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快点好起来,顾言,疯子配不上你。”他如实的说,“你别心软,推我一把,帮帮我。”“我不怕疼,不需要擦药。”他仰起头,捧住顾言的脸吻上去,“你就是我的药。”屋子被爷爷烧的很热,但还是比高楼里的暖气差的多,时间长了水汽散去就会觉得冷。庄念的唇微颤,动作却又冲动又痴缠。“别闹。”顾言微微偏过头躲开,双手却紧紧扣住庄念的背,试图让对方暖起来,“会感冒。”庄念伏在他的肩上轻轻哝叽,腰跨有意无意的向前蹭了蹭,手向对方探过去,持续着浅显易懂的勾引。“那就别让我感冒。”他往对方怀里钻,讨好似得吻着顾言的颈,像只撒娇的猫咪,“真的很冷,你想想办法,暖暖我。”庄念从前不是这样的,他无疑是喜欢和他做这种事,但并不会太明显的表现出渴求,甚至很少主动提出来。就算有反应第一时间也是藏起来,他在这方面向来害羞,所以他们之间才会有领带的故事。可现在的庄念,总是保持着一种献祭似得狂热。温雅的人因为欲望变得崩溃,无疑是一件极其诱人的事。乘着话音,庄念抓着顾言的手,蹭过tun峰朝更隐秘的地方探索,咬住耳垂说,“我想要,求你,给我一次。”“别乱摸。”顾言抓住他作乱的手,猛地一用力,将人反推在墙上背对着自己,顺手摸到沐浴ru挤了满手。如果此刻灯是亮着的,就能看到他修长白皙,指骨分明的手上挂着摇摇欲坠的粉红汁ye。倏然,木门外响起几声脚步,沉稳但有些缓慢,是爷爷的。村里的火炕需要按时添柴火,这样才能保持屋内的温度一直是暖的,烧柴的炉子就在洗澡间的前面,与他们只隔了一扇薄薄的门板。庄念的双手都被攥住,交叠的按在粗粝的冷墙上,强压住喘息,忍着面颊上的滚烫,终于是有些怕了。两人都没有说话,庄念更是连呼吸都忘了,仔细的听着外面稀疏的动静,耳廓里因为紧张涌进了血脉膨胀的心跳声。就在他以为顾言也会和他一样紧张时,沐浴ye透着的凉意突然钻进了身体。“唔!”庄念猝不及防的挺起身,腰软下去。“小庄,水是不是不够了?”爷爷突然开口,庄念仓皇的眨了眨眼,叼住透粉的唇,生怕再露出一点声音。“别洗感冒了,要不要用水壶先烧一盆给你送进去?”柴火噼里啪啦的烧起来,爷爷的声音响在门口。顾言微微躬下身,胸膛贴着脊背,箍着腰庄念的腰靠近,在他耳侧用气生说,“回答。”“啊!”庄念紧着嗓子喘很小的一声,交叠的手攥成了拳,迅速调整腔调,“不用,爷爷,您休息。”哗---
身后的淋浴被顾言随手拨开,水洒下来浇在顾言背上,浸shi了t恤,流到庄念脊背上。热水器上变绿的水位线悄然变成了红色,氤氲的水汽再次挤满了逼仄的空间。脚步声远去,卧室厚重的门帘落下时坠在墙面上,碰撞出的响动也是闷闷的。“还冷不冷?”“唔很很热好热”之前弄的印子还没消,这次又添了更多。顾言穿着shi衣服轻手轻脚的出去拿了两套干净的回去给庄念。洗澡间点了灯,庄念已经穿好了自己带过来的内裤和袜子,肩膀上披着一条擦脸用的黄色毛巾,正拿着淋浴头将洗澡间的证据冲进下水道里。他脸上红扑扑的,看向顾言的目光变得闪躲。顾言轻轻勾了勾嘴角,衣服递过去,“穿好再出去,外面很冷。”庄念抬头看一眼热水器,已经没有足够的热水给顾言洗澡了,他的身上还穿着shi衣服,不快换下来更容易感冒。他接过衣服迅速穿好,白色宽松的套头卫衣搭配刻意做旧的牛仔裤。穿好顾言还站在那,没有把衣服脱掉的意思。庄念把唯一还干着的毛巾从脖颈衣服下面拽出来,往前两步撩起顾言的衣摆,“我帮你擦干。”顾言按住他的手,反手捏在掌中,狭长的眸子从低垂着到慢慢抬起,视线刮过庄念被攥红的手腕再到眉眼,挑了挑唇说,“你帮我脱?”一个说着擦干,一个说着脱,对上视线的瞬间却都噤了声。顾言嘴角勾起的弧度越发大,索性松开手,“孩子们快醒了,你不介意的话我也可以。”庄念手一哆嗦,抽回来,下一秒又淡定的咳了两声,毛巾丢过去说,“我出去等你。”他们来的时候没有计划什么时候回去,不过看顾言收拾行李那架势,不住上十天半个月是不能罢休了。庄念事业心相当重,不但把直播设备都带上了,就连买的小道具,鱼竿勾着一只长发盖脸的小娃娃也一并带了过来。可惜一打开手机,竟然显示他的账号被封了。而这件事甚至没有人告诉他。庄念,“”他给场控姐姐打了个电话,得到的解释是手底下员工私自用他的账号发布了一条恐怖视屏,官方筛选封建迷信,就把号给封掉了。“封多久呢?”庄念站在窗台前,摸着顾言常用的打火机,若有所思的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