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势要走。在她踏上一地的落花後我有些慌了,脱口而出「欸你,知道这是什麽花吗?」
语气薄弱到我想咬舌自尽,因为还不想她那麽早走不过幸好她有听到,救了我一命。
她怔怔地问「我?」一声轻笑後,她折返回来站在我身边,淡淡的香味从她身上传来,我故作镇定仰望着,却失了神。
「不知道呢只是觉得这花很美,满树开得像樱花似的。」她闭起眼睛,和我一同仰望。
「这个叫h花风铃木噢。春天约三月开花,花季时花多叶少,颇为美丽;夏天长叶结果荚,翅果漫天纷飞;秋天枝叶繁盛,绿意盎然;冬天枯枝落叶,则有沧桑之美」我背着网路上的介绍,一字一句深怕遗漏掉。在她身边,我莫名的紧张。
闻言,她笑了「果真是花如其名」我因为这句话而呆了一下,她和我查完资料後所说出来的话一模一样耶
这样算是心有灵犀吗?
再一次的相遇,是在orfar外公开的咖啡馆里。我忙着清点咖啡豆的数量,却不想orfar外公突然的叫唤我。
我掀开门帘,第一眼就看到了她。她眼中很快的汇聚笑意,在我帮她结帐的同时,她倾身靠向柜台小声问我是不是在这里打工。
我微微笑了笑「这是我家开的。」也欢迎你常来不过後半句我是没有说出口。
窗外的雨还淅沥哗啦地下着,直觉在我脑海早已贴上没什麽神经的标签的她没有带伞,随口问了句「你有带伞吗?」
「没有。啊我的雨衣在车上」她懊恼地说。
结果还真的没带
忍着笑转身将我的伞递给她,道「记得还。」这样,她就有了来咖啡馆的理由了。
她也不负我私自的期待,常常来咖啡馆帮忙。总是喝着清咖啡陪orfar外公聊天,有一次还说以後要开一间这样温暖的咖啡馆,逗得orfar外公呵呵笑着。
我在旁边煮咖啡时不小心记住了。
也就是为什麽在後来orfar外公决定回瑞典时,我会提议让予熙接手咖啡馆的原因,我相信以她喜欢咖啡的热情是可以不让咖啡馆倒闭的。
那时知道要回瑞典的时候,心情居然不是欣喜而是复杂。看着坐在吧台喝咖啡的予熙,我觉得她是主因是因为舍不得吧?
听到她说有事要先走了,我急忙约她下礼拜再陪我去看一次h花风铃木而她答应了。
当我在思考说法告诉她我要回瑞典时猛然回神,这笨蛋竟然想要去捡拾h花风铃木的翅果,拜托那会让人发痒。「欸不要碰!」我大叫着,第一次感觉到怕一个人受到伤害的感觉。
但终究还是无法避免掉,她吓到後便跌倒在地。「啊呃好痛!」她哭丧着脸。
我快步走向她,蹲下「站得起来吗?」见她不语且眼角闪烁泪光情急之下我急忙撩开她的k管。
唉,果然受伤了等等,有血。
我生y的别开脸,压制着想要t1an舐的慾望。不行,这会让她开始害怕我的我还没告诉她
——其实我是x1血鬼的後代。
虽然可以不靠饮血维生,但还是保有对血ye的喜ai是身为x1血鬼唯一不可消除的天x。
我无法忽视那滴快速滑落她脸庞的泪「疼吗?」我问,然而她对我摇头。我在心里苦笑着可是我疼。
「那麽我扶你起来。」说完,便搀扶她去一旁的阶梯包紮。我努力专心在包紮这件事上,她却不解地问我是不是怕血?
呵呵怎麽会?我反而还很喜欢呢。
可是我不敢说出口,只道「哪有,你别胡说了」抬眼看向她并微笑着「那予熙。这件事就别再追究了,好吗?」我是怕她接受不了呀
「嗯。」她最後道。
因为回瑞典的时间将至,咖啡馆转手营业的事很急,心情不禁烦躁起来。那位常来喝蓝山咖啡的国中生今天反常地在座位上啜泣。基於店方,我想我有权利维护咖啡馆给其他客人的气氛
我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她抬眼看了我那双眼红通通像是小白兔。顿时想好要告诫她的说词便烟消云散了「你怎麽了?」我问
「我」她睁着sh气重的双眼嗫嚅着「欸。」见我疑惑的眼神连忙道「你相信有x1血鬼存在吗?」
「」废话吗?你眼前就一个我就是啊。
「怎麽了吗」我还是好声好气的诱导着,发现有客人在看这边了,於是提议道「呃我们出去」
「好。」然後她就起身去柜台结帐,我跟orfar外公说完後便先去门口等她了。
我们走着。「为什麽问我相不相信x1血鬼?」
「有水。」她突然仰头没头没脑地说,原先0不着头绪的我才渐渐发现下雨了。由於我们都没带伞,她带我去骑楼躲雨「因为我相信。」
她笑着,可是有悲伤的成分。「不管你信或不信」她小心翼翼观察我的表情「我祖父啊,听说他是x1血鬼哦。」
「嗯所以呢?」我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