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莱在俞童旁边坐下,看她一样样摆出来。
光一见面,已经说不出话,只能用吻来描摹。
原来还买了鸡蛋。
但嘴还在黏糊糊地亲吻,俞童扭动着腿,倒是让蓬莱的手滑了进去。
“一定会的。”
前厅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俞童冲了进来。
“摸阴蒂。”俞童抓着蓬莱的手照顾充血大了许多的阴蒂,阴唇也包不住的阴蒂。
淫靡的体液淹没阴蒂,蓬莱埋在俞童胸前,一手扣住俞童的腰,另一手在底下兴风作浪。
第一个晚上,俞童在想被子灵庙的神灵是不是一直当她是傻子,还好她后面不是很常去了。
起外出,一起在外头吃早饭。
包括这件事在内,蓬莱硬是过了七天才能来见俞童。
只要俞童的手速加快,蓬莱的吮吸力度也变得更大,腰肢一弹一弹,垂在腰侧的布料在跳舞。
“再雕一个,我放到地府里我住的地方去。”
“其实我不太乐意吃街上买的鸡蛋,”说归说,俞童还是剥起了鸡蛋,“有点想念以前在山里的日子。”
俞童的腿夹着蓬莱的手,握着蓬莱的乳房,小声道:“下次要让我知道你什么时候会回来。”
然而,越到这种时候,蓬莱越不能镇静,颇有些口不择言,她慌忙站起:“改日给你带地府特产,等我晋升那一天,我们可以一起外出吃早点,我很期待。”
蓬莱不戳穿她,俞童定是又看新画本了。
“哭出来好了,”蓬莱的舌尖一点一点,“哭出来好了。”
“就算你不是神灵。”俞童眼神坚定,诱惑着蓬莱说出事实。
太久没做,高潮来得很快,又很快想继续,蓬莱和俞童两人黏得很紧,腿贴着腿,小腹下方的短毛给摩擦提供缓冲,蓬莱拨弄着俞童的毛,惹得俞童很痒。
看来这是不得不考虑的事了。
口手尽用,蓬莱故意用鼻子蹭挺立的阴蒂,叫她要爽不爽,只刺激那一下。
“你说带地府特产,”俞童红扑扑的脸不掩饰好奇,“带了吗?”
“你侧过来舔,”俞童整个躺下,伸出一只胳膊,“我这样能摸到你,我们都能爽。”
俞童听了要掉眼泪,手滑湿湿的就要往脸上抹,蓬莱赶忙拦住,捉着她的手往自己腿间放。
“好啊,”蓬莱勾起嘴角,虽然她只见过大黄一次,狸花猫甚至没见过,但想来俞童和它们关系不错,“你自己吃什么,包子?粥?”
俞童也没闲着,分不出心问怎么才来见我,委屈地心狠地让蓬莱颤抖着直接到达了高潮,干燥火热,好似人的体温。
俞童听得有些犯迷糊,蓬莱平时说话可不这样,但俞童心里有底,道:“因为你是蓬莱啊,所以什么都会,除了做饭。”
“真的吗?”俞童微撅着嘴,蓬莱心领神会
干涸了不要紧,只要把泉眼钻开。
“给你口?”蓬莱起身,眼睛已经先尝起了湿润的俞童。
第二个晚上,俞童在想和鬼做爱要注意哪些细节,但很显然,她们已经做了很多次,还很合拍。
“带了,你要现在看吗?”蓬莱按住俞童最敏感的阴蒂,恶劣地打圈。
至于鬼这个身份,等哪天
天蒙蒙亮了,鸟叫不绝,俞童困得合上眼,却说:“我要雕一个我们做爱的木雕,放在床头。”
蓬莱的嘴巴休息间隙,亲吻着俞童的大腿内侧,留下一个个红痕。
之前来买过木雕的少爷病危了,俞童还未察觉什么,但蓬莱防患于未然,让买过俞童木雕的几个好人家碰了点好事,不至于让他们把俞童捧成神,也不会让他们把病危之事联系到俞童身上。
第三个晚上,俞童在等蓬莱回来。
蓬莱强装的傲气一下子消失殆尽,问:“就算我不是神灵?”
俞童的兴奋一下子被点燃,扭动着腰吞进蓬莱的手指。
蓬莱毫不犹豫:“这里也可以养鸡,你忙的话,我替你养,这,这可是神灵很难做到的,要神灵做这种事。”
这事也怪蓬莱,明知道俞童自很小便是一个人生活,自己与她相处再没有说明归期的离开,没有拒绝她的靠近就很好了。
俞童拼命摇头,说话不成句,只有本能地呻吟声,最原始的韵母。
俞童左边的腮帮子还被鸡蛋堵着,她听得眼神直愣,等蓬莱走了才缓过神来。
“再来一次,你想怎样都可以。”蓬莱大喘着气,身体却丝毫不躲,就算敏感至极,但依旧任俞童动作。
还没注意到蓬莱略显忧愁的眼神,俞童开了闸:“我其实买了两份早饭,还有一份我分给邻居的大黄和对面的狸花猫了。”
蓬莱的手探索着,俞童柔软的大腿内侧磨蹭着蓬莱的手腕,感觉像是延长了甬道一般。
蓬莱自然而然找到俞童最脆弱的地方。
“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