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不错,权利差,这三个字我喜欢。”汪岗和张鸣一起站在旁边看,突然开口道。
张鸣现在主要是感受到了富贵逼人,毕竟刚刚接触过周黎和周连杰,至于权利差,他还感触不深,不过看汪岗的样子也知道,他对权利差,应该感受特别深。
他没回答。
汪岗似乎也没有指望他回答什么,自顾自地继续说道:“我在上一个剧组拍外景的时候,去看了瀑布,一个很出名的景点,但是你知道吗?其实那个景点离我家只有十公里。”
“哇,那你小时候一定经常去看瀑布吧。”张鸣语气羡慕,这倒是真心的,他一直都羡慕那些住在旅游景点附近的人,天天看风景。
汪岗意味莫名地笑了一下,摇摇头,道:“错了,那是我第一次看到那个瀑布,尽管我在距离那个瀑布十公里的地方生活了十几年,但是我一直进不去,因为我舍不得买门票,它距离我就十公里,但是我用了二十几年才真正看到它。当时我就在想,这个瀑布上流的不是水。”
“那是什么?”张鸣诧异地看向汪岗。
汪岗没有看他,目光聚焦到远处,好像又看到了那个瀑布,开口道:“是权力,那个瀑布上流淌的都是权力,像我这种穷人就在最下面,有权有势的,就是上面流的水,疯狂地向下冲击,所以有了最漂亮的瀑布,其他人说是因为落差,其实是权力差太大了,所以形成了最美的风景,而最下面的人是欣赏不到的。”
张鸣一直知道汪岗抠门,但也只把汪岗的抠门当成一种性格,从来没去细想这种性格背后代表什么,不过稍微想一下也就知道了,大部分都代表着一个字:穷。
“好深奥,你要转去哲学系了吗?”张鸣问道。
汪岗现在的气质极其特殊,就像张鸣以前欣赏的经典电影里,那种从下面爬到上面,明明极具野心,又必须克制住野心,表现出温良的人。
反差感总是吸引人的,尤其是汪岗对他似笑非笑,像是勾引,又像只是随便笑一笑的时候。
汪岗问道:“你看过你和我的剧本了对吧?”
他们俩在第二部里对手戏很多,而且最开始就很劲爆。
汪岗表演的是陪伴金主,被各种调教,身体也被各种开发后,欲望十足,又因为金主的阳痿导致不能满足的金丝雀男人,而张鸣在剧本里的人设是天南海北跑业务,忙到没有时间撸管的特种兵业务员。
两个昔日的舍友重逢之后,干柴烈火,直接找了间无人的办公室干了起来。
办公室里自然是有摄像机的,不过再没有其他人了。
“我们争取一条过。”
汪岗骑在张鸣的身上,扯开他的衬衫,便俯身吻了下来,动作热情激烈,整个人就像是欠缺干柴的烈火一样。
张鸣没想到时隔一段时间,他居然还能跟汪岗搂在一起,而且还是一副在摄影机下,准备拍gv的架势。
他们这算是炮友吗?
舍友成炮友?
张鸣凭借着身体本能回应着汪岗的热情,很快扶着肉棒塞进了汪岗的后穴里,感受到里面熟悉的紧致狭窄之后,他迫不及待地开始摇摆腰部,往深处撞击捣干。
两人的身体契合度非常高,汪岗骑在他的身上,上上下下地律动起来,随着他坐下的动作,后穴完全容纳张鸣粗长坚硬的肉棒,然后再坐起,再将肉棒吐出,不停地反复,直到双方都变得气喘吁吁时,才换了个姿势。
汪岗背对着张鸣,扶着办公桌,撅起屁股,等待着张鸣的插入,后穴再一次被撑开之后,他迅速地摇摆起屁股。
张鸣也不甘示弱,揉捏着汪岗的臀瓣,随后开始快速抽插,“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响彻整个办公室,他加快速度,越来越用力,阴茎在汪岗的后穴里全根没入,抽出来之后,再一次怼干进去,不停地捣弄碾磨。
看着昔日的舍友现在在自己的身上卖弄风骚,熟悉感和新鲜感一齐涌来,张鸣扬起手,拍打在汪岗的屁股上,“啪”的一声,汪岗吃痛,后穴随之一紧。
他于是更加用力,拍打着汪岗的屁股,肉体撞击声和拍屁股的声音不停交换响起,催发两人的情欲,听到汪岗溢出口的呻吟声之后,张鸣越发忘情地向前捣干撞击,肉冠在深处刮蹭着甬道里的褶皱,龟头刺激撞击着前列腺,甬道逐渐变得湿滑起来,他也无数次挺进得更加深入,伴随着一次次深入撞击,身下的汪岗双腿一抖,不停地摇摆屁股,已然到达了高潮。
张鸣攥住汪岗的腰,把他向自己的怀里拉过来,然后飞快地撞击捣干,阴茎在汪岗的后穴里不停地抽插,肉棒像是打桩机一样疯狂捣弄着,伴随着一阵快速的肉体撞击声,他的下半身控制不住一样,高频率地挺送几下之后,肉棒在汪岗的后穴里疯狂弹跳,精液喷射进去。
终于结束。
张鸣仍然射不出抽身离开,又抱着汪岗过了一会儿,感觉下半身又硬了,随后便直接开始了再次抽插。
汪岗仍和以前一样,体力不支,声音沙哑地求饶,然而他的求饶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