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缩在他柔软的怀里,“我好爱你,妈妈…”
他摸摸我的头,轻轻笑了一下说我也爱你。
他的眼睛包罗万象,仿佛一切事情都能被他所拯救。
我突然崩溃地大声哭泣。
你为什么要爱我,为什么?声嘶力竭的喊出来,感觉浑身脱力。
“宝宝,因为你是我的孩子,没有母亲会不爱自己的孩子。宝宝,妈妈会永远爱你…”他闭着眼亲吻在我的额头。
“真的吗?你真的会永远爱我吗?”我带着哭腔抬头看向他。
他一直在微笑,那笑容该怎么形容呢,像是冬天里出现的太阳,温暖,却不炎热。
我和他相识在临近冬的秋天,那时候树叶已经发黄,所有人都穿上了外套。妈妈是很怕冷的,在其他人都穿外套的季节,他已经开始穿秋衣秋裤了。他的肚子很大,每次都要选大一两号的外衣。
我不知道我爸是谁,在我出生的时候,我看见的第一个人就是他,我的妈妈,我血脉相融的母亲。
那时他也如现在一般,用慈爱,包容的眼神看着我。他好像爱着每一个人,但我不一样,只有我能独占他。
我们那时住在一个小屋里,妈妈没钱买nai粉,只能每次用他涨起的双ru哺ru我。小屋不大,一个房间一个厨房一个厕所,客厅甚至没有,门直直对着床尾。他在门前挂了一道帘子,每次喂我都把帘子放下去。
我从母亲的子宫中出生,随着大量的血一起从Yin道滑出。他痛的满头大汗,快要哭泣,但他一直看着我。看我从他的身体里脱落,看我在医生手中嚎啕大哭,看我被医生抱出产房。
妈妈说我从小就很听话,我在他肚子里很乖,不打不闹,不会像其他孩子一样对母亲拳打脚踢。‘那当然!我最爱妈妈了!’小小的我超级大声的宣布对母亲的爱。他蹲下身抱起我,对,我们宝宝最乖了。脸上笑意盈盈。
妈妈好像没有烦恼,即使家里已经贫穷到揭不开锅,即使他的又一年没有开工。其实我知道,他并不会对我说这些,他的烦恼都憋在心里。
母亲对我而言,是天,是地,是世间万物。我于母亲而言,是一切。
我有一个陋习,吸食妈妈的ru房,妄图从中汲取出一些ru汁。即使渐渐长大,这个习惯也依旧存在。但妈妈总是在纵容我,他放纵我的任何行为。
突然有一年,妈妈好像接了一部戏,他变得胖胖的,也开始带起金丝眼镜了。但是我很喜欢这样的妈妈,他的rou柔软的像棉花一样,我抱他的时候也爱不释手。
胖胖的妈妈很受我的欢迎,虽然妈妈不胖的时候我也很爱。
“妈妈!”我冲进他怀里。刚进门的妈妈被我扑的后退两步。
“宝宝慢点,妈妈在呢。”
这时的我已经长到妈妈的ru房的位置了,丰腴的ru房包裹着我。妈妈的手放在我的后脑勺,肥嘟嘟的手轻轻揉了揉。
“妈妈。”我已经能平视他了。
他的白发越长越多了,小卷毛稀疏地耷拉在额头。他依然像以前一样,轻轻笑着,注视着我。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一切。
我们的关系已经不如从前一般,我依旧爱他,我的爱变质了。
他一切都看在眼里,什么都不说,是的他总是这样,我曾问过他,你爱我吗,不是母女的那种爱。
他怔愣了片刻,然后对我说,宝宝,妈妈永远会爱你。
话外音不需要翻译,但凡是个成年人都懂的这是拒绝。
于是我开始离家出走,我把日记放在一个不显眼却又经常性能触碰到的一个小角落,我期待妈妈能感觉到我的爱,并且爱我。
他没有找我,一次都没有。我气急败坏地找到他,诉说我的痛苦,我的难受。他把我抱进怀里,闭着眼亲吻我。
我看见了,有一滴泪从他眼角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