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她低下了头,有些失落,喃喃自语接着道:“然后,我也变成了‘碧香’,到了齐国,潜伏在上官雪的身边。”赵廷眼眸中闪过一丝情愫,很快便又恢复了无波无澜,他弯下身子,对着碧香道:“你说这么的多,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因为我们当初的仁慈,已经让北国国灭了!现在是最后的机会,绝不能再有任何一丝差错了。”说完,他把手收了回来,捏住碧香的下巴,缓缓抬起,眯着眼睛:“你该不是和上官雪呆久了,忘记了任务和使命了吧。”碧香看向面前的人,眼神里依旧是冷冷的,脑海里响起上官雪在牢房中说的话“碧香,赵廷他就是为了利用你,说的话都是假的。”,眼眶渐渐的红了起来。因为她发现,自己已经完全不认识眼前的人了。五年前,和他重逢的时候,明明不是这样的。碧香转过头,挣脱了他的桎梏,不动声色的将眼角的泪水抹去,恢复了往常语气:“我没有,当初陪她出宫,不过是因为想要在宫外自由的传递情报罢了。”秘庭衙,培养jian细成为不同的模样,送到各国,每月定时向外传递情报。而碧香当初在秘庭衙的训练下,化作了真正碧香的模样,被送进了齐王宫,上官雪的身旁。赵廷化作了盛国左相之子赵廷的模样,送到了丞相府中,祁褚的身边。而真正的碧香和赵廷,早就被杀了。“正好有件事需要你去做。”赵廷从木桌旁的抽屉里拿出一包白色粉末,递给了碧香,“这是加重盛帝病情的药,你待会进宫加到他的膳食里。现在时候也不早了,留着那个废物皇帝,也没有什么用。”碧香点头接过,走出了房门。第二日,盛国内廷传来消息,祁善已昏迷不醒,随时可能驾崩。自此,右相彻底的把控了朝政。祁褚站在窗边,从信鸽的脚上解下纸条,读了起来。上官雪看见祁褚面色越来越黑,眉头紧蹙,走到了他的身边,关心的道:“怎么了,现在盛国那边出了什么事吗?”祁褚将纸条交给了她,道:“现在盛帝性命垂危,我们可能需要赶紧回去,以免国之根基动摇。”说完,他拿起笔,开始在纸上写着什么。“没想到竟然会这样,我现在就吩咐下去,我们下午就即刻出发。”上官雪读完后将纸条在炭盆中烧尽,开始忙活出行的事宜。祁褚写完后,将纸条卷起,绑在了信鸽的脚上,朝窗外放了出去。——————————————两日后,二人临近盛国都城。
“祁褚,我觉得盛帝这病着实蹊跷。怎么你刚刚被擒的消息一放出来,他就开始病,现在你身亡的消息传回去的时候,他也快不行了?”上官雪坐在马车上,面色凝重的道。“有没有可能,这是一个圈套,就等着我们进入都城?” 收网1上官雪觉得他们此行来的过于匆忙, 许多事没有细想,现在进城之时, 才觉得有些不对。“没事,就算是圈套,我也自有脱身之法。就凭他们,是抓不住我们的。”祁褚握住了她的手,宽慰的道。温暖而有力的感觉从手背不断传来,让上管雪紧绷的心,逐渐放松了下来。她的头靠在祁褚的肩膀上, 回忆这一路走来,有多许不易:“若盛帝的病是真, 那我觉得当年的事或许不是他的手笔。”“你看这次,边城太守大开城门, 放我军入城, 是不是和两年前如出一辙?”祁褚隐隐也觉得或许是自己误会了祁善, 因为他此时是没有理由放齐军进来的。而且根据上官遥的消息, 他和李池正在向盛国都城进发。一路上, 畅通无阻。“现在不清楚盛帝具体的情况,我打算等我们清理完军中的人以后,就伪装前往宫中一探虚实。”祁褚顿了顿, 微微偏头帮上官雪整理了一下额前的碎发:“雪儿,你就留在军营里吧, 我让边邑保护你。”上官雪听后, 坐起身, 神色认真的摇了摇头:“我要和你一起去, 现在宫内危险,万一你被抓起来, 我还可以救你。”祁褚的笑意爬上了嘴角,脸凑上前去,用很‘怀疑’的目光看着她:“你打算如何救我呢?”上官雪捏了一下他的脸,哼了一声道:“你少瞧不起人了,虽然我不会武功,但是我善于运用天时地利人和!我会把进宫的事告知皇兄,再算一算他们到达的时间。其实我认为,现在贸然进宫不是好的选择。等到皇兄和李池到了盛国都城外的时候,我们再伺机进宫。”她的眼眸中闪过一丝Jing光,接着道:“进宫那天的晚上,就是一举歼灭所有jian细之日。”祁褚摸着下巴,知道上官雪已经有了计谋,眯着眼睛道:“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们进宫的那天,同时都城外的楚王反水,让北国jian细在混乱中在被一举拿下?”上官雪点了点头,补充一点道:“不光如此,我们还是按照原来的计划,先把军中的jian细拿下,整顿好一切之后,那天让边邑同皇兄一起来盛王宫中。”≈lt;a href=”≈lt;a href=≈ot;/tuijian/fuheiwen/”≈gt;≈ot; tart=≈ot;_bnk≈ot;≈gt;/tuijian/fuheiwen/”≈gt;≈lt;/a≈gt;腹黑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