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舟靖倒是好好想了想这问题起身将领口微斜的衣领扯了扯正
伶舟靖在一年前来到京都后就很爱吃他们家的馄炖。
他用母蛊让沈黯失去了有关他的所有记忆。
沈黯闲的没事又想起了昨日不小心摸到了数次柔软的小穴。身下又没骨气的鼓了起来。
醒来时伶舟靖的脑袋紧紧的贴在了自己心口的位置,沈黯感受到了一根硬硬的东西抵在自己的腿根,想起昨日伶舟靖睡时没有穿裤子。
“五日后东郊的围猎所有皇子和排的上号的世家都会去,你去吗沈黯也得去,你要的东西应该在”伶舟靖听到这话挑了挑眉道:“这么多人麻烦沈黯那个小竹马也会去”
“老样子”
记式馄炖摊子里肥头大耳正在包馄炖的中年人听到后便立马给伶舟靖下了碗,汤多不要葱花的肥美馄炖。
伶舟靖说完便往门外走去。对偷偷跟在他身后的人也视而不见。
随即扶上了沈黯的宽肩,用嘴堵住了沈黯即将脱口的劝诫。翻身将人压在身下,跨坐在了沈黯的身上。深深的看了沈黯一眼。把手伸进了沈黯的枕头下,摸到了陪伴自己多年的玉佩。
在五年前伶舟靖用了在藏书里学来的禁术,用体内的子蛊操控了母蛊。
伶舟靖眼眶已泛起了泪花,他没有说话只是低头吻了吻沈黯。
沈黯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只能轻轻的放开了怀里的人。自己平躺着等身下的不适感慢慢的下去。
对着伶舟靖的右肩狠狠的咬了下去。直到血腥味从嘴里散了开来。
“嗯不用找了”伶舟靖随意的从口中抓了颗银子递了出去。便低头吃起了碗中的馄炖。
沈黯吹灭了蜡烛,用被子将伶舟靖包裹好以后。正对着伶舟靖闭上了眼。
他也怀念着沈黯俯身亲吻他时的气息。
伶舟靖支着腿,手中轻晃着茶杯看着面前的傅然缓缓的说道:母蛊还得在我这放几日。
傅然听到没什么反应只是点了点头问道:找到了是什么法子。
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一看,正是伶舟靖那“玉根”
伶舟靖从小练的蛊是将子蛊养在自己心口里。这种法子可以更容易感受到和操控各种的蛊。
而子蛊是需要母蛊来安稳的。伶舟靖的母蛊也是融在了玉佩中,伶舟靖从练蛊那天开始就将母蛊一直配在身上。
看着沈黯准备更衣,伶舟靖光着脚便跑过去准备服侍,刚走几步。
“怎么沈黯管你这么严”
伶舟靖没有搭理他,用手指随意的点了窗外的一处说道:“看到没沈黯一直派人跟着我呢,在聊几句等一下回去解释不清了”
“不好说有用在告诉你”
捏碎。
他控制着母蛊慢慢的从皮肤里往沈黯的心头钻去,当沈黯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伶舟靖你把蛊用到我身上你想干嘛”沈黯的脖颈处斑驳的红痕还十分的显眼。“听话先住手好不好”
沈黯缓缓的准备把性器移出,准备抱面露潮红的伶舟靖去清理身子。伶舟靖用手将他轻轻的推开了。
伶舟靖起来后倒是浑身舒坦。这小畜生揉伤的技术倒还是可以的。
昨日离的远没碰到。挨打的时候也是乖乖的塌在腿间。沈黯今日一看生的倒是很巧和伶舟靖这人似的。
在西域的时候沈黯就常常念着这口。他一尝果真不错。尤其是去了他最讨厌的葱花。
沈黯像用尽全身力气般的,倒了下去。
会吧一定会的他欺骗了他利用了他的心软。
起来了也不知道好好穿裤子沈黯随口“嗯”了一声后便直接起身走了
正在最后一口落肚的时候,摊子前有一作官轿停下来了
伶舟靖还记得是在一个夜晚是沈黯在西域办完了事准备带伶舟靖回“吾与国”的时候。沈黯刚刚射完精的性器还埋伶舟靖体内。
马车前驾车的男子伶舟靖认得他,他正是沈黯的随身亲侍。卫明伶舟靖估摸着自己挨打的时候他都在门口候着。
“来了客官你的馄炖”
“你还是好好管你的小皇帝去吧,对了围猎我一定会去的放心吧”
“感谢王爷帮忙揉伤”沈黯竟不知又睡过去了。一转头懒到伶舟靖正跪坐在床上看着他。
这力度可以留印了。
沈黯察觉到了伶舟靖要对他干了什么,没有等伶舟靖起身,用手抱住了眼前人的后腰将人压在了身上。
后悔吗。傅然的声音绕进了他的脑海里。
他不想让沈黯因为他缠入许多与他没有瓜葛的麻烦事。所以选择离开。
茶楼内
“回去自己把裤子穿好”伶舟靖意识到自己还没有穿裤子,也没感觉不好意思自己继续绕过沈黯往衣橱里找自己的裤子。
沈黯会怪他吗每到深夜心口的疼痛开始入侵的时候,伶舟靖总会控制不住的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