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痕从他衣服下显露出来,每个被带上来的犯人都能清晰地看到卢卡遭受的苦难。这个曾经典狱长的继承人,这个带着他们暂时逃离了监牢的狱卒,如今却过得比他们还要凄惨。
阿尔瓦还以为奈布是来替恋人求情的,马上摆出一副冷淡的姿态。
“别紧张。”阿尔瓦用鞭子从上往下抚着卢卡的后背,贴在他耳边说:“放松一点儿,相信我,乖乖配合,我保证你不会受太重的伤。”
这里连张床都没有,只有一片稻草可以让他完全躺下来。身下的电椅被重新清理过,那只曾折磨了他一夜的器具还矗立在花苞门口,稍微一按就可以戳进那处。一些痛苦的回忆再度涌入,可他的手脚都被束缚住没法逃走。
“你不该罚吗?”
“哦。”
“唉。”阿尔瓦轻叹一声,见过给爱人求情的,来煽风点火的可真不多。
卢卡呈“大”字形被吊在空地中间的刑架上,那架子很高,卢卡只有脚尖能勉强够到地面。这样站着很消耗体力,卢卡没站一会就开始颤抖。在他身后还摆着几只刑凳,再往后则跪着几排之前逃走的犯人。
“放心吧典狱长。”
耳边响起一
阿尔瓦正在一旁监视惩罚进程,身侧突然响起一个急切的声音。
阿尔瓦扫视着还在等待惩罚的犯人,若是真的把卢卡这么吊全程,他恐怕会受不住吧。
疼痛使卢卡本能地瑟缩,可手脚被束在四角,这一拉拽反倒扯得身上更难受了。典狱长的鞭子始终以均匀的力道和间隔落下,除了他宣判犯人罪行的时候,其余没有一刻卢卡是不需要挨打的。犯人们只需要扛过一轮就足够了,可他全程都要挨罚,还被吊在最显眼的位置作为警示。
“我的伤没事的典狱长,我手劲儿可大了,你让我去吧。”
“嘶~”
犯人被分组带到前面,由典狱长宣判他们罪行和应接受的惩罚,然后被绑好当众接受责罚。
当典狱长在他身边来回踱步,拍打着手中的鞭子时,卢卡害怕得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的。他听着身后刑具抽打在皮肉上的声音,和犯人惨烈的呼喊声,惩罚还没落在身上就开始觉得疼。
“你这是什么意思?”
被送回监狱的卢卡靠在椅子无力地瘫坐着,他又回到了最初被关着的死牢中。
“可以了,衣服换上。”
卢卡越来越站不住,他膝盖一弯放弃般跪了下去,将身体的全部重量都寄托在两只早就被吊麻的胳膊上,不管阿尔瓦怎么催促都不肯再站起来。
“暂时先饶了你,晚上再加罚。”
“你去吧,他正在挨罚呢,打重一点,罚完如果他还站得起来你就自己举着鞭子到我这儿来领罚。”
“还撑得住吗?”阿尔瓦用鞭子挑起卢卡的下巴,拍打着他的脸颊把半昏迷的卢卡叫醒,“现在你知道自己惹了多大的麻烦吧。”
尽管阿尔瓦的力道和频率并没有那么无情,卢卡多少也能承受。可就算是这样,鞭子挨久了对体力依然是巨大的消耗。
因为不满意卢卡的敷衍,阿尔瓦拿着花洒又亲自给他冲刷了一遍才作罢。水流冲过敏感之处的时候卢卡的神经都在跳舞,可他只敢咬着嘴唇忍着,毕竟刚结束就又被水流撩拨起来也太没出息了,阿尔瓦明明连碰都没碰他几下。
一鞭子抽在卢卡大腿内侧,尽管,这一下明显是调情的意味更多一些。
“那个,杰克的惩罚开始了吗?”
“怎么了,萨贝达?”
卢卡去抓衣服的时候才发现阿尔瓦给他准备的是一身囚服,衣服还破破烂烂的,后背和大腿处都有着不小的口子,根本没法完全遮挡住身体。
“还罚啊。”
“你休息一会儿吧,这个犯人交给我。”
卢卡点着头,他现在除了相信阿尔瓦似乎也没有其他的选择,他屏住呼吸,闭上眼睛静静等待着鞭子落下来。
得到了许可之后奈布激动地拄着拐冲了上去,走得比卢卡平时走路都快,根本不像断了一根骨头的人。
不是吧,干嘛把他送到这里嘛。
这些人只是逃狱就被这样打,那他这个主谋是不是该被凌迟了,阿尔瓦不是打算烧死他吧。
三杰佣部分
杰克正被绑在刑凳上挨罚,他的罪名本来就重,又被怀疑是主谋之一,要挨的次数本就不少。身旁都换了一波人了,可他还是被绑在原处,上衣已经被冷汗打湿,臀上布满了颜色均匀的鞭痕。这里的狱卒打人都很有技巧,他们就像是一台设置精准的机器,自上往下按相同的数值不带任何感情地责打着。虽然抽得也够疼的,但习惯以后也不是不能忍耐。
“不可以,萨贝达,这时候我建议你回避。”
“典狱长!”
“嗯?”阿尔瓦震惊地看着奈布,他表现得很兴奋的样子,连鞭子都自己准备好了,看来想抽恋人的心不像是装的。
“让你穿你就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