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拍掉了裙子後方沾上的泥土。
「这就不用再麻烦」
「因为春雪先生和紮克斯都太容易被看穿了,总不能直接跟老板娘说为了一只魔物把自己儿子的遗物交出来吧?虽然她也有像我们一样得知事情之後愿意帮忙的可能,老板娘是一个温柔的人但现在那只巨魔已经没有多余的时间了,我们也不能为了这件事一直待在这里。」
看春雪没有提出反对的意见,蕾拉就擅自当他是同意了。
「迪昂,我们走吧,如果村民们都去休息之後再行动的话就太晚了,之後还有很多需要准备的事。」
「嗯,我知道了。」
几句话过後,蕾拉跟着迪昂便一起跑去向还在外面工作的村庄询问老板娘的住处了,只剩下春雪和紮克斯两个人留在木匠店铺的门口。
「j1ao雪的,你说能听懂魔物的语言,肯定不只是巨魔那只史莱姆还有其他的魔物也是它们想要表达出来的东西你应该也能听得懂吧?」
「算算是吧。」
紮克斯的声音听起来b平常还要低沉,听起来总让人感觉莫名的慌张。
「所以到底怎麽样?」
「您说的到底指什麽?」
「敬语就算了,我是在问你能听懂魔物的话到底怎麽样?」
「怎麽样虽然也不全是令人开心的事,但我果然还是觉得能听懂魔物们的语言真是太好了。」
坐在春雪眼前的这个男人将原先一直盖在眼睛上的手放了下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周围光线的原因,他的眼睛看上去略微有些红肿。
「笨蛋!你是在故意装傻吗?我问的不是你自己而是魔物!我是在问在能听懂魔物语言的你看来那些家伙跟我对它们的看法有什麽区别!」
他用力的挠了挠自己的头,用像是在生气的语气将自己的问题更加清晰的重复了一遍。
「区别?嗯我不知道紮克斯先生您是怎麽想的,但我在实际接触过後才明白了它们也有自己的家庭和同伴,也都有为他人着想的一面都有自己的愿望和想要做的事情,跟我们一样,它们也都是为了生存下去才与人类争斗的。真要我评价的话,它们除了长相以外跟我们应该并没有什麽区别吧?」
紮克斯严肃的态度让春雪觉得这个问题不能随意的蒙混过去,於是他便认真的倾诉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
「跟我们一样?无聊!真是太无聊了!我还以为你会说些什麽呢,结果就只是这样吗?」
但是春雪经过认真思考的结果却只得到了紮克斯这样的回应。
「魔物怎麽可能会和我们一样呢?愚蠢也该有个限度,这种天真的思想总有一天是会害si你的,还有我会帮你也只是因为小姐说这样会b较好,绝对没有其他的意思!」
不过在听完关於巨魔与勇者的故事之後,紮克斯对於魔物的看法或许已经发生了一点细微的改变。
「是嘛,谢谢您。」
「你在笑什麽啊?恶心si了说起来你一直带在身边的那只史莱姆呢?之前我一直都以为你是在自言自语,但你那应该是在跟它交流吧?」
「嗯跟它说完关於巨魔再也见不到勇者的事之後它突然就不理我了,现在应该还在附近的河边等着,我打算晚点再去接它。」
「区区魔物还会因为其他魔物的事而感到感伤吗?」
紮克斯单手支撑着自己的下巴不屑的叹了口气。
「那原来是在感伤吗」
「啥?普通来想应该就是这样吧!你可别说你不知道!」
「不,因为以前它从来都没有那个样子过,说起来史莱姆真的会为巨魔感伤吗?」
「你不是自己都说过了吗?魔物其实跟我们没什麽区别,那我们jg灵对人类产生什麽特别的情感很奇怪?」
「是这样的嘛」
「能有什麽区别啊,不过它和你的关系其实跟巨魔还有那名勇者之间的关系也差不多吧?难道是因为它联想到自己了?」
天se渐渐昏暗後,春雪便进屋向坐在屋内正准备关店的木匠借来了可供照明的提灯拿出来挂在了门口,由於蕾拉他们之前来向这名看上去略微有些瘦弱留着大白胡子的老人借过木工的工具,所以他也没有询问借走提灯的理由,不过春雪道完谢准备离开时他特地自豪的说「这两盏提灯是最近才买的,使用的时候要小心一点。」,春雪再仔细一看左右手格拿着一盏的提灯确实是他熟悉的款式,至於将提灯卖给这位老人的究竟是谁就不用再多问了。
「春雪先生,我们回来了!」
在春雪将两盏提灯挂在店铺的门口之後,蕾拉和迪昂也推着一辆盖着白布全部都由木头制成的推车回来了。
「小姐,这上面装的就是那名勇者以前穿过的铠甲吗?」
「虽然有点损耗但应该还能穿不过这个东西真的好重啊!」
与起身上前查看的紮克斯相反,蕾拉一边喘着气回到店铺门前的座位坐了下来。
「他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