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她觉得自己就快疯了,整个人陷入无法自拔的燥热中。
无助的她,只能踢着脚,反抗着对方,希望对方能网开一面,但换来的是对方更加深入且暧昧的x1shun与啃咬。
「怎麽迷迷糊糊的?是不是还有哪里不舒服?」
可双眼却像是被强力胶黏住了般似的,怎麽样也张不开,无助的她,只能任由那令她感到战栗的抚触蔓延着。
「打地铺?」靳荣光不解地望着银芽。
靳烨然那紧蹙的眉间与担忧的语气,让她感觉那个过去认识的弟弟又回来了,才准备松口气时,他突然俯身贴在她耳畔轻声道:「欢迎你回来,姊姊。」
「欢迎你回来,我亲ai的姊姊,如果你在不回来,我真不晓得还需要重回几世才能在遇到你,找你讨过去你欠我的那些债!」
银芽放下手上的铜盆,拧了条温热的sh巾,边碎念边拉着一脸迷茫地望着自己弟弟的靳荣光坐到床边,然後将那条sh巾递给还呆愣愣的她。
我就说少爷会担心的,快回床上躺着,可别又病了,不然少爷又要在这打地舖照顾你了。」
那人将她双脚十趾,逐一摩娑按压着,动作虽有些生涩,却依然能让她感受到对方对於自己脚掌的呵护。
这句话像桶冷水般,将她兜头淋了一身冰冷。
她则只能双手紧拧着被褥,抵御着那不断从脚尖一路往胯下蔓延的电流,夹带折磨与舒爽的泪水,不知何时已然浸sh了她的脸,也浸sh了头下的枕布。
他刚故意对着靳荣光x口输入内力,让她好不容易癒合的血r0u又一次爆开,他望着自己制造出的结果,凝出一抹残酷的冷笑。
那sh润又带着热度的吻,让本就怕痒的脚背与脚趾,带起了一阵阵叫人窒息的搔痒感与su麻感,让她浑身瞬间发烫了起来。
「姊姊,这次你将会拥有一个全新不同的生活的,我保证。」
一旁的靳烨然见靳荣光没接过,便上前替她接过,然後将那温热的sh棉巾贴在她额上。
而他的姊姊……也会这麽认同的……
随後张开自己的嘴,狠狠地在那小巧的牙印边缘,加烙上自己的齿印。
怕痒的她,数次想将脚收回,可对方手劲却十分强y,让她怎麽样也ch0u不走,只能任由自己的脚掌被对方一次次的把玩摩娑着。
她数次哭着想出声阻止对方的侵犯,可她的声音就像是被人掐着了般,怎麽样也出不来,只能发出呜呜的低y声。
而制造出这一阵阵剧痛的祸源,正是靳烨然。
「是……是……少爷……」
她使劲想睁眼去看对方是谁,想知道这肆无忌惮之人到底是谁。
话落,抓起刚刚靳荣光为了判断是否身在梦境还是处於现实而咬出血印的手背,着迷般地伸舌将那上头微微冒出的鲜血尽数t1an尽。
靳烨然满意地凝视着那横亘於靳荣光手背上,一大一小的牙印。
「小姐!小姐!你怎麽了?你怎麽了?」银芽惊慌地看着已然半晕厥的靳荣光。
她吃惊地望着眼前的男孩,才想开口询问他刚刚那话是什麽意思时,她突感x口一痛,随之一阵天旋地转,人瞬间便瘫软在靳烨然的怀中。
她不解这明明是种侵犯,她竟会动了情,因
不知为何,他竟感到那样的般配,他开始期待起未来的日子了,相信会非常的愉快的。
这激情带出的热浪,一路从下方往上蔓延,将她本就混乱的脑子弄得更乱了。
这是什麽感觉?
意识恍惚的靳荣光奋力地想睁开眼,想看清靳烨然此刻的神se,更想听清他说的每个字,可x口又传来的强烈疼痛,令她再也支撑不住的昏厥而去。
怎麽感觉有人在抚0她的双腿,虽然隔着里k,但她依然能感受到那人双手的修长与纤细,像是一双弹钢琴的手,指尖柔软带着微凉,掌心却异常炙热。
他修长jg致的长指,轻抚着靳荣光那张陷入昏迷中的苍白小脸。
像是要印证她的想法般,那人双手捧起她的一只脚掌,如同捧着最珍贵的瓷器般,先是细细的抚0着,而後将她的脚掌贴上他还残留着胡渣的脸上,轻柔地磨蹭着,一边磨蹭一边亲吻着。
待银芽一走,靳烨然本写满担忧的斯文脸庞,顿时转换成y森的欣喜。
一开始她还感觉搔痒,但这一刻她竟感到了激情。
「以後不准你在伤害自己,因为唯一能伤害你的人……只能是我。」
与靳烨然同龄的银芽,露出不符合年龄的早熟表情,深皱着眉地对她回道:「是啊!小姐你受伤生病的这段期间,是我跟少爷轮流照料你,因你坚持不愿多添ㄚ鬟,少爷为了让我能多歇息,便每晚都来这里打地舖照料你。」
靳荣光此刻x口快速地漫开一片鲜红。
「银芽,别慌,快去叫大夫来,快去……」转头对着还处於慌乱中的银芽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