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阴茎还在内裤里直挺挺的立着,陈骞宇没去管,心里像是有把火在烧,他睡不着,满脑子都是他的小妈在他爸身子底下又羞又骚的那幅神情。
两个人就这样一个坐着一个站着,唇舌才将将分开,又火急火燎地吻作一团,喻澄仰着头,舌头被人缠住猛吸,他受不住,换不过气来,发出猫叫一般细小的鼻音,脸上蒸腾出一片艳丽的红。
交错的人语,嘈杂,纷乱,在空旷的实验室里本该很响亮才是。
喻澄身子被翻了过去,撅着屁股哼哼唧唧地喊着什么求饶,胳膊撑着,手指抓着身下的一张地毯,陈骞宇这才注意到喻渝身子底下有张长毛地毯,白色的,在木地板上格外显眼。从前没见过的,不知是他嫁进来之后才新添的还是为了今夜这场情事而另加的。
他这一把嗓子,床上听着比床下更娇,被身上的男人搂着抱着的又翻了回来,他本来被操得就又要到了,陈锋寅的肉棒在里面翻着转了一圈,他立即便受不了了,喉咙几乎是无意识的发出一声长叫,腿也不自觉踢蹬,前面那一根颤抖着,已是射不出,缓缓淌着清液,穴道抖抖瑟瑟地绞紧了体内的那一根,他无声的张着嘴,又一次到达了高潮。
喻澄摇着头洒落了一串泪珠子,不肯应他,被吸着舌头压着狠干,阴茎回回都入了深处,戳弄着最里的水红嫩肉,挂在肩上的那只腿受不住地颤起来,仿佛下一秒就要挂不住滑落下来了。
下面的两个人又换了姿势。
两个人在空无一人的实验室里接吻,悉悉索索,黏黏糊糊的水声从两人紧贴的唇瓣中泄露出一星半点又融入了寂静的房间。
很长一段时间两人都没再说话,空旷的房间里是肉体拍打撞击出的啪啪声,交合处传来的黏腻水声,以及不该出现在这儿的第三个人深切的喘息声。
今天实验室的顶灯似乎格外得晃人眼,将实验室的一切都照得雪白,显得整个屋子空旷又有距离感,连不远处盯着实验仪器的几位师兄师姐都朦朦胧胧笼了层雾似的。
陈骞宇该庆幸二楼楼梯离一楼的落地窗是那样地远,远到那两个沉迷肉欲的男人听不到他深切的喘息,但心中更多的却是遗憾,为什么二楼楼梯离一楼的落地窗是那样的远?
实验桌上零散的仪器、装置被人粗暴地推在了地上,劈里啪啦地散落了一地。
陈骞宇抱着几近赤裸的喻澄将他放在了腾开的实验桌上,原本穿在身上的白大褂被团成一团垫在了喻澄屁股底下。
陈骞宇正跟他打了一个对脸,下意识往走廊里藏了藏。
手指从内裤下面探进去试图扩张,可过于窄小的穴口连一根手指也不能容纳,紧紧闭合着拒绝着异物的入侵。陈骞宇急得头上冒汗,又不敢硬来,挺着屌在实验室到处找着能用来润滑的东西。
可是,一句也听不清。
推开门,一股很浓郁的化学物质的味道混杂着消毒水的气味扩散开来,是陈骞宇早已闻惯了的、很熟悉的属于实验室的味道。喻澄会闻不惯吗,陈骞宇侧头看了一眼喻澄,开始后悔把喻澄带到自己的工作地点了。可事已至此,人都到了这儿了总要给大家介绍吧。
口干舌燥,说不上是因为没喝上他半夜本来要喝的水还是因看了这一场现场的情事,他拔不开步子,脚下生根,就这样躲在二楼的一角窥伺着他的父亲以及父亲的合法配偶的交媾。
喻澄给剥得浑身上下只留了一条白色的纯棉内裤,胸口粉嫩的奶尖硬硬地立着,包裹在内裤里的肉棒也硬硬地立着,顶出一个鼓包,顶端冒出的水液洇出一块不规则的浅色湿痕。而陈骞宇只解了裤子腰带,裤链敞着,里面早已勃起的东西迫不及待地要出来打个招呼。
他第二天一早便走了。
他看到他了吗?这个想法让精虫冲脑的陈骞宇冷静了一瞬,意识到了他在这儿偷看的不妥,可胯下反而因着喻澄的那一眼更加兴奋了。
被操了这么久,喻澄实在没力了,只被身上的的男人入了几下便被顶倒了,半张脸陷在地毯里,上半身全塌着,只有屁股高高的撅着,被握着腰任由阴茎一下一下进进出出,他的身体也随着不断耸动,白嫩嫩的屁股连连摇晃着勾着男人的下体每次抽出都比上一次更加的深入。
下体被持续贯穿,喻澄的肉棒在一次次激干中又硬了,可因为今天射了太多次只能半软不硬的戳在地毯上,细小的软毛戳进顶端的小口,磨得他又痛又爽,后面还有人不停顶着他的前列腺,他再也忍不住,低声求饶:“老公……受不了了,不要这个姿势……”
扭着身子,哆哆嗦嗦地承受着,可又受不住,整个人随着男人的动作喉咙间露出压抑着的轻哼,胯间的阴茎也像它主人似的可怜巴巴的蜷成一团,顶端淋漓着晶亮的湿痕,不知是射过几次了。
路过客厅,地毯那一片水色还未完全干,仍显示出几分狼藉。
整个人呆呆愣愣的,泪也流不出,双眼涣散地望着头顶的那一片天花板,被陈锋寅凑上来吃他的唇,视线这才从天花板缓缓向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