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两边,没被压制也根本抬不起来。他像无人操控的牵线木偶,身体和四肢东一截西一截不得要领,完完全全委顿在邱非滚烫而有力的身躯之下了。
“不行,真的,这是陈姐的房间,陈姐的床…我们、我们不可以在这里……下次、下次好吗?”乔一帆呼吸紊乱,一开口就像呻吟,话都说得断断续续的。
”你忍得到下次?”邱非捏住乔一帆的下巴,拇指摩挲着乔一帆的嘴唇,许是不满乔一帆的不配合,专挑羞辱人的词说,“你看我的时候一脸馋鸡巴的样儿,一帆前辈,你真应该照镜子好好瞧瞧自己的表情。”
竭力深藏于心的秘密被无情地揭露了,乔一帆小腹酸软,抖得巍巍颤颤,一只被露水沾湿了羽毛的野鸟。真的就为那一霎的欢愉依从了邱非吗?乔一帆挣扎不已。多迈一步便是大祸临头,他们之间横亘着万丈深渊,只为陷落乔一帆一人而存在的深渊,从年少荒唐中抽身而退,随时随地回归正轨是专属直男的特权,一弯到底的人没有那种选项。
“你天天顶着张发情母狗的脸在我跟前晃,当着前辈、队友的面……你还以为他们都不知道?骚货一帆。嘴硬什么,明明想得不得了。”
“啊…不要、不要……”推拒的动作轻得像做做样子,声音也越来越惊疑不定,怎能怪乔一帆意志不坚,渴求他的,纠缠他的,耍着赖向他索取的不是别人,是他同样希冀,同样渴望,同样恨不能一股脑儿将心脏剖给他的邱非啊。缠绵于耳边颈项的双唇湿热如台风夜,涌入鼻端的混合了男人气息的洗发水香气醇厚如鸩酒,愈发清晰明朗的欲念沼泽中,乔一帆泥足深陷,执迷不悔。
“你不是处了吧,没尝过味儿的没你这么骚。”察觉到乔一帆的变化,邱非龟头在他阴囊附近戳来戳去,故意勾着他的痒,“知道你吃不够,屁股乖乖举起来,这次换我喂饱你。”
乔一帆嗯嗯哀叫着,呜呜喘着,屁股扭来扭去,再三迎来送往,终是认命了似的抬起来给到邱非的胯下。邱非果真一点不客气,什么前戏都不做,龟头顶过去,蛮横地撕扯后穴口。恐惧与期待都达到了顶峰,乔一帆不知怎么办才好,这下非被硬上不可了,他紧紧闭上眼睛,一味不要,不要地哭喊。
“邱非,邱非!别直接来,进不去的……求你了邱非,你摸摸我、先摸摸我好不好……”
邱非根本不理他,急不可耐,大力送胯。他的鸡巴和他本人一样霸道,硬生生破开穴口,碾平堆叠的穴肉,直挺挺整根楔入乔一帆最需要被填满的地方。
只这一捅,乔一帆立即浪叫着射了,身子抖得骨头快散架,后穴痉挛和抽搐不止不休。他以雌性臣服的方式,承受了邱非赐予的激烈的足以撼动灵魂的高潮。
白光闪过,天旋地转的晕眩感,乔一帆猛然醒转,眼皮掀起,身上不见了凶暴得反常的少年,入眼的是一片平平无奇的天花板。室内黑漆漆,窗外风猎猎,树枝刮蹭着玻璃,邱非酣酣沉睡依然。他们二人的内裤都好好地穿在身上,乔一帆前胸热汗涔涔,腿根冰凉湿黏。
他梦遗了。
邱非觉得乔一帆在故意避开他。
在训练营时其他人私下偷偷议论邱非气场强大自带孤独气质,他的确难以与人热络,常常孤立于人群之外而浑不在意,也因此从未和谁维持过世俗意义上的要好关系。在兴欣加训的一个月间,邱非生受了乔一帆恰到好处的照顾,放任自己给乔一帆添了些无伤大雅的小麻烦,在回忆里铭刻下乔一帆独对电脑时灵动狡黠的微表情,实际上他们俩也不过是单挑的次数多一些,谈论荣耀的时间久一些而已。所以邱非迟迟不敢断定乔一帆悄然无声的变化,究竟是自己想得太多还是真就那么多凑巧。
何况平心而论,不仅邱非的机位上那杯不适合夏夜的热咖啡永不缺席,训练时的交流,团战中的沟通,乔一帆对他的一切举动态度都如常。越是找不到不妥之处,邱非越忍不住疑心,这几乎是他在与一寸灰的对战中养成的习惯了。乔一帆加训时间减少,其他安排渐多。他因苦夏吃不下晚饭而不得不和包子等人一起宵夜的次数增加,再不然就是他不得不亲自去取被业务不精的快递小哥送错地址的包裹。他开始早早离开上林苑,有时大大方方地和邱非说拜拜,有时夹在兴欣其他人之间,不声不响就没了踪影,就像一滴雨水融入海洋般悄无声息。这种时候,待到静默的空气撞上训练室墙壁,激荡出一阵拉伸了时间与空间的耳鸣,邱非才得以将整晚浸泡在咖啡因中、萎缩卷曲的注意力从电脑屏幕中抽离出来,活动酸痛的颈部,在关灯离开前一扇一扇检查过门窗,诧异于自己竟对别人的战队生出微妙的不舍与失落,并自嘲这由来不明的陌生情绪像留恋途中美景而迷失目标的候鸟一样可笑。
眼看8月就要过半,嘉世发足挑战赛的各项事宜都在邱非的带领下有条不紊地推进,最重要的队员选拔,也随着气功师选手的签约而终于尘埃落定。挑战赛开始前时间所剩不多,未避免再次阴沟翻船,几乎全新的嘉世急需互相熟悉打法,培养团队默契。邱非便与叶修说明,叨扰兴欣就到这周末为止。陈果还琢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