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学姐还在指责他:“你这个水平是什么体考进江大的?我就不该招你进足球队!”
“啊?”他慌了,求饶道:“不要开除我啊,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我替他说话道:“没事,小孩子嘛,总有犯错的时候,而且我也没有什么……”
“同学,你嘴里流血了!”付宇打断了我的话。
啊?
我确实感到一股温暖的液体从嘴角流到了下巴上,原来是血啊……
“唔——”反应过来,胸腔又隐隐作痛……
付宇赶紧到我身前蹲下,着急道:“同学,我背你去医院。”
“啧!”学姐再次批判:“你傻啊!他是被足球砸中了胸部,你还要背他?找个担架咱俩抬过去!”
“噢,好……”他慌张地站起来,左顾右看了一会儿,问:“担架在哪儿啊?”
“你照顾他,我去找!”
我拒绝道:“不用了,我走过去就行!我能走的……”
说着,我逞强站了起来——
学姐也不墨迹,认可了我自己走过去,说:“那我们俩扶着你。”
“不用……”
付宇已经快人一步地搀住我的腋下了,我只好妥协道:“一个人就行。”
……
被他搀扶着,我能感受到他的身体很结实,肱二头肌很硬,体脂率极低,可以看到凸起的青筋。
“同学,我身上汗臭味比较重,你不介意吧?”付宇问我。
“不。”我开玩笑道:“这叫男性荷尔蒙。”
付宇被我逗笑了,问道:“同学,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回答道:“顾望,希望的望。”
校医处理不了这个问题,建议我们去校外的医院,于是,我又请了一天的假。
到一附院做完胸透检查后,医生建议我住院。
得了,刚错过十天的课,才刚回来一天,又要请假,期中考试没救了,我已经看到奖学金的影子在和我说拜拜了。
付宇也吓愣住了,作为体育生,他的身边经常发生这种足球或篮球砸到人的情况,还没碰到过我这么严重的。
但他还是硬着头皮给我办理了住院手续,我看他穿的球鞋还蛮贵的,是大牌子,家境应该算富裕,就没有推脱。
住了三天院,我感觉已经好多了,医生说再观察几天就能出院,但我打算明天就走。
来到厕所,窗户没关,我正好看到付宇站在楼下。
接着,一个男人从停车区走向了他……
那个男人穿着笔挺的西装,从楼上看,样子还算英俊,我竖起耳朵来听他们之间的动静——
“怎么了,又缺钱了?”男人坏笑着把手搭在了付宇肩上,并用力捏了捏。
“嘶——”付宇叫了一声,推开他的手,说:“我踢球时砸到一个同学了,现在他住院了。”
“嗯?”男人不屑道:“被球砸一下就要住院,这么废物?”
你t……我不服气地握紧了拳头。
“还是说,你的劲儿太大了,威力超然……?”说着,他摸上了付宇的大腿。
我惊讶得瞪大了眼睛——
付宇没有反抗,无奈道:“没办法,人是我砸的,我总得负责吧。还不知道要住几天的院呢……”
男人的手慢慢往付宇的大腿根部挪,感叹道:“肌肉真硬啊!你是该发泄一下精力了,不然以后又会出现这种情况……”
付宇挡住了他的手,害羞道:“这儿是外面,注意点……”
男人听他的,把手插进了裤兜里,转身道:“行,那现在跟我走吧。”
付宇点了一下头,乖乖地跟在他后面。
什么意思?
付宇是要出卖自己的身体来支付我的医药费吗?
不行!他才十八岁,不能被这种货色糟蹋了!
我给他打电话,手机里却提示“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根本联系不上……
“啧!真该死……”
没办法了……
我着急地来到电梯口,见两座电梯还在缓缓下降中,就不打算乘坐了,直接从楼梯走下去。出发前,我带上了李旭前几天来看我时落下的望远镜。
付宇,慢一点啊……我在心里恳求道。
最终,我还是没能追上他,而是亲眼看着他上了那个男人的车。
“不要……”
关键时刻,正好有辆出租车向我驶来,我拦住了他,上车后,我指着前面那辆车道:“跟着那辆车!”
作为司机,他对车的品牌很熟悉,一眼就锁定了那辆车,道:“那辆白色的法拉利啊?”
我点头道:“是的。”
司机警惕道:“你要干嘛?”
我恳求道:“我朋友被陌生人带走了,我很担心他。师傅帮个忙吧,我加钱。”
看我善眉善眼的样子,他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