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谢家向来没有交际,对方不至于特意来戏耍他吧?难道说……安阳长公主背着他做了什么?还闹的不少人知道。连谢家都在暗中看笑话。他的脸色霎时沉了下去,对着皇帝不动声色道,“臣有些头晕,下去醒醒酒。”“去吧。”皇帝挥挥手。 听雨轩今天真热闹御花园,听雨轩。宫女扶着岑庭白在一间厢房的软榻上躺下,便退了出去。没过一会儿,安阳长公主光明正大走了过来。她身边跟着一个婢女,捧着一个托盘。门外守着的太监快步迎了上来,“长公主殿下您怎么来此?”“听闻靖南侯醉酒,本宫刚用过御膳房的醒酒汤,甚是不错。给靖南侯也送一份。”安阳长公主装作淡定道。那太监恭敬道,“殿下请。”安阳长公主直接走了进去。穿过弯弯曲曲的长廊,让那捧着醒酒汤的婢女在门外站着,自己推开门进去。此时的岑庭白,躺在榻上,脸颊泛着chao红。额头上有着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十分难受的模样。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岑庭白立即看向门口的方向,神色十分惊讶:“长公主……”安阳长公主的视线从他身上上上下下扫过,在他榻边坐下,染着丹蔻的手指,伸向岑庭白的脸:“岑庭白,你长得很像我的一个故人。”岑庭白偏开头避开,“长公主请自重!”“你现在身子不适,等会就是你想要本宫。”安阳长公主定定看着他的脸,眼中皆是痴迷与疯狂。岑庭白一脸错愕,“难道这酒里是被你下了药?你出去!”他忍着药效,一脸难受,却又往后退,与安阳长公主拉开距离。“你知道又如何?此事传扬出去,也只会是你以下犯上,对本宫不敬,该判死刑。”安阳长公主丝毫不惧,胸有成竹看着他:“你若是个识时务的,就乖乖做的我的面首。我可以给你荣华富贵……”她说着,便又向着岑庭白扑了过来。岑庭白艰难地翻身腾挪闪避……正在此时,门外突然响起清脆的汤瓷落地的声音,婢女惶恐喊道:“侯爷……”下一刻,厢房的门,被人一脚踹开。永宁侯冷冷站在大门口,盯着安阳长公主,视线犹如在看一个死人。“你……”安阳长公主也是呆住了。万万没想到正准备出墙的时候,被夫君抓了一个正着。永宁侯大踏步走了进来,拽着安阳长公主的手便把她整个人往外拖……他刚才在门外已经听清楚,安阳长公主给岑庭白下药,还威逼利诱……这一切都是安阳长公主的错。
但他也不想放过岑庭白。将安阳长公主拖到门外,永宁侯偏头对着身边的婢女道:“去宴厅引一位公主过来。”他要以y秽后宫之罪,让岑庭白判死罪!此人,让他遭受如此奇耻大辱,岂能容他活着?安阳长公主霎时瞪大了眼睛,什么?引一位公主过来,那岑庭白岂不是死定了?但此时她自身难保,不敢得罪永宁侯……一个替身而已。没了她可以继续找。安阳长公主什么也没说,就这样被永宁侯拖拽出去。……出了听雨轩,到了一处僻静的花园角落。永宁侯抬手便甩给安阳长公主一巴掌:“贱人!”安阳长公主被一巴掌扇翻倒地,捂着脸泪眼汪汪,“侯爷,我只是一时糊涂……为了侯府的名声,你别声张啊!”永宁侯确实丢不起这个脸。他怎么能让全天下都知道安阳长公主给他戴绿帽子呢。此事他自然不会外传……让她死的悄无声息就行。“你现在倒是知道要颜面了?恬不知耻给一个男人下药的时候呢?从明日起,你不准出门,收拾收拾行李,等我述职完,随我立即回西北!”永宁侯冷冷道。安阳长公主才不想去边疆吃苦受罪。但此时永宁侯不拖着她去皇帝揭露她的罪行,已经是邀天之幸。她自然不敢反驳,唯唯诺诺道,“好……”永宁侯冷瞥了她一眼,“等脸消肿了再回去,别让外人起疑。”“是。”安阳长公主低眉顺眼,只想躲过这一劫。……听雨轩外的值守太监,只觉得今日这里格外热闹。起先安阳长公主来送醒酒汤,进去没一会儿,永宁侯便来寻长公主……随后夫妻俩一块儿手拉着手走出来,双方都笑的很刻意。紧接着北王府的人又来送醒酒汤。这靖南侯不愧是当朝新贵,这么多人关心。“长公主刚才来送过了,不过好像不慎打翻了汤盅……”太监恭敬道:“萧神医请。”萧南星拎着醒酒汤快步走了进去。一看见备受药效摧残的岑庭白,立即揭开盖子,将解药捧到他面前,道:“侯爷还真是以身犯险,这酒您不喝也行的……这是宁心静气的药物,快请服用。”岑庭白拿起汤药喝了一口,稍稍按下沸腾的血气,道,“若不喝下,万一出错,引起她的怀疑,不妥。”≈lt;a href=”≈lt;a href=≈ot;/tuijian/zhaidouwen/”≈gt;≈ot; tart=≈ot;_bnk≈ot;≈gt;/tuijian/zhaidouwen/”≈gt;≈lt;/a≈gt;宅斗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