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怜凑上前去,轻轻拉着朱槿的衣袖,软软说道:“是我害你挨了罚……朱槿,我不想你再因为我受苦了。”
对自己的主子生出这样的情愫实在大逆不道,求而不得的酸涩感令朱槿鼻头一酸。手下的速度越发快了,像是要把皮都撸破,她厌恶这副身体,可又庆幸如果自己是男子,断不可能近身服侍郁怜。又幻想着,自己也不算完全的女子,若是真能与郁怜长相厮守,两人能否生下子嗣?
朱槿觉得自己真是个畜生,小姐对自己这么好,可自己对小姐却产生了这般的妄
郁怜心中也希望朱槿与她一同外出,可妹妹发话了,那便是没得商量了,最后她只好依依不舍地看着朱槿,无奈地坐上马车扬尘而去。
当时郁怜摔下树后,朱槿就被夫人责难。
“嗯……朱槿,好舒服……另一边也要……”郁怜眯着眼享受着朱槿的服侍。
“可是、可是我不听妹妹的话乖乖学礼仪的话,母亲知道了,又要骂我,说不定还会责罚你……上次就是,你不记得了吗?”,郁怜抹了抹眼泪,红着鼻头断断续续地说道:“就是那天啊,那天我从树上摔下来后,母亲就罚你在门口跪了好久,还不准你吃饭……”
以前郁怜刚被玩弄双乳的时候,朱槿用热水浸湿了的毛巾覆盖在上面,可那毛巾刚接触到乳头,郁怜就哇哇大叫,尽管后面朱槿后面有用冷水中和温度,可郁怜捧着胸死活不肯再试。没办法,朱槿只好亲自‘热敷’。
朱槿听后,将已经被口水泡的湿亮的乳首吐出,转头又将另一头含入嘴中,用舌头轻轻包裹。
朱槿垂着头,像往常一样先是解开郁怜的上衣,又把那贴身的肚兜脱下,白花花的乳肉在她眼前晃荡了几下,上头那对红艳的乳果挺立在朱槿面前,她不假思索地便凑过去将其中一颗含在湿热的口腔内。
‘小姐……郁怜小姐……朱槿想要你,朱槿想要一辈子和你在一起……你别嫌弃朱槿……’
她默默走出房间,掩上房门,回到自个儿的房间。
她有时候真怨恨自己卑微的出身,只能一辈子活在别人的脚下苟延残喘,更令人悲怆的是自己还有一副男不男女不女的身子。
此时的郁怜已经累了,眼皮沉重,打着哈欠。朱槿伺候着郁怜上床休息后,便离开了。
一回房内,郁怜便开始哭诉。朱槿知道今儿二小姐又‘欺负’郁怜了。见人哭得这么伤心,朱槿顿时有些后悔自己没跟着出去。本来她一个丫鬟就该不离主子半步,可二小姐却说那儿人手够了,她的丫鬟也够机灵,会服侍好郁怜。
直到上药结束,朱槿也没有抬起头看郁怜一眼,细碎的刘海遮住了她的双眼,连带她的情绪也难以捉摸。
朱槿坐在床檐,右手伸入裤中握紧下身已经昂扬的男根,幻想着自己还埋在小姐的胸部之中,心中越发激动。她无师自通地套弄着尺寸惊人的男根,大拇指抚弄着龟头处的马眼,她轻声叫着郁怜的名字,双眼不禁一热,又想到当初郁怜的一番话。
然而这副畸形的身子,却对小姐产生了欲望……
朱槿攥着锦帕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郁怜发自肺腑的一番话让她鼻头一酸。要知道,过去的十几年来,真心待她好的人寥寥无几,如果不是郁怜那一天将她买下,谁知道自己又要漂流何方,受到什么非人的折磨?
中大部分丫鬟一般穿着一件深色短衫,脸上也不曾施粉黛,只梳着两尾垂髻,可那芙蓉玉面却一派凛然,眉心那点红更显得超脱尘世,仿佛不该在这儿侍奉小姐,更该待在庙宇之中,做那些个神仙的侍童。朱槿见小姐扑在自己怀中,眼中闪过一丝心疼,低声安慰郁怜,又扶着人回到住处。
“朱槿,这里也痛……”郁怜抓着朱槿的手按在自己胸口。她是真的难受,回来的时候郁月华还在马车内掐弄她的双乳,本来刚才就被舔吸地红艳艳的,这会被掐得更加嫣红,痛得郁怜只能小声地喊着妹妹不要。
想到郁怜心疼自己的样子,朱槿迷离着双眼,眼角湿润,脸庞晕染着几抹红霞。
差点被玩得破了皮的奶头此刻被湿润滑腻的舌头温柔的包裹着,郁怜发出一声喟叹,放开朱槿的手,转为抱着胸前人的脑袋,微微挺起前胸将双乳进一步送入那人口中。
待乳首的刺痛消失了一大半后,朱槿便会拿出软膏,涂抹在郁怜那对胸乳上,白白的膏药混合着温热的口水慢慢融化,在嫣红的奶头和奶晕处散溢开来,像一层薄膜一样覆盖在上面。
朱槿不自觉地吞咽了几下口水,郁怜每次受了气,总是哭丧着一张脸,泪眼蒙蒙地要自己安慰。
朱槿的内心一直默念着‘郁怜’二字,她实在不想郁怜再受到委屈,可她一个丫鬟,真的什么都做不了。
郁怜越想越委屈,她脑子是真的不好使,一碰到事只会撒娇,泪眼汪汪地求饶,“呜呜朱槿,我已经喊不要了,妹妹还是欺负我……”郁怜一边诉苦,一边催促着朱槿赶紧给她揉揉胸。
跟郁月华的吸咬不同,朱槿单纯只是用口水裹着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