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内普狠狠的望着安娜离开的方向,然后走向壁炉。“校长办公室”“邓布利多,难道你不应该给我一个解释吗?”白胡子校长正坐在桌子后方吃一块柠檬雪宝。“你来了,西弗勒斯,让我们坐下来慢慢说吧。”“回答我的问题,那个女孩十分危险,我简直不敢相信你让她在霍格沃茨待了四年!”斯内普忍不住提高了音量。“是的,西弗勒斯,我记得她也是你学院的学生,为什么我们不能更加宽容一些呢?”邓布利多交叉双手坐在桌子后面透过眼镜注视着西弗勒斯·斯内普。“呵,宽容?对一个能够流利使用具有杀伤性黑魔法的一年级学生宽容,邓布利多,我一直以为你那无处安放的仁慈之心只是针对格兰芬多,没想到连斯莱特林也不放过。”“正是因为如此,我才更加坚信只有学校才能够让她学会如何去使用自己的力量。她还是个孩子,未来还拥有很多种可能。”邓布利多将目光移至自己的指间。“是吗,所以这么多年来你才会躲在暗处观察她、研究她,就连上一节博洛克的课也不行?你可以直接让卢平那家伙取消那个课程内容,他肯定会听你的话照办!”斯内普的声音蕴含着愤怒。“你把其他人都当做傻子吗?那个女孩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就连对傻瓜波特也不见你如此上心!”“我很抱歉,西弗勒斯。”邓布利多看起来有些疲惫,这是斯内普从来没有见过的样子:“很抱歉耽搁了你的时间,可是这件事情说来话长。”“哼”斯内普对他话里的逃避之意不满。邓布利多凝望着自己桌上的那个空白相框:“有很多事情已经过去了太久,其中的牵扯又太过复杂,现在的形势越来越险峻,我相信你能够从手臂上的黑魔标记感受到,他越来越强大了,比他消失前更令人恐惧,是吗?”斯内普条件反射般握住自己的手臂,脸色变得苍白:“这和安娜·里德尔有什么关系?”“我只能说她的身份或许很特别,特别到会影响未来的局面——我们对付一个伏地魔就已经很吃力了,最好不要节外生枝,牵扯进额外的东西。”邓布利多重新拿出了些蟑螂堆:“而且你得原谅一位老人,我的岁数让我的经历比大多数人略丰富一些,请体谅我还得拥有一些自己的秘密。”“就算他明天就宣布回归我也不会吃惊。”他们都知道斯内普说的是谁。
“是啊,我们停滞了太久,只为了得到一个信号,但这个信号并没有控制在我们手中,这是一个不可预见的问题。可能是明天,也或许是明年,但该来的总是会来,”邓布利多说。“那到时候怎么办呢,就算你不告诉我安娜·里德尔的特别之处。但到那时,她在斯莱特林会面临一个抉择,你认为她会怎么选?她和一年级被她打伤的小子杰里·卡特走的很近,不管卡特是抱着什么样的目的接近她,但一定会对里德尔造成影响。”斯内普说。邓布利多敲击着桌面自言自语:“——里德尔——里德尔是个问题,”斯内普听不懂他的嘟囔。“我会关注这个事情的,西弗勒斯,”邓布利多看向他:“还要拜托你注意一下斯莱特林内部的情况,一旦事态严重,斯莱特林一定会第一个出现信号。”————————————————安娜错过了第一节 黑魔法防御术的课程,她只是有意的在路上耽搁了一些时间。到教室的时候几乎快要下课。回到休息室,斯莱特林们也成群的说着课堂上的Jing彩画面。虽然他们嘴上不承认,但莱姆斯·卢平确实是一个不错的老师,他让这堂课变得极为有意思。天气越来越寒冷,空中游荡着的摄魂怪肆意散播负面情绪,虽然知道霍格沃茨很安全,但或许是心理作用,安娜感到自己情绪低落。阿不福思也认为外面太危险了,他再三叮嘱安娜待在城堡里哪儿也别去,更不用说霍格莫德了。斯莱特林学院首席开始组织高年级学生学习守护神咒。安娜跟着卡特练习了几周,魔杖就可以散发出一些银色的雾气。虽然这样的雾气不能抵挡真正的摄魂怪,但至少有一些进步。守护神咒需要强大的魔法基础,很多成年巫师也不能施展。每一个人的守护神都是独一无二的,因为每个人的性格和内心世界是不同的,表达的情感也是不同的。安娜很好奇自己的守护神会是什么样子。————————————————不久,阿兹卡班又发生了大规模的越狱事件,十多个食死徒打伤看守,趁夜色离开。预言家日报第二天就发出报道,提示民众注意安全。卡特和阿不福思都悄悄告诉安娜他们的一手消息。这是一次有组织有计划的集体越狱事件,而逃走的食死徒远不止十几个。“只要是有名有姓的追随者都离开了,他们是黑魔王最忠诚最得力的下属,魔法部对他们的去向心照不宣,甚至魔法部内部的很多人本身就是他们的同伴。除了站在明面上的傲罗,有几个人真正敢去打探他们的下落呢?”卡特喝了一口红酒,告诉安娜:“现在可不是十多年前。邓布利多的凤凰社已经没有发言权,而我们的部长又是个权力欲望极强的人,他敢和邓布利多作对是因为笃定邓布利多不敢真的对他怎样。但是部长不敢对上黑魔王,他知道自己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