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雪看他不直面回答自己的问题,使坏的捏住了他的鼻子,道:“祁褚,认真的回答我,昨夜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又回来了,而且你怎么进来的?”她记得昨天睡的时候,门窗都已经关好了,旁人应该是进不来才对。他的双目依然闭着,抱的更加紧了些,好似在惩罚怀中不安分的小东西:“昨天晚上,我本想着先随你皇兄回去,再过来找你的。结果没想到,他竟然硬生生的守了我大半夜,直到慕容烟来寻,才乖乖的随她回去了。”他用脸蹭了蹭她额头,接着道:“熬走了上官遥以后,我就过了来了,大概是后半夜了吧。你这侍卫和门窗是防不住我的,找了个侍卫的空档,我就翻窗进来了,看你睡的正香,想着有些事还是算了,之后,就躺在你身边了。”上官雪听到某些字眼的时候,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现着,昨夜皇兄来之前二人在床上做的事,耳朵渐渐的从耳垂处红了起来。她戳了戳他的脸,打趣的道:“有些人啊,非要回来,其实你昨夜就睡在自己房中不就行了吗,干嘛费这么大劲?”祁褚松开了一点,低头亲了亲她的眼睛,宠溺的道:“因为我想你啊,想时时刻刻和你在一起,有时候恨不得把你揣进口袋中,随身携带。”上官雪扬起嘴角,有纤细的指腹轻轻的,一点点抚摸着他的面庞,道:“现在果然如我们所料,朝堂,军营都乱做了一团。”祁褚嗯了一声,淡淡道:“我已经收到了公羊任,边邑传来的,有关于朝堂和军营的线报。”公羊任,那时高中探花,之前在都城的时候,被祁褚放在户部历练。边邑,是和上官雪关系很好的,才从边城回到军营中的小将。这二人是上官雪选的,关键的原因是,这二人才到都城不久,而且都是不起眼的人,平常和祁褚联系也不多,不容易被怀疑。除此之外,她看人一向很准,边邑的赤忱的爱国之意,公羊任的坚持的建国之心,都是旁人少有的。“雪儿,他们真的值的信任吗,我总觉得不太踏实。”祁褚有些犹豫的看向她道。上官雪抚平了他的眉头,笑着解释道:“此刻的情况,不可能按照你之前的方式,将人分成三组,同时汇报。”人越多,不确定性就越多,露馅的可能性就越大。“好啦,你看,他们现在没有骗你啊。祁褚,你要试着相信别人,总不时时刻刻像之前一样,不信任每一个人,这样活着多累呀。”上官雪亲了亲他的下巴,安慰的道。祁褚原本高筑起防御他人的心墙,在上官雪的渐渐的渗透下,产生了裂缝。他不置一词,看着她替自己着想的模样,心里一暖,道:“之前把你强行带回府中的时候,我真的以为,我们就会互相纠缠着过一生了,现在这样真好。”上官雪动容,回抱住了他,在耳边道:“那是因为你我都逐渐学会了如何去爱。爱一个人,既要克服千万险阻,也要尊重理解。”
祁褚扬起嘴角,慢慢的吻上了她的唇,如涓涓细流一般,感受着彼此的缱绻爱意。咚、咚、咚,敲门声响起,慕容烟的声音传来:“雪儿,你醒了吗,我来找你说说话。”祁褚停下了动作,’怨恨‘的望着门,咬牙切齿的道:“这对夫妻是没事干了吗,专门破坏别人家的好事!” 尸首上官雪的小手轻轻锤了一下祁褚, 用眼神示意他先别出声,随后对着门口的慕容烟道:“奥好, 皇嫂你稍等一下,容我在躺一会,待梳洗完后,我让你念儿去寻你。”门外的慕容烟回应道:“好,那我就先回去了,待会有惊喜给你!”说完,就转身离开了。上官雪看门外的人影消失了, 松了口气,推了推一旁的祁褚, 小声道:“你快走吧,趁现在没人。”祁褚起身, 依依不舍的看着床上的上官雪, 自言自语道:“明明是正经夫妻, 怎么感觉像是偷情一样。”上官雪扬起嘴角, 靠在床栏处, 打趣的道:“谁说是夫妻的,我们应该算是——”她眉心微蹙,摸着下巴想了一下:“应该是前夫妻, 对,你现在是我前夫!”祁褚听到这里, 脸一下子凑到上官雪的面前, 捏了捏她的鼻尖, 道:“那不是, 你当初走的时候可没有带和离书。”上官雪不解,有些疑惑的偏着头:“所以呢?”“其实你一走我就把两份和离书都烧了, 算是骗自己吧,就算我死了,我们依旧是夫妻。”祁褚快速吻了一下面前的红润的小嘴,接着道:“所以,你还是我的妻子。”说完,他直起身,准备离开。上官雪心被牵动,看着他的背影,情不自禁的叫住了他:“祁褚!你等等。”随后跳下了床,踮起脚尖,勾住他的脖子,闭上眼睛,吻了上去。祁褚有些惊讶,唇上的温度让他渐渐的失去了理智,沉溺其中,同她一般闭上了眼,手指插入了她的发丝之中,呼吸交融。≈lt;a href=”≈lt;a href=≈ot;/tuijian/fuheiwen/”≈gt;≈ot; tart=≈ot;_bnk≈ot;≈gt;/tuijian/fuheiwen/”≈gt;≈lt;/a≈gt;腹黑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