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收买你骗我私奔的人,是谁?”沈文渊心思斗转,“姜容,我对你是真心的……没有人收买!我们之间肯定有什么误会!”下一刻,沈文渊感受到一道道冰冷如刀的视线,落在他的身上。抬头一看,谢凌熙冷漠盯着他。那眼神,与看一个死人无异。沈文渊急的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怎么顾头不顾尾呢,谢凌熙还在这呢。“咳……确实是有人胁迫我带你私奔。当初你被太后赐婚北王世子,如此好的婚事,我十分赞同!”沈文渊急急撇清:“但是有一个黑衣蒙面人,把我抓了,拿刀架在我脖子上,逼我带你私奔……我也是被逼无奈……没想到我们半路上遭遇山贼,肯定是那个蒙面人安排的!”姜容黛眉冷挑,“蒙面人?说清楚。”“我没见过他长什么样,他就是个传话的。他幕后的主子是谁,我真不知道!”沈文渊实话实说。姜容道,“既然你什么都不知道,拖下去,用刑!”“等等等……我虽然不知道他是谁,但我有线索!当初我需要办一件事,向他求助,他帮我安排好了!能做成那件事,必定是京城一个大势力!”沈文渊遮遮掩掩说道。就是替他在船上动手脚那件事。姜容早就猜到了:“废话,拖下去。”“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谁啊……救命……”沈文渊哀嚎着被拖了下去。惊蛰一番严刑逼供,确定沈文渊确实一无所知。至于怎么联系上那个人?沈文渊也招了。在城北的文曲庙挂一盏灯,等对方派人来找他。而上一次对方愿意帮他,给出的条件,就是在合适的时机,让他再做一件针对姜容的事。具体什么事,什么时候做,等消息。最后,奄奄一息的沈文渊,被抬到了姜容面前。“姜容,看在往日情分上,你饶了我吧。我曾经对你特别好……”沈文渊心中恨极,表面却是一脸可怜。曾经的沈文渊,确实待她极好。但那是因为,沈太傅还在流放之中,他一心要做伯府女婿,贪婪的觊觎着忠义伯留下的家产。提起这些,真让她恶心。姜容抽出随身携带的匕首,懒得与他废话,直接一刀捅在他的心脏。鲜血四溅。“嗬嗬——”沈文渊眼中满是不甘,怨恨瞪着姜容,但他什么也做不了,气绝身亡。惊蛰拖着沈文渊的尸体下去。处暑从前方回来禀报:“范家的人还在等目标出现,目前尚未有异动。”谢凌熙吩咐道,“你暗中带人跟着沈柏亭回京,以防万一。”“是。”处暑领命退下。沈家这些人,与谢凌熙无关。但因为姜容,他便也护着。姜容抬眸看向谢凌熙,眉眼微弯,温柔似春风,与刚才杀人的冷厉,判若两人。“夫君,我们也回去吧。劳烦夫君陪我走一趟。”
“不劳烦。”姜容不来,他也会派人去杀。姜容看着眼前英俊的贵公子。也不知怎么养出的冷淡性子,面对钟情的女子,他也不苟言笑,不与她亲近。若非她一早就知道谢凌熙钟情于她,瞧他这般冷淡,还真看不出他的心意。夫君冷淡,这亲近之事,当然得她来努力了!姜容故意往后一仰。谢凌熙立即一把搂住她的细腰,眼底的紧张难以掩饰,“怎么了?”“晕血。”姜容柔柔弱弱靠在谢凌熙怀中,“要夫君抱回去。”一旁的惊蛰:你先瞅瞅你杀过几个人,再说这话?但他家主子却是十分配合,抱着怀中的小姑娘,径直走上马车。人只会对纵容自己的人撒娇。谢凌熙,只纵着姜容一人。 联姻岑庭白京城,沈府。“什么?渊儿遇到山贼了?你怎么不把他救回来!”田氏焦急不已。沈柏亭低垂下头,“儿子无能。”他们根本不是山贼的对手。若非山贼有意放过他们,他们这一群人一个都回不来。“老爷,快派人去找渊儿啊!”田氏转而看向身旁的沈太傅。沈太傅却是沉yin良久,幽幽叹了一口气:“就这样吧。”“什么?这可是我们的儿子啊,你就这样不管了吗?”田氏急道。沈太傅皱眉,“我把他送去北疆,给他改过自新的机会。是他自己不想去,那就当他已经死了。”田氏恍然大悟。老爷的意思是,渊儿自己不想去北疆,所以他跑了?这一下她也不催沈太傅派人去找了。把儿子抓回来,儿子还得去北疆送死。还是儿子聪明。于是……沈文渊被山贼抓走的事,不了了之。沈家甚至没有报官。范子弈得知沈文渊被山贼抓走的消息,十分震惊。他倒是派了人去找,但没有找到。此事,便告一段落了。……端王府。慕容时礼准备了盛大的宴席,宴请靖南侯岑庭白。如今,岑庭白是北王府与四大将门之外,又一手握兵权的新贵。≈lt;a href=”≈lt;a href=≈ot;/tuijian/zhaidouwen/”≈gt;≈ot; tart=≈ot;_bnk≈ot;≈gt;/tuijian/zhaidouwen/”≈gt;≈lt;/a≈gt;宅斗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