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等他回去一定要好好的责罚他们。说完,他便让绝清先回去处理,说让他把那些年轻弟子召回来,好好责罚一顿。那绝清心领神会,领命而去。不过至于绝清回去后是否真会如空续所说的那么做,就算是皇甫亮皇甫英他们也不抱任何期望。而空续回头却又感叹起来,一脸痛心疾首地说虽然那些年轻弟子们不懂事,但也不能完全怪他们,这一个月来,那位降龙尊者的所作所为实在有些不得人心,以致大罗教中年轻弟子都联合起来针对他,更重要的是百姓们对于降龙尊者也是失望过多,所以才没有什么人来听降龙尊者诵经讲法,否则的话,就算是那些年轻弟子再怎么做,也无法完全阻扰百姓们过来的。皇甫英却知道这空续完全是强词夺理,不但撇清了自己的关系,最终还把所有责任都推回到了降龙尊者的头上,他也不由怒不可遏。不过正当他忍不住想要和空续好好辩驳一番时,皇甫亮却沉声喝止了他,然后招手将他叫到了一边去,小声跟他说了几句。皇甫英听了皇甫亮说后,便点了点头,快步离开了。皇甫亮又登上拿高台,和有些不知所措的胡未说了几句,胡未则不由一脸苦笑,暗暗叹了口气,然后坐在高台上等了起来。过了差不多个把小时,那皇甫英终于回来了。他还带来了几千禁卫军。不过他带来的这几千禁卫军并非是来维持现场秩序的,因为现场根本就没有什么人,也无需维持什么秩序。皇甫英也不是要派他们出去通知或者说强迫百姓过来听胡未诵经讲法的,皇甫英拉这么多禁卫军来这里,就是让他们充当普通听众,听胡未诵经讲法的。那皇甫亮也知道,现在跟空续争论也根本没有什么意义,或者说根本不会有什么作用,现在这空续差不多已是撕破了脸皮跟胡未以及他们对着干,要想他罢手也是不可能的事。而现在空续这边完全占了先机,他们这边则完全处于被动状态,所以皇甫亮才让皇甫英拉来了这些禁卫军,让这些将士们来听胡未诵经讲法,想着今天先暂时把这仪式撑持下去,再仔细考虑后面该怎么应对空续他们的手段。只是这禁卫军一来,所剩不多的那些个老百姓们也是害怕起来,一个个都赶紧跑走了,结果这天坛上除了胡未他们之外,也就只有几千个一头雾水不知道要做什么的禁卫军军士。不过现在皇甫亮他们也顾不得这么多了,他再次登上高台,示意军士们安静下来,然后向大家朗声介绍了胡未这位降世的降龙尊者,然后便说请降龙尊者为大家诵经讲法。只是那些军士们听说高台上的就是那位降世的降龙尊者,却又都忍不住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虽然他们亲眼见过胡未的人并不多,但也都耳闻过一些关于这位降龙尊者的传闻,而他们对于这位降龙尊者的印象,说实话也跟那些老百姓一样,并不是特别的好。不过听说这降龙尊者要亲自给他们诵经讲法,他们也是有些好奇,于是便竖起耳朵全神贯注听了起来。而高台上的胡未虽然有些失望,但还是从怀里拿出先前他离开杨林县时那无为送给他的蛊铃,然后干咳几声清了清嗓子,便摇动蛊铃,唱起了心平经来。只是台下那些军士门全神贯注聆听了一阵之后,却渐渐开始有些失望起来。且不说这心平经是蛊经当中最为基础和浅显的经文,虽说这些军士们没进大罗教修行过,也很少有人能够会念唱这心平经,但是他们也是听多了这心平经,可以说谁都会念唱几句,所以他们对于这心平经也没有任何的神秘感,更重要的是,胡未念唱的心平经在他们听来也是平淡无奇,没有任何出奇之处。甚至于在他们听起来,胡未念唱的心平经甚至还不如大罗教那些低阶弟子所念唱的,从头到尾,他们一直没有感受到一丝的感染力。要知平常他们听大罗教中人念唱这心平经时,心里都渐渐会由一种很安详宁静的感觉,精神也会渐渐放松起来,会觉得愉悦和舒服,可是在胡未这里,他们却是没有任何的感觉。等到胡未唱完心平经又开始唱气和经后,这些军士听了一阵后也是更加的失望,不等胡未唱完,便又忍不住窃窃私语起来,不少人的脸上都是露出了鄙夷之色,甚至还有人讥讽说就算是让他们唱,也比这位降龙尊者唱得好。而那皇甫亮皇甫英几个人的脸色也是越来越冷,甚至也忍不住面露失望之色。在天坛便上的树林里,那万俟凌烈带着那万俟元朗、万俟元术还有万俟清秋在听胡未唱了一阵之后,面露一丝笑意,然后便带着万俟元朗万俟元术离开了。那万俟清秋则又站在那里听了一会后才跟着离开,离开前她又抬头看了看高台上的胡未,眼里则满是疑惑之色。等到胡未唱完气和经,台下那些军士们更是大声地说起话来,一个个或者一脸失望,或者一脸揶揄。面色铁青的皇甫亮朝皇甫英使了个眼色,皇甫英叹了一声,招手叫来几个禁卫军头领,让他们带着禁卫军兵士们退了去。那空续则也是一脸的惊疑,他同样没有从胡未的念经声中感受到丝毫的感染力,所以就算是先前他也曾听胡未念唱过一次,但还是忍不住有些奇怪。不过不管怎样,这对于他来说,是再理想不过的结果。所以他的心中更多的还是喜悦。他甚至忍不住轻笑了几声,便遥遥朝高台上的胡未行了个礼,便自顾施施然离开了。那皇甫亮则走到高台上,定定地看起胡未来。胡未则叹了口气,一脸苦笑道:“王上对贫罗是否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