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淫事,敢说自己是释家弟子!不过是刻意羞辱他罢了!
他闭口不答。
红孩儿挑眉,将阳物顺着他熟悉处狠狠一捣,孙悟空惊喘一声弹起,又被他按住腰身猛烈冲撞起来。囊袋渐渐蓄满精水就要喷发,却被红孩儿一把掐住。
孙悟空急睁眼,金瞳水光潋滟,哭骂道:“你这泼魔头!给爷爷……哈啊……松了!”
红孩儿又一撞他:“叔叔还未指导侄儿,你刚才念的是什么经?”
孙悟空没奈何,只好道:“心经!”
“怎么念的?”
“你……啊……慢些……嗯……观自在……观自在……”
“接着念,看你真能静心否,真能置身于外否!”红孩儿冷笑着看他一脸靡色愈深。
孙悟空听不清他说什么,身下笞责不停,叫那滚烫烙铁把他神识熔作一团浆糊,只听见他叫念经,那烂熟于心的经文便脱口而出:“菩萨……行深……哈……般若……菠……菠萝……啊……不可……”
却说那罗刹久等夫君孩儿不归,心生疑惑,细细思量,忽然通透,怕又是被那泼猴使计骗了,慌忙遣人去积雷山寻大王。
那处人说,牛王应邀去碧波潭吃酒了,侍从又慌忙寻至碧波潭,正碰上牛魔王与众精散了筵席,出得门来。
侍从慌忙上前道:“大王爷爷,祸事了!”
牛王认出是山妻手下侍从,攒眉道:“有何祸事?”
侍从匆匆将孙悟空三调宝扇之事讲了,牛魔王面色青了又白,喜了又怒,让人捉摸不透,他听完匆匆辞别万圣老龙,驾辟水金睛兽急赶翠云山而去。
径回芭蕉洞,只听得罗刹女跌脚捶胸,大呼小叫,推开门,牛王高叫:“夫人,孙悟空那厢去了?”
罗刹女扯住牛王,磕头撞脑,口里骂道:“泼老天杀的!你怎才回来!那猢狲变作你的模样,赚了我的宝贝走了!气杀我也!”
牛王道:“夫人保重,勿得心焦,等我赶上猢狲,夺了宝贝,剥了他皮,铿碎他骨,摆出他的心肝,与你出气!”
他虽话上说一番,心俩却想着另一番,几百年未与那猴儿相见,不知他是否还介怀当年那事,可还留有旧情?趁此由头见面,若是能重归于好自是欢喜,若事不谐,倒也不致失了颜面……
他奔去火焰山,却不见那猴儿踪影,只有唐僧几个在原地焦灼等待。他心中疑惑,敢是那猴儿还没回来?这两山间隔不过一千余里,以那猴儿的筋斗云,便是百十趟也该回了。
又往回走,按低云头细细探查,忽然见一处山洞前红云缭绕,便奔了去。
一落地,便见杂草隐秘间有一山洞,有人声窸窸窣窣传出。牛魔王侧耳细听,那声音似痛苦似愉悦,断断续续,急急缓缓。
牛王按下腰侧混铁棍踏入洞中,等看清眼前景象,不由得大惊,瞠目结舌。
“空不异色……色……不……哈啊……不成了……放……放过我罢……”
红孩儿察觉来人,也不避讳,反而在牛魔王注视下更加全力猛撞几下,一股白浊自两人交合处挤出。
孙悟空被那股热流一烫,身前也哆哆嗦嗦吐出一股精水来。
“空不异色,色不异空。”红孩儿抱着他,将脸埋进热腾腾猴毛中亲昵蹭着,“侄儿受教了。”
他这才抬头,笑嘻嘻看向来人:“父王,你尝过小叔的滋味吧,是也想分一杯羹?”
孙悟空耳朵一抖,睁眼看向立在洞口那高大的身影,待看清来人,身子一僵,眼中混沌之色瞬间散去。
一众人途径野牛堡,那堡主是孙悟空的结拜大哥,大名鼎鼎的牛魔王。见到他师徒几人大喜,殷勤迎他们入堡里做客。
唐僧众人已是跋山涉水风餐露宿多日,难得有篷瓦遮头床榻安歇,自然欢喜应下。孙悟空面露难色,似要推拒,就被牛魔王一把揽住脖子撞进他怀里,头顶传来粗犷豪放的笑声:“贤弟,你与我几百年不曾见着,可要好好叙叙旧!”
孙悟空脸挤在牛魔王砖块似的胸肌上险些被闷过气去,好不容易挣扎开来,抬眼见师父师弟早已被迎进堡中。
孙悟空叹了口气,是祸躲不过,见机行事吧。
牛魔王大摆筵席盛情款待,师徒几个许久没有热汤裹腹,自是感激不尽。正推杯换盏间,牛魔王忽然一拍大腿:“哎呀!悟空!小妹还不知你来了,我这就去叫她!她必定高兴坏了!”说着便要起身。
“大哥不必——”孙悟空急忙咽下嘴里的食物,顾不上被噎得难受急忙喊他,可牛魔王早风风火火的闯出门去。
三藏道:“牛施主还有妹妹?”
“坏事了。”孙悟空面色凝重,“师父,我们得离开这里。”
“走?”八戒塞了一嘴食物,边嚼边问,“为何要走?这牛魔王不是你兄弟吗?难得能吃顿饱饭,俺老猪不走!不走不走!”
“你这——”孙悟空气急要扯他耳朵,被唐三藏拦下,“悟空,你离开总要说出个缘由,再向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