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脸隐隐有些红:“你有看见什么……不该看的吗?”独孤朗这辈子经历过无数次反审问训练,但他衷心不希望用在郝运来身上。他想一辈子对他诚实。可按照,他对郝运来的了解,他回答结束后,郝运来大概率变成混血泼夫……于是,独孤朗装傻反问:“有什么……是我不该看的吗?”独孤朗的疑问,让郝运来的脑子飞快转动。他想着,这段时间自己在家里的每一幕。除了跟独孤朗颠鸾倒凤的时候,其他时间,好像都挺正常的……看郝运来没说话,独孤朗非常大尾巴狼地说:“要是不喜欢,就不装回去了?”郝运来抬手制止:“算……算了。”毕竟是明星,安全起见,家里还是有监控比较安心。但他还是总隐约觉得不对劲。--------------------作者有话要说:你的预感没错,(一不小心又挖一坑)总算把监控的坑给填了……咻……夜幕低垂,两人难得一起在家。再恩爱的夫夫,即使生活在同一个空间,大部分时间,也是各忙各的。何况是有点“工作狂”倾向的郝运来和独孤朗?因为郝运来热度提升后,知名度也蹭蹭往上涨。无论是商业合作,还是私人合作都收到不少约歌邀请。趁着有空,他第一时间,想把欠的功课给交了。回家蒙头往工作室一坐,再抬头已经几小时过去了。他拿着空水杯,到厨房倒杯水。经过客厅,发现独孤朗正站在折叠梯上,嘴上咬着螺丝刀,白衬衫袖子挽到手肘,手里拿着扳手用力在吊顶上拧着什么,动作利落又干脆。手上的动作,带动着脚上踩着的折叠梯也跟着晃了晃。但很快,折叠梯稳定了下来。独孤朗垂眸,看见郝运来明亮的眼睛,他一手拿着杯子,一手给他扶着折叠梯。他刚洗完澡,整个人很水灵,身上穿着墨绿色丝绸睡衣,从独孤朗的角度,可以看见睡衣里白皙的肌肤和笔直分明的锁骨。平时穿卫衣很严实,根本看不见。独孤朗也是后来才发现的,惊艳得忍不住留下了很多吻痕。拆礼物那晚,独孤朗想起网上流行一个挑战,叫锁骨放硬币。他突发奇想,从抽屉里随便拿了些t。夹在指尖,顺着他的锁骨滑过,低声问郝运来:“你觉得,这里能放几个?”郝运来当时迷糊了,皱着眉喃喃道:“不知道……”
独孤朗低声笑,指尖一松,一个t落在锁骨上,他用命令的语气跟他商量:“放几个,做几次?”郝运来摇头,咬着唇说:“不行,我不行……”独孤朗黑眸如潭,眯着眼,看着他香汗淋漓。低声说:“那就结束之前,不能掉下来。”最后,固然是掉下来,顺手独孤朗就用掉了,那一晚到后来,挺乱的。独孤朗收回目光,心里上不得台面的欲/求也压了压。他把手里的扳手递给郝运来,拿下咬在嘴里的螺丝刀,低声说:“你的东西弄完了?”说的是他埋头在工作室忙着要还的歌债,郝运来不可置否:“欠公司一个前辈的歌,还差点,不过在收尾了。忙得口渴,出来喝口水。”独孤朗把最后一颗螺丝上紧,慢慢从折叠梯上下来。他本人就高,从折叠梯下来,郝运来还是要抬头仰望他。独孤朗低声说:“我也渴了。”郝运来像是习惯了他的突然袭击,乖乖把眼睛闭上,等他自己上来亲一口。独孤朗看见他像耶稣被绑十字架上,献祭的模样,觉得有趣。故意没上去,就呆呆看着他。郝运来迟迟没见动静,自己先睁眼,“怎么”还没说出口。独孤朗上前一步把他吻住,像太喜欢郝运来受惊的模样,一双碧绿色玻璃球里只映出他的样子,他太喜欢看了。所以,每次亲吻重来不闭眼。吊顶上有灰,怕弄脏刚洗好澡的郝运来,只用大臂把他夹进怀里。手上动作礼貌,嘴上动作却霸道。等把郝运来都亲软了,他又退了出来。鹰钩鼻在他鼻尖抵了抵,低声说:“先去洗澡,我床上等你。”郝运来低声说:“我可能还要忙一阵……”独孤朗歪头,痞笑着:“多晚我都等你。”说完,把扳手和螺丝刀“啪啦”丢进工具箱,往阳台的储物柜走去。……从客厅回来,郝运来工作的心思都飞走了,脑子里全是独孤朗那句“多晚我都等你”。真没谈过恋爱吗?平时冷冰冰,实际怪会撩人的。他努力把思绪拉回工作中,欠i娱乐当红歌手的一首情歌,还差最后一句歌词。这位歌手,喜欢苦情歌,此前郝运来都不敢想,有一天能给他写歌。一是段位不够,18线无人问津小糊咖,二是经验不足,25岁0恋爱经验初哥。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如今人亲自到i娱乐,他的工作室找他,开口说想邀他成为新专辑的合作音乐人,他怎么可能拒绝?有时候,灵感也奇怪,半天憋不出来的最后一句,突然思如泉涌。他的手指,在歌词本上“唰唰唰”,写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