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自己这会儿成了个纨绔呢?这问题一出,大约就不好办了,不过,好不好办都要办!父王许给娘|亲一生一世一双人,赐婚什么的,有多远都滚多远吧!
“大家闺秀呀,恩··毓筱没想过做大家闺秀,可还是知道什么是大家闺秀的,就我母妃那样的就是大家闺秀。”
这一众听着的朝臣不由感叹这毓筱小姐多聪明啊,四两拨千斤!
果然,冷云的脸色难看了几分,而后又说道:“毓筱小姐身为贤王府的小姐,一言一行代表着贤王府的脸面,可是王妃竟把你教成这个样子,如何能说明她是个大家闺秀,你长大以后又如何嫁人?”
毓筱心中感叹:这一位还真是不简单,一般人被她这么闹一顿,大约早就气昏头了,可这位这会儿还如此冷静,还能反驳她,真是不容易!
“我长成什么样那是我的事,与我母妃有何干系,再者,我的婚事,自有贤王府操心,冷小姐似乎逾越了。”
这时钰麒也站了出来:“你这个女人是嫁不出去了吗?”钰麒有些厌恶的看着那女子,不等她回答又接着说道:“这样的女子也敢推来贤王府,当我贤王府是什么了?”毓筱想到墨宸不曾伪装,忽而觉得,也许墨宸是早就料到这些个人精不会被骗,所以也不费心伪装,而且,毕竟他是墨家人,伪装成个笨蛋,估计也没人信吧。
不过,现在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毓筱看着那位低着头的女子,嘴角一抹坏笑耐人寻味,眼中闪过嘲讽,指着她大声说道:“她方才看着父王的样子像青楼女子,哪里是大家闺秀?”
那位唤冷云的女子听了她的话,眼睛忽然看向她,眸光凌厉中带着冷意,毓筱对上她的目光,玩味的笑笑,而后变得更加跋扈,抓起身边的酒壶就向冷云砸去:“你竟然敢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你还没进贤王府就敢对我不敬,入了王府岂不是要欺我母妃,贤王府是有头有脸的地方,岂能有宠妾灭妻、苛待嫡女的事发生?!”
皇上似乎是看着毓筱骂也骂了,打也打了,闹得也差不多了,他的声音缓缓响起:“毓妹妹,不许胡闹。”虽是指责的话,却是纵容的语气。
冷云被酒壶砸破了头,又撒了酒,一时间疼的有些喘不过气,待缓过劲来,冷云跪在殿下,声音很冷静:“皇上,请皇上为冷云做主。”
皇上似乎很有兴趣听一听:“哦-,说说看。”
“冷云想问毓筱小姐一个问题,请皇上应允。”
“准了。”
冷云得了皇上的允许,转头看着毓筱,目光里浓郁的杀意一闪而过,快的让人无法捕捉,毓筱正在不满皇上的决定:那一位想要达到目的,却一点力都不出,只是坐在高位上看戏,是不是以为她澹台毓筱很好利用呢?所以她没有看到冷云眼中闪过的杀意,可是墨宸却看到了,他勾勾唇角,带起一片凉薄。
“毓筱小姐,何为大家闺秀?”
毓筱不由翻个白眼:她就知道她要问这个,没办法啊,谁让自己这会儿成了个纨绔呢?这问题一出,大约就不好办了,不过,好不好办都要办!父王许给娘|亲一生一世一双人,赐婚什么的,有多远都滚多远吧!
“大家闺秀呀,恩··毓筱没想过做大家闺秀,可还是知道什么是大家闺秀的,就我母妃那样的就是大家闺秀。”
这一众听着的朝臣不由感叹这毓筱小姐多聪明啊,四两拨千斤!
果然,冷云的脸色难看了几分,而后又说道:“毓筱小姐身为贤王府的小姐,一言一行代表着贤王府的脸面,可是王妃竟把你教成这个样子,如何能说明她是个大家闺秀,你长大以后又如何嫁人?”
毓筱心中感叹:这一位还真是不简单,一般人被她这么闹一顿,大约早就气昏头了,可这位这会儿还如此冷静,还能反驳她,真是不容易!
“我长成什么样那是我的事,与我母妃有何干系,再者,我的婚事,自有贤王府操心,冷小姐似乎逾越了。”
这时钰麒也站了出来:“你这个女人是嫁不出去了吗?”钰麒有些厌恶的看着那女子,不等她回答又接着说道:“这样的女子也敢推来贤王府,当我贤王府是什么了?”
冷云的脸白了白,钰麒这话不同于毓筱,虽然一样是纨绔,可是钰麒是男子,没那么多礼教束缚,又有世子的身份在,即使年幼,对于王府的事,也还是有发言权的。
看着事情闹得差不多了,皇上威严的声音再次响起:“还不知皇叔是何意?”
贤王一直如春风般让人舒服,他站在大殿上看着一切,一言不发,听到皇上问他,他缓步上前,单膝跪地,郑重说道:“皇上,臣在娶柔儿为妻时,曾立誓:与柔儿一生一世一双人,还望皇上成全。”
众位大臣看到贤王给皇上下跪,不禁有些诧异,听着他的话,一时又有些感概。
贤王是帝师,“天地君亲师”,师虽排在最后,可是也断没有师傅跪学生的道理,更何况贤王还是皇上的皇叔,所以洐帝登基后便给了贤王不跪的恩典,而今贤王跪了皇帝,只是为了自己的妻子,