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现在的李纱,是否仍如大学时般纯粹地喜欢且信任我,还是听到我离开他们的原因後便对我「另眼相看」?讲到李纱,真不可不提如梦一般的从前。大学时,我因为喜欢阿优未果而变得面目可憎,虽然表面笑脸迎人,但心里却总是被无以名状的愤怒给淹没。当时的我讨厌自己、讨厌全世界,认为眼前的世间欢乐多虚假。因此一毕业,便火速退掉台北租的房子与电话、并飞回澎湖生病爷爷的身旁。当时已行将就木的爷爷生活均由看护照顾。在邮局上班的妈妈也有自己的生活。所以虽回老家但其实也挺无聊,只勉强算是陪爷爷走过人生最後一程。但生命的转折却来的突然。妈妈邮局的同事知道我会弹吉他,便介绍我到学校教小孩子音乐,也邀我在婚礼、社区晚会上表演、与他们唱歌同乐。
慢慢的,我在老家的小岛上闯出名堂、存到旅费,找回一点纯粹的快乐。但爷爷过世後,承受不住家中si寂空气的我又再度离开澎湖。因无处可去而背着吉他去日本、澳洲生活。认识菊地老大後,为了让他看看我生长的国度,才会再度回来台北。如果音乐能感动人心,那麽dixit便能帮我们看穿人心。我是这麽相信的。其实现在的我,想与李纱好好聊聊阿优和我们的事。以前,我们明明那麽常聚在一起出游玩乐,但现在……我发现自己不只当她是情敌还很在乎她……。≈ap;nb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