡淡无趣的人生有了令人欣喜的色彩。
这就足够了。
句家早晨的训诫室里,柯连正等着一天训诫的开始。二十余年的调教让他对于要做的一切极其熟练。
每天清晨准时从睡梦中醒来,被大鸡巴深插整夜的肉穴麻木而干涩,缓缓开始裹弄巨大的肉棍,以此唤醒睡梦中的夫主。
而异常粗壮的大鸡巴会比夫主更先醒来,在肉穴逐渐开始变得湿软地温顺裹弄中,大鸡巴开始渐渐兴奋起来,沉睡时手臂粗细的肉柱充血勃起,在柯连的肉穴中膨胀到小腿粗细!
句鞅睁开眼就会掀开二人的被子,他特别迷恋于在狠狠操干奴妻时观看被蹂躏得凄惨的肉穴。
柯连的肉穴与银叶稚嫩的肉穴不同,这是一只二十余年来日夜无歇,就连句鞅参战时都会被安置在军营里时刻准备挨操的肉穴。
由于永久的极限憋便,柯连的后穴很少被使用,句鞅也没有其他的奴妻。这使得柯连的肉穴使用频率是其他双性的两三倍不止。
在空闲的日子里几乎一天二十四小时行走坐卧不分离,从早上就以一泡浓郁的晨精和晨尿开始,紧接着也没有下体分开的机会,除了肉穴要接受鞭打棍抽的调教。
其他时候不管进餐或是处理公务,柯连都被迫整个人攀附在夫主的身上,下体严丝合缝地相接,句鞅只要想起来就会一手抬起奴妻的屁股,狠狠地操干起肉穴。
直到夜晚,二人躺到床上,才是肉穴在一天中最害怕和期待的时候。句鞅甚至懒得换不同的体位来助兴。
只用一个姿势就大开大合的猛干,常常会磨得膝盖或腰背破皮。待固定住柯连不许他的身子被撞击得乱飞,要猛烈地操干至少三个小时才能射出第一次精液,若是兴起就会活活操到天边露出白色才能被允许昏睡过去。
可是这样不管不顾地昏睡过去自然不被允许,因此在被足足操干一夜后,柯连仍然要被精力充沛的夫主严丝合缝地用大鸡巴插着挂在身上,进行第二天的工作。
经过二十余年的历练和调教,被小腿粗的巨根日日夜夜猛烈操干抽插,还要日日经受皮带皮鞭抽烂,滚水浇烫,各种刑具轮番招呼。
柯连的肉穴早已变得不再粉嫩,本应被操干到黑色的烂逼,却不被允许变黑,而是被一次次涂上药水强行脱皮,呈现薄薄的一层紫红色糜烂外皮包裹着内里的红肉。
两片大阴唇显然也是被巨根反复抽插极大撑开的结果,像两片极大的蝴蝶翅膀,异常肥厚,如同丰满欲滴的双唇,垂挂在穴口两端。
一枚阴蒂如小指一般长,瑟缩着挺立在包裹不住它的阴蒂包皮外,由于反复地脱皮,在反复蹂躏了这么多年后,仍旧保持着少女的敏感度。
而中间的穴口才是再也无法紧紧地合上,被巨型肉棍日夜捅插多年,一圈小小的穴口已经被撑得弹性尽失,即使句鞅坚持为小穴口通电收缩,各种刑具调教也没能恢复。露着不断张合的小口,时不时就能看见穴口内同样被操干到糜烂的淫肉。
句鞅每次看见被自己的一根操到糜烂的紫红松穴温顺地包裹着自己刑具般的大鸡巴,乖巧地吮吸含弄,就兴奋得恨不能把奴妻直接操死在床上。
这口穴完全属于自己,要一辈子含弄自己的大鸡巴,要被自己随意管教,狠狠抽烂虐烂,就算被自己玩烂了也要乖乖地被自己的大鸡巴操,变成一口烂肉也要继续挨操。
看着自己和奴妻的双腿交缠在一起,两人的双腿间性器紧紧相连,白皙纤细的两条腿间抽插着一根几乎有双性腿粗的狰狞肉柱,不断浅浅抽出碗口粗的巨棍根部,又马上深深插入进去,不肯离开半步。
温顺糜烂的肉穴完全将这一根巨物包裹下来,已然被操弄得烂熟了。
已经完全苏醒兴奋起来的巨根不满足于慢慢抽送,翻身将奴妻仰面按在床上,双腿大大地分开按在两边。
柯连的日常一天开始了。
从被按在床上进行早晨的第一次操穴开始,强壮的男人早上总是格外兴奋,又碍于不像晚上有充裕的时间来尽兴地操干,只能大开大合迅速解决晨勃。
可这就苦了双性的肉穴,早上起来的肉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