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背德感让她的快感飙升。温雅又羞又臊,花穴紧张得开始规律收缩,无意间又达到了高潮。
出乎意料的是,安晴看上去并不生气,只是将粉色玫瑰塞进温雅手里。
江忆打开业主群,无奈:“物业说正在抢修,估计得晚上才来电。”
是江忆女友回来了。
谁料这时,整个小区忽然漆黑一片。
直到身下的女人彻底软成一滩水,发出娇气的呻吟,她才戏谑到:“变态?我能有和亲哥哥做爱的人变态?”
温雅懵了。
安晴咬了口温雅的乳房,覆盖住江忆的吻痕,随后岔开双腿压在温雅身上,凑到温雅脸旁,低哑到:“亲我,亲我我就给你。”
于是她收拾包袱回家,赶巧遇到江忆的多年好友顾瑜做客。
直到花穴被手指侵入,温雅才终于反应过来,拼命推开安晴,骂道:“死变态!放开我!”
她舒服地呻吟两声,夹着安晴的手磨蹭了几下,紧随而来的却是愈发升腾的欲望。
安晴哼笑一声,愉悦地亲向温雅因为高潮渗出的泪珠,修长的两根手指深入花穴,探索着热情的肉壁。
她很想哥哥,以致梦里都在不断重演和他做爱时的情景,似乎仍能感受到温热肉棒探进小穴的极致快感。
温雅的腿间泛起淫靡的水光,她被情欲折磨得眼眶发红,委屈地呜咽了两声。
顾瑜随手拿了杯果汁,喝了两口:“停电了?”
她面色潮红,眼睛里泛着情欲的水光,叫声又软又骚,明明爽极了,却仍边喘息边嘴硬着:“放…放开我…”
安晴的手顺着衬衫钻了进去,摸到湿润的花穴,眸色一沉,慢条斯理道:“你睡了我的男朋友,我该怎么惩罚你?”
温雅刚刚高潮过的身体被磨得难受极了,更何况安晴还在缠绵地吸吮她的小腹。温雅颤着指尖就要往穴里送,却被安晴禁锢住手腕,死死按在地上。
她眉眼飞扬地看向安晴,像只得意的小孔雀。
在按压到某个凸点时,温雅敏感一颤,巨大的快感汹涌蔓延到每寸肌肤。她不受控地抱紧安晴,穴水不受控地喷了出来。
直到滚烫白灼射进她的体内,温雅绷紧身躯,颤抖着攀上高潮,花穴拼命吸吮挽留着阴茎,放荡的喘息着,像要借此宣泄深埋多年的隐秘爱意。
温雅拧开汽水瓶,看着药粉在橙色的果汁里融化沉浮,低垂的眼睫微微一颤。
他敲了敲门,还没开口,一道温热娇小的躯体就紧紧搂住了他。
江忆下楼送完顾瑜正要回家,却忽然接到了老板电话,通知他临时开会。他看了眼电量即将告罄的手机,决定到研究所再给温雅打电话。
温雅估摸着药效差不多发作了,只穿了件单薄的吊带就跑出来迎接江忆,用饱满的乳房轻轻磨蹭着他的手臂,撒娇:“你怎么才回来呀
温雅坐在床上想了想,套了件江忆的衬衫,故意只扣了两三颗扣子,露出凌乱的暧昧红痕。
而在江忆离开后,顾瑜发现有份文件落在了江忆家里,于是又折返回去。
安晴用另一只手摩挲着她的腿心,时而用指尖浅浅地插两下穴口,软唇顺着温雅的脖颈一路向下,笑到:“真的不要?”
江忆在一墙之隔因为药效而沉沉睡着,而温雅却在和他的女朋友做爱。
温雅被安晴伺候得舒服极了,花穴的肉壁开始层层叠叠地包裹住安晴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抬起腰肢迎合。
她掐住温雅的腰,顺势带上房门,用视线居高临下地侵占着温雅的身躯。
温雅端着果汁,把下了药的那杯放在江忆面前,做贼心虚地躲回房间里。
温雅时而面色潮红的在春梦中醒来,一探腿间,果然又是湿漉漉的一片。
许久,她痴迷地凝视着因药效沉沉睡去的青年,把脸埋进枕头里,无声地掉起眼泪。
她迷迷糊糊的被安晴带到沙发上,胸乳被色情地舔舐着。
顾瑜起身:“那我就不打扰了。”
里面还残存着江忆的精液,安晴面色一沉,力道没控制住加大了些,像要把精液彻底抠挖干净。
自从和安晴做爱后,她就逃到发小家里躲了一阵,算起来有一周没见过江忆了。
顾瑜出差路过,只打算小坐片刻就走。
安晴不为所动,捻住温雅的阴蒂,爱不释手地把玩着。在感觉到穴肉有规律的收缩后,她将指尖深深探了进去。
“你没有离开我的机会了,小乖。”
“哥哥…你会永远爱我么?”
“笃笃——”
温雅闭着眼睛亲向安晴,颤声到:“给我,安晴,给我吧,姐姐……”
不料安晴真的抽了出来,转而探进温雅的口腔里。她感受到温雅的舌头在无意识地舔舐,眉峰微扬。
安晴感受着温雅的战栗,若有所思地亲了亲她的耳垂,低声道:“你不讨厌我,也不讨厌和我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