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了似的,恨不能将人干坏了占为己有。
有时实在太狠了,江鳞腿软得站不住,哭着往地上跌,又商陆抓回来掐着腰干得更狠,直到把他肏得迷糊了,干得失禁了也不放过。
江鳞很怕商陆,不仅是因为商陆掌握着他的生死,也因为商陆在床上实在太狠了,哪怕他已经是商陆钦定的旧京最大的婊子,也常常招架不住,每次都被商陆干得死去活来。
但好在,商陆只会在这事上折腾他。
一般事后商陆就直接走了,也免去了江鳞跟他身处一室的压力。
商陆对他一般是没有好脸色和好言语的,偶尔在做爱时会说几句看起来亲昵的色情的话,但江鳞清楚,那不过是裹上了情欲和暧昧的外皮,本质还是冷血和残忍。
江鳞很清楚自己的位置,对商陆而言,他是一把刀,一条狗,充其量也不过是一个说不出口的床伴,对于商陆这样冷血残酷的一个人而言,对他自不必有什么好的态度。
不过江鳞也不在意,糟糕的人和糟糕的事他遇见得多了,骂他的话他也听多了,早就习以为常。
只要不要了他的命,那就没事。
偶尔,江鳞也会在时意那儿听到有关何淼的消息。
比如说陆锦夏新戴的头饰很漂亮,是何淼送的,又比如说今天有看到何淼来接陆锦夏下班…大多是何陆二人恩爱的事情,江鳞听后心里一阵酸楚紧涩,却丝毫不敢表现出来,低下头压下眼里的酸涩,再抬头,也只敢露出一副事不关己,风轻云淡的表情。
他跟何淼,是两路人。
他是不该对这些事有反应的,否则就是犯错了。
他还不想死。
转眼,时间就过了半个多月,眼看这一年就要过半,而六月二十三的这一天,是时意的生日。
商陆安排人给时意办了个生日宴,地点居然选在商公馆,这是江鳞没有想到的,邀请函发了很多,听杨花说整个旧京有头有脸的人都会来。
杨花为此愤愤不平,觉得这未免太偏爱时意了点,江鳞却不在意,他其实都不知道自己是那一天出生的,妄论去过什么生日,只是心里隐约有种不安的感觉。
直到生日宴当天,江鳞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时意的生日,陆锦夏会来。
那么,何淼呢?
他也会来吗?
何淼会不会来,江鳞不知道,但他不敢赌。
他很想很想见何淼,但是他不敢,也不能见。
生日宴在公馆正大厅里举办,江鳞住在后院,一般来说是见不着的,但他现在算是服侍时意的佣人,跟在时意身边忙前忙后,避免不了会跟前来赴宴的客人碰面。
江鳞很头疼。
生日宴安排在傍晚开始,也算得上是一个晚宴,准备工作却提前好几天就开始着手,生日宴当天整个商公馆就更是忙碌。
时意起得挺早,虽然不说,但是整个人肉眼可见的欢悦。
江鳞想了很久,打算从时意这儿入手。
他本来就有低血糖的问题,于是就故意不吃早餐和午饭,加上又各种干活出力,到了下午三四点的时候,果不其然整个人就肉眼可见的虚弱起来,脸色发白,连走路的步子都变得虚浮不少。
确保自己看起来足够虚弱了,江鳞就故意在时意面前晃悠。
接触了这么一段时间下来,江鳞知道,时意是一个很善良,也很有同情心的小孩儿,看到他这副样子,肯定不会置之不理。
果不其然,时意见江鳞脸色不对,立马就开口问:“小江哥,你是不是身体不太舒服?你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江鳞摇摇头:“谢谢小时先生,我…我没事…”
然而话都没说完,江鳞的身体陡然一歪,直将将摔向地去。
“小江哥!”
时意吓到了,忙不迭冲过来扶江鳞。
江鳞头晕目眩,浑身发软,跌倒不是他故意为之。他一时不防跌将下去,额头碰到柱子,磕出一抹红肿,愈发头晕目眩。
时意跟另外一个下人将他扶起来,他却几乎站不住,摇摇晃晃地跟时意道谢:“谢谢…小时先生…”
时意扶着江鳞,让他坐在椅子上,又端给他一杯温水。
江鳞知道这不合规矩,可他实在太晕太累了,完全没有力气站起来走动,晕乎乎地靠坐着椅子,半天都缓不过来。
“医生!小书,去请医生。”
江鳞闻言,挣扎着要站起来,“不用了小时先生…我没事的!休息一下就好了…”
时意难得严肃了神色,“小江哥!身体是最重要的,你现在都已经这么难受了,怎么还说这样的话?”
顿了顿,他的语气缓了下来,“我知道,你是不想耽搁工作,可是身体始终是第一位的,没有什么可以妨碍我们爱自己的身体,就算是工作也不可以。反正我不能眼看着你已经这么难受了还让你继续工作,那实在是太残忍,太不人道了。这一次就听我的好不好,我给你放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